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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笑着搪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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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人都会为他高热融化,他的马眼会张开,淌出很多水,整硬肿巴都会兴奋到跳动颤抖,上面的筋脉都会涨成感的样子。

  它很凶,很可怕,也很人,很美味。它现在就在自己的体内,侵犯、叫嚣呢。裴芙叫没有别的荤话,她被顶一次,就叫一声爸爸。情的娇、哑、渴,全糅在一个称呼里。

  他得越凶,她叫得越软越,叫得裴闵无法自持,可是她的脸上还有残存的天真纯情来不及褪下,来自血缘的背德感和爱的狂,简直冲刷得两个人头皮发麻。爸爸,爸爸,爸爸。宝宝叫得好好听,爸爸有奖励。和哄牙牙学语的幼儿一样。

  他在裴芙身上,茎埋在她的身体深处,他的缓慢沉重地往里继续顶了几下,好粘稠,在体内。

  就连动都有不一样的质感。灌得好,被挤出来了。裴闵觉得自己已经上头到崩坏,裴芙被他得大脑空白,耳鬓厮磨,裴闵像个哄犯,问她喜不喜欢。裴芙倦了。还陷在余韵里没缓过来。高过后疲惫,半梦半醒里好像昏睡过去几分钟,一睁眼看见裴闵站在窗边。

  她身上盖了绒毯子。裴芙也不出声,眼皮缓慢地眨动一下。已经是后半夜了。窗外漫进来一点凉凉的光,可能是月亮也可能是远处的高楼灯带。

  裴闵着上半身靠在窗边,陷在刚刚那片窗帘里,他嘴里含着一支烟但是没有,因为已经坚持戒了好一阵子,只是那么叼着,看着窗外发呆。裴芙眯着眼睛看他,直到裴闵的目光移过来,对上她的眼睛。

  她站起来,披着毯子向裴闵走过去,把他的烟从指里摘下来,微润的烟嘴被柔软的双衔住。

  裴芙用嘴尝试了一下未燃的烟,有一点淡淡的烟草味。裴闵抬起手,把烟从她嘴里走了,他声音很轻“别学坏的。”裴芙把毯子张开一点,把他圈进来抱着“可是我已经干了最坏的事情了。”裴闵想板起脸,但还是没忍住笑了。

  他随便捡了一件干净的吊带背心,裴芙就坐在沙发上,一身赤条条,举起胳膊投降似的让他把背心套下来,像个不能自理的小孩子。底下他已经清理过了。内也不穿了,就真空套了一条睡,明天早上再洗澡。

  “坏事都让你干尽了。”他把她抱起来往卧室里走,芙芙一身都是软软的,被他卷在怀里,好像一条又白又细的小年糕。

  “好了。小坏蛋,我们睡去吧。”***年关将至,公司里的氛围躁动起来,其实裴闵的心也是浮的,只要裴芙一回来。

  他的心就扑在家里了。只想往家里赶,心不在焉得太明显,开会都时有走神,上班和梦游似的,不过别人也只当他是节前综合症。

  年节期间发货全外包给工厂,物过年只休三天,新年的周边赠品也已经到位了,他索发了慈悲,提前几天放假了。不到万不得已工作都线上解决,他宁可少赚点儿,回家里和裴芙热炕头。算一算,冬天公司里开暖气也不便宜。

  就当省电费了。大寒的时候要杀年猪,裴闵带着裴芙跑了一趟乡下,一来是为了拉亲戚家里的土猪回城,二来也是要趁着过年给老人扫墓。清明节是在学期中,裴芙不好回来,趁着过年来扫一扫,也是尽孝。

  裴闵他爸,也就是裴家爷爷裴光祖,是当年村里唯一一个冲出大山的,从部队一路升上去,也是时运好,得了官职又娶了个书香门第的好太太。

  不过许女士当年可是吃了大亏,裴光祖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只能住单位分配的单间,随着工作调动又要走南跑北,从深圳到武汉,到最后急勇退回了故土,才算是过了安定日子。

  在外头就时常有亲戚想把孩子送去让老裴关照,回了本地打秋风的就更多了。许老师没少给裴光祖醒脑子,全把人给挡了回去。也就是为了这一点,乡里头的亲戚是很不喜欢许知书的。

  她是教授家里的小文青,带着一股子城里小姐的清高,和下里巴人也混不来,索这些乡下场合全是裴光祖在应付,她一年未必陪丈夫回一次老家。裴闵当年酒后得了一个不清不楚的女儿,本是不光彩的事情。

  但也幸好许女士常年不和那帮子亲戚来往,连带着他也和父家亲戚离心,带着孩子在省会扎稳,才免了不少口舌。

  这一回,是裴芙考上大学头一次回乡,农村迂腐,重男轻女本来就严重,当年她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没少被嚼碎嘴,连族谱都没进。如今考上了顶尖儿的大学。

  那帮子人倒与有荣焉,觉得是这一脉的好基因,是山窝里出了凤凰,居然还要放鞭炮来接,也不想想打从裴闵这一代,脚就不沾这儿的泥了。裴芙是不擅长面对这样的场合的。

  她连一句方言也不会说,裴闵还晓得讲一些,就告诉她谁是谁,该叫什么。有的他也认不清楚,索一路爷爷叔叔阿姨的叫过去。裴闵跟着叔伯杀猪去了。裴芙就在堂屋里吃烤豆子、喝芝麻茶,和几个小堂亲一块儿烤炭火。堂兄人儿似的活络,也不像其他几个,顾忌着裴芙是北京的高材生。

  他带着裴芙去后头窝里摸了几个新鲜蛋,用水报纸裹着扔进炭盆里,还有一些土豆红薯也一并到炭下边烤。裴芙少来乡下,不过讲两句话,人家看她漂亮子又好,也就络起来了。

  几个人一起去看塘里的鸭鹅,圈里的牛,又去地里抱了一个老南瓜回来。恰巧碰上裴闵回来了。

  他要来拿接猪血的盆子,待会儿大太太做猪血丸子要留一盆,他也有点狼狈了。围裙上沾着点猪血,头发了。粘在额头上。裴芙也没好到哪里去,羽绒服外头披着婶子的蓝布褂,抱着南瓜一脚泥。

  两个人面面相觑又傻乐了一会儿。“你多摘几个来,抱回后备箱里,我和你二太太说好了。给了他们钱的,我们摘点乡里的菜回去吃。”裴芙赶紧又去扛了两个。

  裴闵不是杀猪的主力军,很快就从前线回来了,他去厨房的水管下头洗了手,到堂屋里和裴芙烤火。

  裴芙拿火钳把烤的鸡蛋和红薯扒拉出来,裴闵拿帕子包着,边吹边剥了壳递给她吃。裴芙自己吃了半个,烤蛋外面那层干干焦焦的皮很韧很香,她留了半个到裴闵嘴巴里,居然让他一嘴包圆了。

  “好玩不?”裴闵把烤蛋咽下去,掰了半个红薯给她:“收着肚子,等下还要吃杀猪菜。”裴芙咬了口红薯。

  特别甜,又喝了口茶“还行,我没怎么来过,当然看什么都新鲜。”“嗯…待会儿我们带半边猪猪回去,你过年就有排骨吃了。还有那个猪血丸子,你不是也喜欢吃吗?我要了六个,能吃几顿。”

  裴闵在外头不敢和她太亲近了,只是把凳子搬近了一点儿:“我们吃完饭下午就去扫墓,你伯伯做好事,昨天把杂草都干净了。我们拜一拜,下午就回家。”

  中午大摆宴席,裴芙一到吃席就食不振,几个姑姑婶婶来关心她,这么瘦还不多吃,她也只是笑着搪过去,说刚刚吃红薯鸡蛋吃了。一吃完稍作休息,裴闵就让一个伯伯带着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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