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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像被菗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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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忽然笑了起来,转过头嘲讽地望向他,热气蒸腾中她肤几乎透明,而眼睫却因为挂了细小水珠的缘故显得格外深黑。

  “自作多情。你纳一百个也没人拦着你。”她漠然垂落眼睫,从江弥居高临下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眼梢轻轻挑起的那道弧,他沙哑地住了口,喉结狠狠上下滑动,了口唾沫。

  环佩叮当作响,方才被打晕的几个宫女捧着茶水和金盘浴巾等物过来了。茶水翠绿可人又清冽甘醇,江弥正觉口干舌燥,连喝了两三杯才止住,抬眼一看只见邀月已经从浴池里出来了。

  正将宽大柔软的白缎衣袍唰然披上,随手把浴巾丢给侍女,她看也不看他:“喝完了就滚。”早有侍女在温泉边的小榭中铺好软榻,点上香薰。邀月舒舒服服俯卧在白狐裘上。

  那侍女便在她后颈及肩膀上推拿按起来,手法娴熟异常,一路顺着经络而下,明显是专门受过训练的。

  “百里姑娘,这样舒服吗?”少女“唔”了一声,片刻后道:“重点。”侍女加大手劲,约莫半盏茶工夫,又听她模糊道:“再重点。”清晨微风穿过亭台楼阁,水榭中轻纱扬起,暖香飘散。侍女发觉邀月的呼吸起伏渐渐趋于平缓,便收手站起身,朝魔皇行了个礼,轻手轻脚地走了。

  “…”男人方才坐在一旁一动不敢动,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在数步之遥就那么随便地睡着了。至少在这一刻,邀月睡着的模样是非常恬静安详的,称得上娇憨。

  然而江弥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上前站在榻边,伸手按在少女后肩的经络上开始按了,他没学过按摩。

  不过他手劲大,法力通过掌心被浸润到皮肤之下的经脉里,产生了一种微微温热的触感,经络也随着内力的灌注而慢慢舒展开,让少女发出一声低微的呢喃。

  江弥顺着脊椎一点点往下按到侧,在线最深陷的地方停住了。“唔…”邀月长长伸了个懒眼睛:“伺候得不错。”

  她的长发被一青缎绑在脑后,没绑起来的几缕就垂落在耳侧。头发和肌肤互相反衬,黑的越发深黑而白的越发素白,就像一尊精致绝伦又高高在上的玉像,等翻身看清伺候她的人时,不由柳眉一挑:“你怎么还没滚?”

  少女的神情略显刻薄又不怀好意,但偏偏在她身上,又有种娇纵不羁的,令人完全移不开目光的吸引力。下一秒,男人灼热的吻落在她瓣上,仿佛对齿纠抱有某种执念,要借此把她整个人活生生进骨血里。

  ***邀月想挣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手脚都使不上力,就像是喝醉了一般,一股窃然的暖意从心底升上来,让她板不下脸来真正抗拒什么。

  青年逆着光站在她身前,一身玄暗绣镶金龙纹的朝服,象牙贴身内甲,肩背显得十分拔。从邀月这个角度看去他肩宽窄,紧实的封勾勒出完美的上半身线条,隐隐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迫感。

  “我伺候得不错,没有奖励吗?”凌乱不堪的浴袍并未被完全褪下,背部大片光皮肤紧紧贴在白狐裘软榻上,男人的指尖顺着她脑后颈骨沿脊椎一寸寸往下滑,仿佛在仔细检视自己的珍藏。

  “唔…”少女到嘴边的冷哼变成了一声娇,花处传来摩擦的触感,是被手指探入了,她反向上一耸,紧接着被江弥得更严密了。

  “谁准你碰我了?”她脸上一片绯红。感觉自己似乎被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整个人就好像晨光下被的一汪水。

  “邀月难道要我做和尚吗?”江弥暗金色的眸中盈幽怨,似乎要看透到她心里去,说话间又加了一手指,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带,她十指深深掐进了青年的手臂。

  但阻止不了那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硬的动作,渐渐地好像听见清晰水声,开始还以为是温泉发出来的,直到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渴望从手指摩擦处升起,轰然席卷了四肢百骸,连大腿内侧都被浸得濡而柔滑。

  “我看你做和尚、唔…也是个僧啊”邀月头脑发昏,竭力躬起上半身想要渴求什么,江弥却突然撤出手指低声地哄:“晚上搬回来,好不好?”那手指扩张时强硬又可恶,一旦撤离却好像带走了魂魄,从未有过的急切空虚立刻占据了身体。

  她仓促地去扯他垂落的白发,嘴润颤抖却仍不答应:“我不唔…”尾音突然尖锐到走调,因为比手指庞大得多的东西狠狠捅了进来,强悍滚烫惊人,就着透的口一下就冲到了最里面。邀月顿时头脑空白,血冲到脑顶,连耳朵都在嗡嗡作响,她条件反想要挣脱。

  但江弥仅用一手就把她锢在了怀里,那青筋起的巨物也毫不留情一寸寸钉了进去。少女连呼气都像朵盛放的樱花,急促颤栗又甜蜜:“别…外面有人”男人紧箍着她后的手筋骨突起:“我设了灵雾障。”这回倒是真的。

  毕竟花园是天场合,若是被其他人看到邀月现在的样子,他肯定会杀人的,但这灵雾障设在这里,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她没好气地用脚蹬在他口:“你这魔!”

  男人趁势叼住那珠圆玉润的脚趾,留下细微齿痕,与此同时他反复,开始是缓慢克制的。

  虽然每次都顶到最深,却不完全退出,令紧窒的花被撑到几乎要撕裂的程度。憋了半个月的火爆发出来是非常可怕的,再后来就克制不住,的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甚至带出了明显的水声。

  “邀月…”他膛急促起伏,在少女耳边哄着“回来吧…你不在我睡不着”“你本来就唔…就不用睡啊!”男人突然将她抱了起来,面对面地把她搂在自己大腿上,姿势陡然变换让少女发出一声惊

  二人额头相抵,彼此错的呼吸都混合在一处,江弥小心翼翼地掐着她的纤向下,令器变了个角度进入到深处,他身上的软甲并未摘去,冰凉凉的玉鳞刮擦着她的尖升起异样的快

  “要睡的…只是担心你偷偷跑掉才不敢睡”男人轻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好听,说的话却完全不讲道理。

  邀月恼火他这恶人先告状的行径,动了动嘴,似乎无声地说了一个词。江弥确定那不会是什么好话,但并不生气,探身亲吻那颤抖的樱,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一下一下向上顶起来。

  花壁绞紧给那硕大的具更加剧烈的刺,甚至让它硬到了吓人的地步,每次都几乎完全退出来再狠狠地到底,响亮紧促的水声淹没了一切。

  蚀骨的愉悦就像电无情鞭打身体,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半寸。“江弥,慢点魔你,啊…”她竭力扬起脖颈缓解压力。

  但根本不起作用,这个对坐的姿势让巨物进入得极其深,恐怖的快让少女全身绵软无力,像被了骨头,根本无法直起身逃离,全靠他一只手紧握着她的来勉强保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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