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就俏立起来

　　“刘轩，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听见了吗？”由于周末才和妈妈痛痛快快地做了爱，我的精力得到了完全地释放。

　　所以，新的一周，我从充足的睡眠中醒来，边抻懒边来到厨房门口，瞧着正在灶台边忙碌的，再度换上老土西服的妈妈，我连个招呼都没打。

　　就把大手按在了她那被肥大西包裹，丝毫轮廓都没的翘瓣上。“妈，早安啊！”捏着妈妈充弹的股，我轻佻地和她打着招呼。“我说到三，你要是还不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哼哼…”丝毫想象中的柔情意没有出现，接我的只有老妈冰冷的目光，如利剑一般从老式玳瑁眼镜后直我的口：“一！”

　　“哎哟！我的好妈妈，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依旧没看清楚形势，手指的末梢已经触碰到了妈妈的股沟处。“二！”妈妈注视着我。“女儿，爸爸我…”

　　“三！”！妈妈话音刚落，她手里的锅铲就拍到了我的脸上“砰…”“哎哟！”我一声惨叫，手像是被开水烫了一样缩了回来。

　　“怎么了？怎么了？”厨房里的响动，惊动了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老爸。他把头探进厨房，看到的是一脸寒霜的妈妈，还有一个脸上带着油印的我。

　　“老婆，这又是怎么了？周一大早上的，儿子又怎么惹到你了？”“不讲卫生，还没刷牙就要偷吃，被我教训了！”

　　妈妈脸不红心不跳地向老爸解释道，至于我轻薄她的事，除非我妈疯了，她才会说实话。“这样啊…”老爸听完妈妈的解释，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道：“我说儿子啊，咱能不能讲点卫生啊？还不快给你妈妈道个歉，去洗漱去？”

　　我们家的生态就是这样，因为妈妈对我足够严厉，所以老爸在生活中刻意维持了一个慈父的形象，总是会站出来帮我打圆场。

　　“老爸，我…”！“行了行了，你们都出去！都不想吃早饭了是吧？那我不做了！”妈妈似是被我和老爸两个人吵得心烦，开始直接动手赶人。见此情景，老爸只能爱莫能助地冲我一笑，只是他没发现，妈妈在推我出来的时候，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还在我间狠狠地掐了一把。

　　这是什么情况？厨房这个女人是谁？我真的和妈妈做了吗？这个周一的早上，我的大脑就这么一直处于宕机状态，我都不知道自己早饭吃了什么，又是怎么到学校的，直到…

　　“刘轩，你给我站起来！”英语课上，妈妈手里的教鞭在我的课桌上敲得啪啪作响，我瞬间从失神中惊醒过来。

　　“上课不看黑板，你在看什么？”妈妈一脸怒容地看着我，劈头盖脸地问道。“王…王老师，我…”很自然地，我就进入了曾经的差生模式，低着头，任由妈妈训话。

　　“有点成绩就骄傲自，这节课你给我站着听！”妈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别站在这里，挡着后面同学的视线，站到教室最后面去！”

　　“哦！”我听到这里，失意地朝教室后面走去，路过“老叔儿”的座位时，这个没良心的混蛋还冲我幸灾乐祸地做了个鬼脸。

　　课堂时间继续，我却还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妈妈这是怎么了？明明跟我做的时候，不是这样啊？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惹妈妈生气了？唉！

　　还是好好学习吧！我的妈妈哟，你这样喜怒无常，有考虑过做儿子的感受吗？我的心下连连苦笑，明明自己已经为妈妈改变了很多。

　　就连自暴自弃都不忘学习，怎么妈妈说翻脸就翻脸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一直挨到下课，我失意地回到座位，翻开英语书，开始复习起妈妈刚才课上讲的内容。

　　我这一无心举动，被尚未离去的妈妈看在眼里，本打算把我叫到办公室去训话的她，嘴角扯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只是我没看到，虽然现实很残酷。

　　但我好不容易养成的学习习惯不是那么容易就改变的，虽然妈妈变回了她往常的样子，甚至连暧昧的挑逗都没再有过。

　　但我还是沉下心来，安静地学习着，直到傍晚放学，我意识到一个让我很尴尬的问题。今天是周一…是老爸和妈妈过生活的日子…今晚…搞什么啊！妈妈白天不理我也就算了，晚上还要我眼睁睁地看着她挨？自从周末和妈妈有了关系之后，我已经把她看成了我的女人。

　　试问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摆到身下？虽然，她的人是我老爸，可我的心中还是有些心酸。

　　已经被妈妈取消了晚自习，无处可去的我，只能如同行尸走般回到家里。晚餐餐桌上，我瞅着老爸那眉毛已经飞到天边的表情，默默地扒着碗里的米饭。

　　然后拖着脚步回到我的卧室，开始做家庭作业，随着闹钟的指针越来越靠近那个约定的时间，我可算是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心如刀绞。

　　脑海中是妈妈和我做时的种种媚态，我的手紧紧捏住手里的笔杆。再过一会儿，妈妈就要以同样的表情，取悦我的老爸了吧？他们今晚会用什么姿势呢？后入吗？

　　不会的，妈妈说过后入是属于我的，再说了，老爸那里的长度…万一…我开始不停地胡思想，脑子里全是老爸的“笑”和妈妈足的媚姿态。眼不见为净！关灯！睡觉！

　　“滴答，滴答…”卧室里一片漆黑，我无力地躺在宽大的上，黑暗的环境让我的听觉提升到了一个极其敏锐的程度，闹钟转动的声音像是被无限地放大。

　　我徒劳地把头蒙进被子，用枕头紧紧堵住耳朵，可那恼人的滴答声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距离那个曾经带给我无数美好回忆的时间点越来越近。

　　终于，我的耳边传来了声音：“吱呀…”这声音我，因为整个家里，只有我卧室的门会发出这种声响。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香气扑鼻的身影来到我的头，耳边传来妈妈娇媚的耳语：“小坏蛋，怎么今天没去听墙角？”

　　“嗯？”我被妈妈在我耳边呼出的热气地浑身一个灵，赶忙睁开双眼，窗口的月光照进我的卧室，妈妈的身形被拉出一道长长的倩影。

　　“唉？妈，你怎么进来了？你不是…？”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我怎么不能进来？我再不进来，你房间里的酸味都快能被你老爸闻到了！”

　　妈妈葱白的玉指刮过我的鼻梁道。“酸味？哪有…我…”我一时语噻，我不得不承认，我今晚的种种表现，的确是吃醋了。

　　“还说没有？瞧你晚饭时候盯着你爸的眼神，都恨不得把他吃了…”“那也不关你的事，你不是让我把手拿开吗？去跟老爸做啊！我不稀罕…”

　　我还在对早上妈妈打我的事耿耿于怀。“这样啊，那我走了！你要来看吗？”虽然黑暗中看不清。

　　但我猜妈妈此刻的笑容肯定是带着媚意的，只见她步姿摇曳，就要转身朝卧室外走去，我赶紧起身，一把抱住了她。

　　“怎么啦？小坏蛋…”妈妈并没有反抗，任由我反抱着。“不要去好不好？”“不要去什么啊？”“不要…去和老爸做…”

　　“这样啊…”妈妈转身和我贴面抱着，在我耳边悄声道：“爸爸，人家的好啊，不找你老爸，那我找谁呀？”

　　言毕，妈妈还用香舌在我耳垂上轻了一口。这个妖！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直接把怀里的女人扔到了上。

　　月光下，妈妈用双肘撑住面，一双美腿蜷曲成优美的弧度，娇躯微微后仰，抬头和我那意火的目光连接在一起。

　　“想我吗？”妈妈嘴角带着妩媚的笑容。“想！”我此刻的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野的气息。“大声点，听不见！”“想！”我提高了声音。

　　“听不见！”！“想！”我高声喊了出来，喊完才发现自己完全失了智，老爸还在家呢，这一声他肯定听见了，接下来…我惊恐地把视线从妈妈感的躯体上移到门边，仿佛下一刻老爸就会出现在那里。

　　“呵呵…”妈妈掩嘴娇笑，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带倒在她的身边，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什么情况？”我被妈妈奔放的动作得有点傻。

　　“傻瓜！”！妈妈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道：“你老爸吃了安眠药，这会儿可听不到我们说话！”“安眠药？老爸吃那玩意儿干啥？”我搞不太清楚，老爸的睡眠一向很好，基本上是沾着枕头就着，怎么会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吃安眠药早睡？“他不吃药，我怎么有空来找我的宝贝儿子做啊？”

　　妈妈的皮肤已经微微有些发热。“妈妈，你…”“放心啦！我只是想让他好好睡一觉，不打扰我们就好！”妈妈一点不在意的说道，说完就拧开了我头的台灯“接下来，你要怎么补偿妈妈？”昏黄的灯光驱散了卧室的黑暗，我这才看清楚妈妈此时的装束。

　　妈妈没有戴眼镜，长发披散在肩头，一件肥大的男士白色衬衫笼罩着她完美的娇躯。除却这些，妈妈身上就只有间那窄小的黑色蕾丝丁字，内两边的系带被她熟练地系在线以上的位置，两瓣桃美被完全在空气中。

　　“咕噜…”瞧着妈妈的样子，我不住咽着口水，睡中的巴正在光速苏醒，即将冲破枷锁。

　　“好看吗？”瞧着我那副眯眯的样子，妈妈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开始解起衬衫上的扣子。衬衫里，没有内衣。

　　随着衣摆的大开，妈妈那对让我怎么都把玩不够的大，以八字形完美呈现在我的视网膜中。

　　那两点嫣红的蓓蕾，在接触空气的一瞬间，就俏立起来，让妈妈那对水滴型巨以违反地心引力的方式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