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打倒佢飞上天

　　他是一位时事评论员，他说：“中学生的模仿很强，己经有人把今次的事件的短片放上网，一晚便有十多万个点击，毕竟二十七名男生出器官跳舞是很壮观的场面，我留意到围观者的情绪都相当亢奋，等别是女生。

　　他们不停的叫好和拍掌，这就显示这二十七学生的体，得到了很多学生的支持。我不排除会陆续出现类似的事件，学生除哂衫在校园里跳舞，或者是除哂衫上课等。这种风气一但蔓延开去。

　　在学校里，个个除哂衫，条条FIMG的四围走，那就很麻烦。”教育处高级官员说：“荒谬。

　　学校是有能力阻止同类型事件的发生的，比如一见到学生除，就立即阻止，拿出剪刀阻吓他们，如果他们反抗的话，把他们带到课室，就用麻绳把他们绑在座位上。”心理学家说：“这是一种暴力。”

　　教育处高级官员说：“对侍不听话的学生是需要用暴力的。”心理学家说：“暴力是会升级的，会做成烈的对抗，甚至会演变成动。”

　　教育处高级官员说：“学生是斗不过我们的，如果他们作出烈的反抗，学校可以报警，把生事的学生带走。如果出现动，就派军警武力镇。”（吓。咁都得。）在场的主持和嘉宾都O哂嘴。

　　时事评论员说：“这个做法等同把他们当作罪犯和暴徒，他们是学生不是罪犯和暴徒啊！”教育处高级官员说：“把一些不听话的学生当作罪犯和暴徒也是应该的。”

　　“这是什么话？”时事评论员提高声调说：“如果你的子女在学校里被当作犯人和暴徒，你有什么感想？”教育处高级官员微微一笑，说：“放心好了，我早己把我的三个子女送到英国，美国和澳洲读书，这些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我的子女身上。”

　　＊＊＊第二天，我和雪儿回到学校。操场上聚集了一群人，以下是他们的对话：新来的女同学方雪儿，懂催眠术啊！“真的。”“那27个男生到她的手机短讯，就是被她催眠了，跑到操场跳体。别得罪她啊！”“还有那个刘…什么发的…”“你说新来的刘sir是吧？”“是啊！他更加厉害，他的右手是机械臂，一拳有几百磅力。

　　而且，他跟警务处长是老友，所以打到五个学生重伤，躺在医院，他也没事，在警局喝了一杯茶，吃了件黑森林蛋糕便放了出来，”

　　“哗。这么厉害，以后千万不要得罪他们两个啊！”“嘘。不要说了，他们来啦。”…“刘sir。早晨。”校工陈伯向我打招呼。“唔。”我用鼻子啍了一声，回应他。“刘sir。早晨。”一个男同学向我作90度鞠躬。

　　“唔。”同样用鼻子回应他。“刘sir。早晨。”两个女同学向我点头道。“唔。”都是用鼻子回应她们。“刘sir。早晨。”教化学的老李说。

　　“唔。”也依然是用鼻子响应他。“刘sir。早晨。”校务处的平靓女文员说。“唔。”我一样用鼻子回应她。“刘sir。早晨。”校长说。

　　“唔。”我都是依然继续同样用鼻子响应他。（咁大胆。）我体验到什么是英雄式的，同时也显出了我一直改不了的缺点，得意忘形。方雪儿呢？一样，她一走进校园，从大门口通往她五楼的班房，面的同学都叫着：“雪儿姐。早晨。”

　　“雪儿姐。我帮你带书包吖。”一个男生上前说。“雪儿姐。刚洗过地，小心跣脚啊！”另一个男生说…总之“雪儿姐。”之声，响遍校园。上课，我走进班房。

　　“起立。”5E的女班长大声叫道，接着全班同学站起身，90度鞠躬“刘大sir。早晨。”

　　“各位同学早晨。”说完，我看到有一个同学没有站起身。好大的胆子。我刘大sir。进来，竟然不站起身向我敬礼。找死。是不是？不过算了吧！

　　因为…她是方雪儿，她拿着手机发短讯。上课时竟然用手机，完全当我无到。是的，我教5E班中文，她也被编进这一班。“班长。”我说：“以后不用这样敬礼了。”“是。刘大sir。”女班长大声回答。

　　“是刘sir。不是刘大sir。”我更正。“都是一样啫。刘大sir。”班长说。我没她办法，只好教书。我提出了一个问题：“各位。请告诉，你们为何要来学校读书？”“为了考大学。”

　　“为了学问。”“为了将来找份好工。”…“还有呢？”我问。“可以媾女。”一个男生说。“食屎啦。”我说。“还有呢？”我继续问。

　　“可以媾miss。”“妖。”的一声，我的黄金右手一扬，把半截粉笔掷向该名讲一通的男生。传来“哎呀！”一声，男生掩着他的额头。

　　“还有没有？”我问。没有回答。“无啦？”我提高声调的说：“最重要的一个你们还没有说出来啊！”学生们面面相觑，没有回答。我的情绪开始激动，有声的说：“有无搞错呀！连读书的最重要目的都无知。”

　　我身体颤抖着，脸转青色，是的，我一激动就是这样，我用双手撑着桌面，全身抖震。有无搞捻错呀！

　　（唔讲口唔得）连回学校读书最重要的目的都唔知。学生每天背着沉重的书包，带着自己的躯壳回校学，是的，只是躯壳，没有带脑袋，没有带灵魂。回到学校，在课室里梦游，打手机、打，打同学，打老师，打校长，打飞机。（吓。）…于是老师骂学生，学生唔顺超，打老师，老师又打翻学生，学生带家长来学校打返老师，家长走后，老师又翻打学生，学生回家又打返家长，家长又来学校打校长，打到哂大笼。

　　战国七雄时期都无咁。难怪在学校里，公然欺凌同学，公然串老师，公然在男厕强女生，公然贩卖丸仔，公然贩卖四仔。

　　面对这个乌烟瘴气的教育制度，我虽然是一个卧底老师，但也是老师（请你们不要歧视），对此，我不能坐视不理，我要凭我一人之力，力挽狂澜于既倒。

　　以上，我只是一时冲动吹水而已，只得我一条友，做得D吔嘢呀！大家千万不要认真，不过。

　　尽管如此，我觉得我也有责任教导一下眼前这班学生的，于是，我跟他们说，回学校读书最重要的是：学做人。我大声的跟他们说：“你们回学校，最重要的是学习怎样做人。怎样做一个好人。其次是求学问。

　　再其次是求谋生技能。我们要学识做人要厚道，做人要尊师重道，做人要有仁义廉之心…”

　　“大家跟我读一次，学做人。”学做人。全班大声的读着，十分有气势。“好。大家读得很好。”我说。我的声音太大，传到隔壁，那位教英文的老赵耳里，他摇着头，嘴角泛起不屑的笑容，低声说：“学做人。哼。傻佬一个。”

　　他所指的傻佬，是我，幸好这句话我没听到，不然，我一个黄金右拳，打倒佢飞上天，隔两才从天上掉下来。好了，情过后，亦即是发完癫后，正式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