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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往事不堪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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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镜面前看着自己这一副比鬼还难看三分的模样,钟奎是哭笑不得。不就是沉溺在梦境中,沒有及时醒悟过來吗?干嘛非要下重手打人?

  黑白无常出现在门口,这可是他们首次在夜晚现实里出现在钟奎面前。

  七小鬼吓得抱头鼠窜,眨眼之间愣是闪得沒有了影子。

  “怎么?打你打得不对?”黑白无常沒有张口却能出声,(鬼腹语)那一张白森森的鬼脸上出一抹浅显森森的笑,让他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得,打得好,打得太好了。我这辈子算是毁在你们哥俩手上了,注定我钟奎断子绝孙,沒有那个女人敢要我这个丑八怪了。”

  “哈哈哈,你小子,有什么好抱怨的?我们哥俩是帮你,还不快快谢來。”黑白无常之所以沒有张口说话,那是因为此时是在现实里,一旦张口说话,口里的鬼气会源源不断,侵进这臭小子的一呼一间,对他的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

  “嗨嗨!谢就免了,帮我倒算是帮了的。”钟奎憨直一笑道。

  “你小子的好事就快要來了,咱们哥俩忙,就不给你点穿。记住我们曾经说过的话,切记~切记。”

  钟奎眼见他们要走,急了,忙喊道:“哎!毁容完了就走,总得帮我把那块印迹清除掉啊!”“那是给你的镇之物,别不识好歹。”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他们俩早已消失在空间里。

  记住以前的话?难道是暗示我别管这里的事情?钟奎暗自猜测,慢腾腾的坐在松软的铺上,安静下來才慢慢把之前发生的一切仔细回想一遍。

  这座旅馆前身是精神病院,在梦境里出现的香草是怎么回事?要是说香草一直存储在记忆里,可精神病院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那位男子出现在视线里?

  眉心,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靠。靠下去的贯力,搞得头柜一阵轻微的震动。黑白哥俩提示不能管这件事,那么就乐得清闲…明天就去文家看看。

  看看时间尚早,钟奎也无了睡意,想拾叠拾叠准备出发去市区。这里距离市区较偏僻,如果是徒步前进至少得走一个小时,所以必须要抓紧时间。

  七小鬼见黑白无常离开,一个个都蜂拥过來。特别是小菊花,她好像有话要说…

  小菊花要说什么话?先把这段暂时挂起,咱们去看看志庆在干什么。

  志庆从文家回去后,就郁郁寡闷闷不乐的呆在书房里不出來。

  子见老公这样,心里急。

  话说;疾病易治,心病难医。

  自从丈夫从外地返家之后,就一直沉默寡言。再后來就去县城,因此两口儿也少了沟通的机会。

  此刻见丈夫这样,做子的怎么不着急?

  子想方设法的试探志庆,想从他的言谈举止上寻找破绽。可他就是敲一榔头,放一个。问了半天都沒有问出一个所以然來,她沒辙了,只好求助于父亲。在这个家里,他们俩翁媳相处得还算融洽,可能都是铁骨铮铮的男人嘛,都年轻过,也都是从事这一行勘测工作的,所以沒有芥蒂,沟通起來也容易。

  老岳父來找志庆谈心。

  “最近怎么啦?失魂落魄的?”老岳父拿出棋盘,预备要给女婿厮杀。

  放下手里的奥秘书刊,苦笑一下道:“爸,沒事的…”

  “你小子别瞒我,我的眼睛毒,一眼就看出你有心事。”老岳父拈起一枚棋子,眼睛盯着棋盘瞅准,然后郑重其事的放在关键位置。

  “呃,这一局,爸是赢定了。”志庆打马虎眼道。心不在焉随意拿起一颗棋子,有点举棋不定的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对付,老岳父的进攻趋势。

  “别打岔,谈正事,把你心里的想法给我倒出來。”

  “是关于我的一个朋友。”志庆说着放下棋子,实在无心对战下去。

  “你朋友?不会是异朋友吧?”老岳父玩笑道。

  志庆的爱人,贴身在书房门外。乍一听父亲提到这最令她担忧的事,心猛然一紧,更加想听到丈夫接下來的话。

  “哈~爸你真逗,我有子这么好的老婆。还想什么呢?不是异,是钟奎,你见过的。”

  老岳父哈哈大笑。

  在门外的子顿时被幸福光环包容,她足的甜笑着离开了窃听范围。

  “钟奎怎么了?”老岳父一本正经道。

  “他來A市了。”

  “你沒有请人來家,让他一个人住什么地方?”

  “我邀请來的,他…这小子脾气倔,执意要自个找地方住。”

  “他來A市有事?”

  “他妹妹在这,你不知道,他妹夫就是我徒弟文。”

  “噗!那不就结了,把他交给文得了,还至于你这么瞎心的?”

  “爸,问題就出在这儿,他给我一起來的A市,昨天去了文家,他们一家子都说钟奎还沒有面。你说这事…”

  “也沒有给你联系?”

  “沒,要是联系了,我还至于这么担心?”

  “哦!去旅馆找找看?”

  “我去了,好几家都找了,沒有找到。”

  “那,你说这么一个大活人会去什么地方?”

  “爸,我害怕他去…”志庆停顿,他实在不想因为这件事,引发出岳父的伤心回忆。

  “我懂了,你害怕他去‘T’旅馆?”

  志庆点点头。

  岳父蹙眉,沉默…空间氛围瞬间因为这个话題变得沉闷起來。

  棋盘暂时被他们俩给遗弃,几颗孤零零的棋子失去了惑力。

  “‘T’旅馆,活人的墓地,唉!子妈妈死得冤…”

  志庆歉疚道:“爸,对不起。”

  “沒事,都结疤了,已经感觉不到疼。”老岳父摆摆手道。他深邃的眸子陷入,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里…

  在那动的岁月里,一个对工作勤勤恳恳一心为了国家利益作想的他,诚惶诚恐深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因此完全忽略了子和家庭。

  女儿被寄养在外婆家,子在郊区精神病院做护理。

  子年轻貌美,哪怕是在生育了一个孩子后,依旧是那么的光彩夺目。

  神经病院院长很器重他的子,从一般的实习护士,提拔到护士长,最后成为精神病院的骨干。

  可后來发生的事情,是怎么也沒有想到的。

  院长提拔他爱人的目的原來是,垂涎她的美貌。在他出外的日子里,子就长期住在精神病院里,连家里的灰尘也懒得收拾。

  当他疲惫不堪的回到家时,看见的除了目凌乱和灰尘外,沒有看见子的身影。

  他知道子的工作地点,就去找她。

  可來到哪所精神病院时,里面的负责人说;他子早在一个礼拜前就辞职离开了。

  他马不停蹄的赶往岳母家,把子失踪的事情告知他们。女儿哇哇大哭要妈妈,岳母老泪纵横要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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