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仿佛爱极了

　　“你好，我是中山美子。”当冯俊浩按下录音机的播放键，听到宛如百灵鸟般悦耳的女声时，神情都呆滞了，脑海中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形象浮现出来。

　　简直不敢相信他会发出这么真实自然的声音。冯俊浩连忙回忆刚才发音的情景，在心中演了几遍后，便清清嗓子，怀着紧张忐忑的心情再次录音。

　　“你好，我是中山美子，今天过得非常开心。”“你好，我是中山美子，今天过得非常开心。”录音机里传出令他激动的女人声音“成功了，耶…”冯俊浩狂喜地跳了起来，之后便是不眠不休的练习，似是唯恐忘记发声要领，想要永远地铭刻在脑海里。

　　回忆着中山美惠和珍妮的神态和动作，冯俊浩充感情的，时怒时笑，时而怨怪，时而撒娇，像话剧演员那样练习各种情绪下的声音，直到天色微明才放过了变得沙哑的嗓子，跳上小睡一会儿。

　　终于发出了梦寐以求的女声，冯俊浩练习得更起劲了，在连续几天高强度的发音训练下，取得了满意的成果，只要说话的声音不太大，持续时间不那么长，就能保持住悦耳的女声，当然，最佳效果是小声说话，简直能以假真。

　　于是，最大的憾事完美地解决了，冯俊浩滋生了强烈的自信，以后无须再担心变装的秘密会暴出去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冯俊浩利用公用电话，用练就的女声给中山美惠打了个电话。

　　听着中山美惠以对陌生人的口吻询问他是谁，冯俊浩这才百分之百地放下了心，然后恢复了本身的男声，兴奋地将喜讯告诉她，和大吃一惊的她分享狂喜的心情。

　　今天是获得女人的声音后的第一次约会，冯俊浩充了期待，认为今晚必将是最快乐、最难忘的。和中山美惠手牵着手，漫步在本市最大的百货商店里。

　　在她的鼓励下，冯俊浩一边忍耐着刺万分的心情，一边用他似水如歌的女声向导购员询问最新款女士内衣的情况，享受着以女人的身份购物的愉悦快。

　　独立地买了一大堆衣服后，兴致正浓的冯俊浩请中山美惠去酒馆喝酒，也许是太兴奋了，微醉的他不知不觉地提高了音量，清脆悦耳的女声变回低沉朗的男声。

　　邻桌的一个总偷瞄他的男客人惊愕地张大了嘴，疑惑地望过来，因为有中山美惠相陪，冯俊浩并不慌乱，反倒觉得好笑，瞧着同样笑意盎然的中山美惠，不由搐着肩膀，捂着嘴，憋不住地大笑起来。

　　＊＊＊“我们回来了。”脸红扑扑的中山美惠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叫道，从酒馆回到冯俊浩的公寓后，两人便从姐妹恢复成男女爱侣的关系。

　　掉外衣后，中山美惠笔直地向浴室走去，去放洗澡水。看她熟练的样子，这种事情似乎做过很多次了，的确，与其说她是冯俊浩的女朋友，还不如称她为冯俊浩的子。

　　而且还是特别贤惠体贴的那种。两人的工作都很忙，工作基本上是没有见面的机会，因为冯俊浩负责的项目正值关键阶段，周六经常加班，而中山美惠做为行政秘书，有时必须得牺牲个人时间陪同老板去打高尔夫球，所以即使是休息，也有不在一起度过的时候。

　　于是，和冯俊浩约会时，中山美惠分外珍惜这段宝贵的时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快乐地给他剪指甲、挖耳屎，洗澡时也腻在一起，为他擦身洗头…

　　“俊浩，温度刚刚好，进来吧！”中山美惠试试水温，然后，温柔地唤道。“嗯。”卸掉女妆的冯俊浩恢复了男儿身，赤身体地走进了浴室“头发都这么长啦啊！”中山美惠一边细心地给冯俊浩洗头，一边说道，两只水汪汪的眼眸里出丝丝柔光，就像她说的，冯俊浩的头发很长，上班时不得不在后面扎起来，不是没时间理发，而是不想剪掉，打算一直留到长发披肩的长度。

　　“俊浩，再不理发的话，你都可以不用戴假发了，咯咯…是不是美子戴够了假发，想要有一头飘柔的长发呢？”中山美惠把嘴凑到冯俊浩耳边，娇笑着说道。

　　“…讲什么？我和美子是有区别的，我不是美子…”被中山美惠戳中了心事，冯俊浩有些羞恼，忙不迭地否认道。

　　“咯咯…口是心非，俊浩，我看你干脆变成美子好啦！我好想有个像你这样的妹妹啊！”“你还说…”心中掀起了波澜，中山美惠的提议令他感到一阵兴奋，颇为意动，可是冯俊浩不想所有的秘密都暴出去，哪怕对方是他的女朋友兼陪他变装出行的伙伴，也需要保留一些隐私和距离，便假装气恼地斥道。

　　然后，将语气转柔，转话题地问道：“今晚不回去没事吧？叔母会不会责怪你啊？”中山美惠第一次在冯俊浩家里留宿时，因为没有事先向古板的叔母说明，回家后遭到了严厉的惩罚。

　　这是冯俊浩第二天傍晚给她挂电话时，听她说的，她还委委屈屈地说，叔母非常生气，给她规定了严格的归家时间，如果再犯的话，就冻结她的信用卡。

　　“肯定会骂我的，不过没办法啦！谁让我喜欢你呢！不用担心，俊浩，叔母很宠我的，她好像知道我有男朋友了，也没冻结我的信用卡，只是小小地惩罚我一顿。”中山美惠故作轻松地说道，不过，冯俊浩从她的眼眸里看出一丝隐藏不住的惊惧，感到事情不像她说的那么轻松，恐怕不是小小的惩罚。

　　见冯俊浩一副被感动的样子，似乎想说什么，中山美惠善解人意地捂上他的嘴，轻轻地摇摇头，示意他不用介意，然后，振奋情绪地叫道：“我的小俊浩，该把你放出来了。”

　　＊＊＊中山美惠在冯俊浩女人的股间涂上胶剂，稍待片刻再用轻柔的小手几下，不久后，被人体胶粘剂关在囊的表皮里的便获得了解放，直楞楞地矗立在她眼前。

　　“咯咯…出来了，可是好脏啊！让我把它洗干净、变得漂漂亮亮的吧！”“美惠，你又这么说，我很尴尬啊！”虽然每周中山美惠都会帮他把释放出来。

　　可冯俊浩还是没有习惯，尤其是她含有捉弄之意的言语，感到抬不起头来，羞愧得脸上火辣辣的。足有五天没清洗过了，冯俊浩闻到一股腥味。

　　而中山美惠离得更近，被分泌出来的污垢和人体胶粘剂、除胶剂得脏兮兮的几乎碰到了她的脸颊，想必那种腐烂的臭味会扑鼻而入，但是。

　　她就像什么也没闻到似的，将手心里的沐浴泡泡抹在上，仿佛爱极了，眉目间凝聚着幸福的笑，细心地清洗着。

　　“对不起，很难闻吧！”冯俊浩怀歉意地说道。“不会啊！俊浩的味道，最喜欢啦！”中山美惠甜甜一笑，如雾的眼眸中出妩媚的风情。

　　“即使臭烘烘的，也喜欢？”冯俊浩喜爱地抚摸着中山美惠的头发，语气分外温柔。“嗯…哪怕臭臭的，闻起来也非常安心。”中山美惠像个温顺的猫咪，脸上出陶醉的笑容，非常享受冯俊浩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