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拉着手进去

　　然后拿起第二罐，拉开盖，喝了半罐，然后放下，我翻阅着卖回来的杂志，忽然一本杂志的封面标题引起我的注意，我把这本八卦杂志拿在手里，标题的文字映入我眼中：揭魔男敎师太太程若琳的妈妈原是女。一股怒火油然而生…是的，若琳的父亲是个烂赌鬼。

　　在她八岁时，她这个烂赌父亲欠下一身债跳楼死了，留下她和母亲，为了生活，她妈妈当上了女，好像电影桥段。

　　己过世的妈妈，为了生活，曾经做过女，那又如何？她妈妈当手关你地事。你们讲我是魔好了，唔可以讲我太太。我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我离开住处，去到那间出版社。

　　“先生，你搵边个呀？”一位小姐面问我，但她很快便认得是我，于是吓得她花容失，退后几步。

　　是的，我这个校园校魔是很可怕的。我挥动着我的黄金右手把一张写字台翻，台面上的计算机、文件等东西倒在地上。

　　接着的十分钟里，我把出版社的十几张写字台，文件柜，饮水机全部翻，整间出版社，有如地震过后，桌子翻倒，文件、用具、计算机七八糟的倒一地，六、七名职员吓得全身发抖，躲在一旁…

　　当晚，我又被拉进警察局，我渐渐跟警察局里面的人络了…第二天，方雪绫到警局把我保释出来。

　　走出警局，天空下着雨，雨水打在我身上，方雪绫把雨伞移到我的头上，我一手把它拨开，雨伞跌在地上…我转身离开，走在滂沱大雨的行人路上，身上的衣服很快便透了。

　　我走出几步，然后回过头，看着同样淋着雨的方雪绫，她长长的头发已被雨水打透，我对她说：“我没事的，不要跟着我。”说完，我在雨中狂奔起来…希望可以参加下一届奥运会的长跑项目…我一直的跑，没有目的地的跑，我脑里面什么都没有。

　　只是想跑，一直的往跑，直至我筋疲力竭，再也跑不动，倒下去为止…夜，不知是几点钟，虽然我带着手表，只要提起手臂看一下，便知道时间，但，我连提起手的动作也不想做，管他几多点呢。

　　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几多点不重要。雨越下越大，我躺在公园的一张天的长形石椅上，任由雨水打在的身上…我仰首望向下雨的黑漆天空。

　　在昏黄的街灯照耀下，雨水一条一条直线的落下，构成了一个美丽的几何图案…雨水打落我脸上，似乎要我清醒一点，电话铃声响起，我身上有两个电话，一个是张佳的，一个是我的。

　　此刻响起的，是我的手机的铃声。我躺在石椅上，伸手入袋，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方雪绫打给我的。我没有接。铃声停下来。

　　接着，响起收到短讯的铃声。来自方雪绫小姐的短讯：你在哪里？虽然只是四个字，但看到后，不知怎地，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我的脸上，热泪和冰冷的雨水混杂在一起…是的。你在哪里？当你寂寞、怅然、难过、伤心、孤独一个人时，总希望有个朋友会问你：你在哪里？

　　我拨了方雪绫的手机号码，通了，很快，方雪绫接了电话。“不用担心。我这个魔还未被雷劈死。”

　　我说：“我只想一个人想一些事情。”“那好吧！”方雪绫说：“如果你想两个人做点事情的话，打电话给我。”

　　“好，就这样吧！”说完我挂了线。说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自身在何处，离开警局后，我只是一直的走着走着，然后累倒在这个只有六张长石椅的小小公园里。我继续躺在石椅上淋雨，突然一把女声响起。

　　“先生，要玩一下吗？”我侧过脸望向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的女人。这个女人的身形有点像张佳，身体纤瘦，留着长直发。

　　她大约二十七、八来岁，化了妆，穿一件紧身感的背心，口高高耸起两个山峰，两峰之间是感的沟，下面穿一条牛仔短，出雪白双腿。

　　她手里拿着一把红色的雨伞，从她的不纯正的广东话和一身如此的打扮，我估计她是一名来自内地，非法在这里卖的女。我摇了一下摇头。

　　“不怕啦，我收三百蚊做全套，冲凉、按摩、吹萧…”未等她说完，我从钱包里掏出三百元，进她手内，然后挥动着手，叫她离去，她想说话。

　　但被我继续挥手阻止了，于是，她拿着被雨水打了的三张一百元纸币转身离去，她离去的背影，很像佳，我想起那天佳在机场，双眼盈着眼水笑着离去的样子…佳很失败，她希望笑着离去，让我的回忆中，她是笑着走的，不是哭着走的，但她做不到，在我的脑海里。

　　她是凄然落泪的离去的…不知过了多久，我站起身，提起酸痛的双腿，迈开步伐，离开公园。

　　我漫无目的的在雨中走着…下雨的街道上没有什么行人，昏黄的街灯照出一片冷清和孤寂，在马路上疾驶的车辆把污水溅上行人路。

　　就是这么的一个凄凉街景…我双手在袋里，一个人走在纷纷细雨中，我看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紧身T恤，牛仔短，出一双雪白的双腿…是的，就是刚才那个像佳的女。

　　她站在一幢旧楼的梯间，当她看到我时，立即认得我，向我微微一笑。我经过她面前时，她说：“先生，要唔要上嚟坐一阵呀！”

　　她的广东话真差劲，我想了一会才明白她说什么。我微笑摇了一下头，然后继续向前走。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女的声音，她说：“先生，等一阵。”

　　我转过脸望向她，见她转身走上楼梯，不到一分钟，她从楼梯急步回来，把一把雨伞递给我。一把印着某间24小时营业便利店名字的白蓝色雨伞。

　　我接过雨伞，说了声：“谢谢。”然后打开雨伞，转身离去，一边行一边替这间便利店买广告。我走出十几步，转入一条横巷，把雨伞收起，让雨水再次打落我全身透的身上，我继续淋着雨往前行。

　　但走出了几步后，我停下来…过了一分钟，我转过身，打开雨伞，向刚才那女站的那幢旧楼方向走去。回到那幢旧楼，我再看到那个女，刚有一个中年男人走到女身边，我听到男人问：“几多钱？”

　　女用差劲的广东话说：“300蚊，做全套。”“。你值唔值300呀！”男人说：“200蚊全套。做唔做。”女说：“咁…250蚊啦。”

　　男人说：“你老味。都话200蚊咯。做唔捻做呀！大陆妹。”女没说什么，只摇了一下头“。臭X…”男人骂了一句后便走了。

　　我走上前，与男人擦身而过，男人一身酒气。我去到女面前，故意提高声调说：“300蚊全套。走。”男人听到我的声音，回过头看了一眼，然后悻悻然离开。女笑着点头，拉着我的手上楼去，她的手很柔软。

　　我又想起佳，她的手很柔软，她带我来到二楼的一个单位，她拿出门匙开门时，我的视线落在门旁边的一个胶牌上，上面写着湖南靓女，波大B窄，全套服务。门打开，她拉着我的手进去，这个单位大约500尺，用木板间了两个有浴室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