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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将抵在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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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父亲愚蠢至此,竟然甘愿用鸣州人的血泪来洗涤家族的名誉,以至遭遇杀身灭族之祸。“在你眼里,这些大概像瓦砾一样平庸?”她没有回答,他是恨她母亲的傲慢,还是恨她?她并不理解他的愤怒。

  他将一整匣珍珠倾洒在她身上,价值连城的明珠如雨点一般从她身上滚落,她赤着跪坐在无数微小明月的辉光里。“我如今把这些还给你。小公主,它们像你一样,既美丽又无用,很适宜当你的聘礼。”

  “你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他沉醉于眼前这些无用之物在她肌肤之上闪烁光彩的样子,她被迫跪伏在他身前,他自她的后颈向下温柔地抚着她。

  直到她濡的腿间,他以手指挑逗着她不断颤抖的花瓣,不顾她的挣扎,将一颗颗光彩熠熠的明珠填入她的壶中去。

  直到她的花含着一颗珠子微微张着口才停手,他将一手指探进去,缓缓搅动着她壶咬合着的那些珠子。这般羞辱让她几近疯狂。“拿出来!你这贼子…”她无助地泣着。“这是不成的,小公主。

  父皇和母后没有教过你恳求他人的礼仪?”“停下…我会死的…”“小公主,不要撒谎。”他像抱着稚儿溺一般,托着她的两股将她抱在镜前,她为了不目视自己的惨状,只好向后仰着,头搁在他肩上。

  “好孩子,把它们还给我。”他怀抱她坐在镜前,一只手覆着她的,一只手拨着她体内的珍珠,她细白的脚背高高弓起,周身泛起海棠的红,她又一次在极度的羞和刺中到达了极乐。

  随着花瓣的翕张,一颗颗珠子混着滴落,她全然失神地倒在他怀中,散的乌发一直淌到腿弯,她一时贪生的惩罚这样沉重。公主还是玩物,此刻已不再有区别,她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心境却终于平静下来,他扳过她的面颊来吻她。

  “你为何这样恨我?”她忽然问。父皇母后、连同她的兄长们,所有羞辱过他的人都已死,他已是大愿得偿,江山在握,她却无法自他身上看出半分胜者的自和喜悦,他没有回答。

  她原本应当是他的子,如今却沦落为他的战利品,她当然不会爱他,而他卑微到只能依靠践踏她来拥有她,他忽然觉得心皆是悲哀。***两个月过去,她的手伤并没有好转,她已经习惯了被人像动物一样饲喂,也不再尝试自戕。

  卫渊每忙于政事,似乎忘记了她的存在,她如今的侍女们多是旧宫人,若她不去深究自己笼中鸟一般的处境,她的生活仿佛回到旧一般平静得几近无聊,她每早早醒来,任由她们梳洗她,再虚度一后早早睡去。

  侍女们知晓了她任人拿捏的脾气,索拿她当做了人偶娃娃,用京城种种时兴的服饰装扮她,亦从衣料首饰中大私囊,她盯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出神,身后梳妆的侍女为着自己的作品兴奋得眼睛发亮。

  “我又不要出门,还是轻省些吧。”侍女待要为她眉心添一点花钿,她别过头去拒绝,难得地发表评论。“女子哪里有不妆扮的?何况您生得这样漂亮,不爱妆扮实在可惜。”“你没有见过我的那些姐姐。”她转过身背对着镜台,头低垂着。

  “那是因为您还年轻。女子要再过上几年才到最漂亮的时候。”她不置可否地沉默着,她自知在诸姐妹中并不出众,母后对她严厉到苛刻就与此有关。如果她生得像周德妃的女儿那样美,不学习诗书和琴曲也一样可以得到父皇的垂爱。

  父皇为着母后的体面给她最多的封邑,却一向忘记她的生辰,还常常叫错她和姐姐们的名字。“你说谎。”她冷冷回答,盯着镜中的自己,她的侍女眼光并不俗。

  女子严妆时常常显得比原本的年纪成,镜中人仿佛不再是任人宰割的小公主,而是另有一个陌生的女人隔着水一般的镜面幽幽地回望着她。“殿下。”室内的仆婢见卫渊到来,纷纷低身行礼,她在镜中注视着他,并不回头。

  他等了许久,她自镜前慢慢转过身来,鬓边的宝石在她面颊上投下半透明的阴影,她站起来,华美的织物沿着她的身体泻下来。

  在她脚畔起片刻涟漪即回复沉静,他盯着她,她仿佛没有发觉他的目光一样漠然立着,手臂上的臂金和象牙一样光洁的肌肤在夏日轻薄的纱罗中若隐若现,整个人仿佛养在水晶瓶子里的白芍药花,她如今明白了。

  他那是种不把她当人看的目光,是男人欣赏玩物的眼神。见他一直盯着她看,她竟然冷笑了起来,他原本审视着她,经她嘲笑反而不自在起来。

  “将军是不是在想,”她冷冷地打量着他“莫非这些时未见,她一直每这样妆扮着等待着我?”他有些意外,她远比他想象中尖锐。“所以,是不是?”他回敬她,她冷着脸一言不发。逞强过后。

  她连面颊也涨红了,她只是天生面薄,受人摆布惯了,不好拂了旁人的意,却并没有妆饰取悦他的意思,她敏锐地发觉。

  他今来见她,反倒是细心整饬过的,就像她见他时不自在,他其实在她面前也一样的大不自在,他和她在沉默中僵持了许久,她背过身去。

  “跪下。”他忽然开口对她说。奴仆们纷纷退散,她被他自后倒,面颊贴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手自下越过她的,遏制她的挣扎。“你一定要强迫我?”她问他。

  “不然?难道你会主动服侍我?”“很多女人会比我乐意。”“我不需要她们。”“所以你需要我?”他忽然放开她,似是有些羞恼,她挣扎着跪坐起来。

  她那双无情又澄澈的眼睛审视着他,在等待他的回答。“当然。”他沉默许久。“我需要你。”她一时怔住了,他总不会爱她?

  “我需要你像小狗一样顺从我。”他重新将她倒在地,她一双手摸索着寻找一切可以自卫的事物,他捉住她的手腕吻她的颈项和脯,又欺入她的腿间,迫使她的双腿分开。

  她懂了,他所谓需要与爱是两件不相干的事,她侧着头不去看他,冷冷地等待自己的刑罚结束。

  见她顺服下来,他反而并不急于占有她,他垂首观赏着她的身体,慢慢解她的衣结。酥的空气和他有些薄茧的手指拂过她的身体,使得她的周身肌肤都竖立起一层警惕的绒衣。

  他抱起她将她倾在中,自她的耳畔一路向下品尝她的身体,他将她抵在身下,一寸寸地吻她。

  他的呼吸自她颈项下柔腻肌肤的浅窝游弋到她圆润小巧的,他沉默着嗅闻和服她的体。

  他的齿掠过她翘立的尖,在她战栗退缩的时候又将她含进去,他重复着这样的戏和玩赏,让她为此颠倒,他这样待她,比凌她还要让她难堪。“停下。”她徒劳地命令他。“不。”他峭的鼻尖触碰到她的小腹,又游移到她腿间。

  即使在所有人面前拥有她,亦不如此刻更能令他确认她的真实,她此刻确实无疑地属于他,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工笔仕女,而是在他身下散发着馥郁香气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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