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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再留个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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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程淮饶有兴味地挑起眉,没说话,眼底是深深的探究和戏谑。接收到隐晦的挑衅之意,华莘都要忍不住手手了。并在心里大喊一句。

  老板,你好啊!抬起手指在虚空点了几下,华莘不再多言,拉住男人的大掌,态度轻松地转换着话题。

  “咱去哪吃午餐,能不能吃点瓷实的,虚头巴脑的根本吃不。”程淮也无负担地接受这过渡,握紧女孩的胖爪爪,问道:“川菜?”华莘:“行啊。”

  ***是夜,华莘悄摸摸睁开双眼,随手按开头灯,一抹暖黄光晕驱散一室黑暗,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赤双足踏在冰凉的地板上,险些冻了个灵,她屏息了瞬,抄起事先准备好的道具,缓步走出门外,一点点往男人卧室挪去。

  其实依照今早的气氛,程淮应当是不会拒绝求的请求,可话赶话说到那了。对方肯定知道自己想要整活,且表现出一定的期待,华莘哪好拂了老板的面子。不一样的play不就立马安排上了。

  华莘边小小声哼着歌,边扮演着采花贼,潜入程淮的房间。后播放到这段情节时,节目组十分有灵地加了个备注。

  男孩子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华莘还不知自己成了未来的名场面,只是很单纯地馋今的积分和老板的身子罢了。华金丝雀能有什么错,不过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卧室中“贴心”地留了盏小夜灯,照明范围包含从门口到大的那一段路。

  华莘咧了咧嘴,在心里嘀咕老板还怪贴心的,像是怕采花贼找不到温柔乡的路,巴巴地送人到自家大门口。想是这么想,她依旧假作不知地踮脚走路,活灵活现地演好今晚的角色。

  上的男人睡姿规矩,双手扣,摆放在腹部,眼皮阖上,嘴抿着,额间垂下几丝凌乱的碎发,颇有睡美人的风范。

  见此美景,华莘也不压抑自己,弯上吧唧一口,因为早知对方是在装睡,这一声她亲得又响又亮,恨不得直接把对方闹醒。饶是程淮打定主意要配合,在面对如此大的动静,仍旧很难继续装死。

  他先是睁开一边的眼睛,幽深的眸没有平时的高深莫测,只有浓到化不开的无奈,彷佛在说这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

  华莘嘿嘿笑了两声,跨脚上,手脚并用地爬到男人身上,股下是略微起的器,她使劲扭动两下,如愿听见一声隐忍的闷哼,她抢先在身下人开始动作之前,双手擒住对方的手腕,举至头顶,拿起准备好的道具,一件弹极佳的棉质长裙。

  华莘手下忙活着,灵巧地捆缚男人双手,将之固定在柱上,因为姿势的缘故,上半身紧紧贴在身下人的肩膀,超低的睡裙完全裹不住两团雪,偏生女孩的部是个野难驯的,这不。

  她才扭了几下身子,就要挣脱束缚,重新奔向自由的空气。程淮难耐地闭上双眼,鼻息重,气流一波波地吐而出。

  恰好打在逃狱中的上。华莘只分神瞥了眼,便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动作,左三圈右三圈的,牢牢绑缚住男人手腕,没过多久,一个任君采撷的高岭之花新鲜出炉。

  该说不说,程老板的这种形态也特别吸引人,至少华莘见到此情此景,非常诚实地了。老批的快乐,就是这么的朴实无华。

  ***要说程淮也是个奇人,明明身处弱势一方,面色却变都不变一分,除了越发幽深的眸外,根本观察不出他的异常。华莘正如此想着,就觉股被某个东西顶起,直愣愣地卡在中央,她不得不加个补丁,唔…还有器也骗不了人。

  因为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玩法,程淮自始至终都没想着挣脱,只用隐晦的眼神无声催促着。华莘冲身下人甜甜一笑,白的小爪子挑开肩上的细吊带,没了支撑,轻薄的睡裙缓慢从女孩身上滑落,成了团在纤的一圈布料,雪白体被完全地解封开来。

  认真数来,两人差不多两三天没干少而不宜的成人运动,不只华莘想得慌,就连程淮也快憋不住了。差别只在他是大容量宝特瓶,特能装罢了。

  刚开荤的成年男女,哪有不食髓知味的。是以,对于今晚女孩的夜探计划,他已然期待许久,尤其是上午从那名陈姓警察的态度中。

  他大约摸清楚自己的处境。第一,华莘和那名警察的相处与他人不同,更加轻松自然,像是同类人在谈论他们共同保守的秘密,他俩的境地绝对与他有微妙的不同,可能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但他们掌握的讯息必定比他人来的多。见此,程淮隐隐感到一丝不快,明明他和华莘在这个世界里,关系是最紧密的,可和他们站在一块时,他却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

  但紧接着,事情来了转机,主要是那人的反应太过明显,就差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有问题,且有对他不加掩饰的惧意。这便有意思了起来。

  他俩完全不认识,这番惧意从何而来?他想起这不对劲的世界,和漏百出的虚假记忆,心下有了计较。看来他们间应该有更多的集。思及此,堵在心口的小小郁气瞬间纾解,想着来方长,他便不急于一时,对于华莘的下意识躲避也不会觉得无从下手。

  华莘可不知程淮从老金的破绽中,把真实拼凑的七七八八,自己开导完自己,只以为对方是气劲过了。上来给她递台阶呢。别说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什么东西都没有金钱来得实惠,更别说程淮还搭上了自身的美,稳赚不亏啊这波!

  不过不生气归不生气,来点无伤大雅的小报复还是可以的。华莘全程笑眯着眼,手指在衬衫钮扣上打着旋,几秒能完成的事情,偏要拉长到一分钟。

  期间暗戳戳地偷吃好几口豆腐,连带点燃男人的火,股下的器更加硬实,就差撑破档,解放自我。

  程淮大概知道华莘是在讨回这几天的公道,心虚得很,不敢摆出强硬的态度,任由女孩在肌腹肌上摸摸蹭蹭,一滴滴汗水从中滚落,莹莹水给男人多添了几分气。

  华莘的爪子不老实地摸来摸去,眼见她有点乐不思蜀,玩得没个尽头,程淮重重咳了声,手腕一旋一扭,彷佛下1秒就能越狱成功。华莘着急地向前扑去,小手拉紧布料,将松开的绳结复位,表情委委屈屈,没好气地嗔了一眼。

  程淮挑起眉毛,角微微勾起,破天荒地催促道:“快点。”华莘大约摸清男人的性格,玩可以,但不能耽误正事,她重重哼了声,双手揭开已然解开的衬衫,壮的膛没了衣料覆盖,完完整整地示于眼前。

  她弯垂头,小手撑在两侧的榻上,一截粉舌吐出,唰一下上健硕肌上的头,她学着男人平时作时的举动,对那颗硬梆的小石子又啃又咬,吃完一边换一遍,直把两头含得水淋润。一声声隐忍的闷哼响至耳畔,肌下的心跳如擂鼓般跳动,享受掌握他人情的支配感,华莘不由得有些飘飘然。粉舌顺着腹肌轮廓向下舐,时不时打个旋儿,来回刷,再留个浅痕,打上自己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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