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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告诉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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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裴芙回头瞪他一眼:“是今天太热了我出汗了。”“好好好…是汗。我给你干净不就好了吗。低头,我给你把脖子后面一下。”裴闵的手按在她过分瘦削又十分美丽的肩头,他又想说实在是太瘦了,但还是住了嘴。各人的体质有所差异,她现在这样BMI是偏低了。

  不过身体很健康,一年到头也难得感冒一次。裴闵觉得自己是把裴芙整个人都细细打磨了一遍,把她身上沾的外来的气息全部洗干净,赤条条又变回只属于他的熟悉的宝贝,他给裴芙完了。拿一块大浴巾把女儿一整个包圆,让她去吹头发,自己开始冲澡。

  浴室干分离,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门是敞开的,裴芙在外间吹头,他在里头洗澡。裴闵注意到这件事,却又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要做到真正亲密无间的相处,需要时间适应,他们还在朝着这个方向训练,他洗完了。

  套上睡,顺手就接过裴芙手里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吹到一半没忍住,头伏下去她的香味。

  他们用的是一样的沐浴和洗发水,都是一样的味道,可他就是觉得裴芙更好闻些。裴闵摸着她的头发已经八成干,替她抹了一点护发油,就可以抱到上去了。

  他着的上身还有未干的水气,皮肤也是润柔软的质地。裴芙躺在他怀里,也没考虑过接下来要怎么做,脑子放空,和他贴在一起发呆,但是一切又都发生得很自然。

  应该是从拥抱开始吧,搂住彼此的,怀抱变得越来越紧,然后,大概是他先低下头来吻她,他的舌柔软,埋在前含尖。

  刚刚洗澡时他假装不经意轻轻擦过她的娇头,裴芙瑟缩一下,几乎要叫出声来,他嘴里含着唾,反哺小小的尖,把她肿,快孔刺入四肢百骸,得让人心慌意

  裴芙被他抱着坐在身上,感受他的抚摸,他的手大,指骨匀长,是一双漂亮的男人的手,覆盖在她的背上,可以盖住四分之三的宽度。微热的手掌轻轻的轻轻的沿着她的脊背向下,手指先一步陷入她的沟里,引起裴芙感的轻颤。

  “乖乖了好多水。”他的指尖沾了,轻柔地把花蕊开,他只用一手指,从窄小的苞孔入进去,一个指节送进去,在浅处的腔径,让她适应被侵入占据。

  原本紧绷的下身松懈下来,甬道深处也淌出黏。裴芙被这样温柔的入融化了。呻却被裴闵的深吻堵住,他的手指慢慢往里送,软夹住他的手指收缩,紧紧着他,水得越来越多。

  她的被彻底调动起来,合着他的手微微摇晃,想要被得更深,往前一送,那手指就连指也被她的吃了进去。“这么想要?”裴闵让她背靠着自己的前,手指加到两。他起的茎被她里用爱,他却不急着干进去。

  “还要…”裴芙小声说。裴闵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摁在了那个脆弱的软蒂上,随着他的动而变得殷红膨

  这里就像是裴芙的快开关,只要被触碰,快就会呈雪崩之势,坍缩掩埋她。内外酥麻升腾夹击,她眼睁睁看着两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腿间为非作歹,他的手指掐着那一粒小小的拧亵糙的指茧摩擦薄的蒂膜。

  这样残戾对待下,那粒珠惊人地肿起来,顶出大小地袒在外,显出被男人采撷玩彻底的成。

  爸爸疼你。裴闵要沉醉在她身上,眼可见裴芙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内外同时高,瞬时间快来得毁天灭地,她竟然连眼泪都没法,只是呆呆地睁大眼睛,下身被蹂躏红肿,双腿大开,水失似的往外淌。

  裴闵出手指,她的还在快搐收缩,感狼狈的蚌就又被扒开,被男人进行二次侵犯。

  那柄沉甸甸的凶器早就已经被淌的润,进犯入侵得轻而易举,裴闵甚至无需头一滑,顶在口陷了进去。“啊…”裴芙发出颤抖的脆弱泣音,裴闵只顶进来一个头而已,浅浅地往里送了几下。裴芙低着头就可以看见。

  他硬的大部分都还在她的体外,却已经被出的水渡上一层似的漉光泽,就像是打吊针,眼睁睁看着针头推进皮血管一样,裴芙既怕又渴望他快些全部进来,翕动开阖,夹着那颗大吃前端渗出的腺

  裴闵只不过是好心让她息几秒钟,他的手指抚摸了几下泞的户,搅动那几瓣裹着的柔稍事拨,就重新暴恶魔本

  他的食指中指摁在口往两头分张,把她的眼扒开,轻轻在她耳朵边上说:“宝宝要晃起来…给我夹紧。”

  裴芙被他掰开腿,淋淋的大张供他,裴闵干得又快又猛,巴在窄道里猛烈冲撞,顶在她最最甜的子上,把人磨得又哭又叫,掉转了个体位,趴跪在他身下挨

  他轻轻笑了。叫她小猫。裴芙的脸在枕头里,耳都憋红,忍不住偏过头息。裴闵低了身子吻她,,唾浸润真丝枕套。

  他的吻过于深、爱意也过于浓重,一只手裹住她紧紧揪着枕头的手,手指入她的指扣住,十指握,绵。

  他的重量极具迫感地降落,腹紧绷而滚烫,每一次动都落下汗水,一杆器凶悍地把她撑薄、撑实,头边沿与茎身筋脉在内的上厮磨。

  他长驱直入,往深密幽邃的地方,不能被手指抚慰的空虚之处含着寂寞的爱,被捣得水飞溅,紧紧嘬硕男的伞冠,缩张绞紧他,试图永远留住他嵌合于此,合而为一。

  裴芙的水多到让人咂舌的程度,裴闵摁着她的下腹,感受那儿热情的轻微痉挛,隔着肚皮竟然也能摸到自己的器轻微地凸起。裴闵吻她的后颈,亲吻吐息之间的低语说得也恶劣:“全灌,好不好?给你。”--

  被最肮脏不齿的体侵犯,那些腥臊的体因为她的胡搅蛮被错误灌入她的甬道,滚烫有力的冲刷每一寸软腔媚,她要逃跑却被索取负担全责。

  她还记得那种慌乱的感受,细髋骨被男人的大掌摁下,着她的户与他下腹贴得紧密严实。

  那凶恶的膨在她的里跳动,每一股都在对她实施侵,引发的不仅仅是恐慌还有突如其来的高痉挛。

  她绞紧了长的,在不可置信中被爸爸用到高巴拔出来以后口失去瓶,意识恍惚,失去对身体的主导权,任凭体淅淅沥沥从合不拢的泻而下。

  她事后趴在爸爸怀里被他小心而珍爱地亲吻,她不愿意承认的却是自己对那种崩坏快恋。所有自尊被打碎,父亲温柔地凌她,告诉她没关系,在爸爸这里你是什么样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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