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起送到嘴边

　　茶甜过之后，口腔里发涩的味道让她有点犯恶心。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告白，根本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反而更近似于一种令人难堪的刁难。苏鱼感到尴尬、恼怒、烦躁不安。

　　她明明暗示了那么多次，回避了那么多次，小心翼翼维护了这么久的朋友界线，就这么被方文豪轻轻挑破了。苏鱼半响没有回应，写字的手久久地悬在半空“呃，文豪…”

　　“我开玩笑的！”明知告白失败，方文豪仍不愿听见被拒绝的答案，连忙装作识趣的样子“小鱼你别忘心里去。哦…对了。我家里人等着我回去吃蛋糕呢，我得先回去了。你也别太晚回家。”

　　“好，那祝你生日快乐，明天见。”苏鱼笑笑，礼貌跟对方道别。补完密密麻麻的整张试卷，她发觉自己中指上的茧子都已经微微凹陷。

　　将试卷迭好放入文件夹，收拾完桌上的文具用品，关掉教室的灯，准备乘电梯下楼。可能是一天的倒霉还没到头，她发现电梯的门口放着“维护停用”的黄告示牌。苏鱼在心里盘算，要等电梯恢复。

　　那不知道要等到几点。18楼的层高，走楼梯下楼也不至于不能忍受。誊卷子、补笔记花了她不少时间，现在已是夜幕临近的黄昏。苏鱼一步一步迈下步子，楼道的阶梯像是绵绵不绝、没完没了。

　　这一路走得惴惴不安。来这边补习这么久了。这是她第一次走楼梯间。这是一栋商用的写字楼，除了因为数字不吉利一直被空置的几间门面，多被大大小小的公司分区租用。

　　今天是周，且天色已晚，整栋楼现在几乎没几个人，只有楼道的狭小高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黑鸦嘲哳的鸣叫。

　　因为平时使用的人得不多，楼梯间堆放了不少废弃杂物，像是生锈的自行车、破损空置的收纳箱，还有淘汰下来的沙发。楼道里的感应灯应该是很久没人检查维修了。有好几层的灯光忽闪忽明，第四层的感应灯则是干脆完全失明了。

　　苏鱼在昏暗的环境里，低头仔细辨别脚下的台阶，几乎是摸着扶手在挪下楼，好不容易到了楼梯的转角平台区域，猝不及防撞进一个高大黑影的怀里…

　　“你、为、什、么、不、拒、绝、他？！”“啊…”苏鱼被黑暗里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质问惊出尖叫，人直往后仰，差点被身后的台阶绊倒，身体却被有力的臂膀拦圈住“江…洺？你怎么在这里？！”

　　“来讨债。”言简意赅，江洺将她死死控在自己怀里，近乎暴地咬上她的。

　　“唔…江…”苏鱼一开始还试图反抗挣扎，死死抿住两片瓣，但江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强硬态度，用强势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舐她的，在她松懈的片刻，抓准时机探入了她的嘴里。

　　＊＊＊江洺宽大的手掌牢牢控住苏鱼的后脑勺，她连脖子都难以转动，被动接受着他在自己口腔里的胡作非为，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过她的上颚，滑过她的齿，也勾进她的舌下。这种触感很奇妙，滑、温热、迫。

　　江洺过于放纵无礼，苏鱼简直不过气，感觉一丝涎即将顺着口角滑下，她想要着急咽下，做出自然的反应，却被他逮到，视作了她的主动回应。

　　他的动作忽然渐变得温柔起来，江洺将她的头微微侧开一个角度，两人鼻翼错，将这个吻进一步加深。

　　感受到对方的变化，苏鱼也不再做无意义的挣扎，开始笨拙地一点点回应起这个青涩莽撞、但炙热无比的吻。苏鱼开始轻轻张合自己的嘴，一进一退地勾引，引导对方追逐她的瓣，让彼此温热柔软的瓣，不断重复着紧贴和离分。

　　渐渐地，苏鱼开始故意将自己的舌尖送到他的，前两次都被她逃掉了。第三次故技重施的时候，不小心被江洺找准机会，一口入他的腔。江洺故意用切齿咬上她一口，以示惩罚。

　　然后开始忘情地她的软舌，咽她递过来的津。江洺愈发激动，身体某个部位开始疯狂充血，是她主动送上门的，她此刻也在享受这个不怀好意的吻。

　　“我早就拒绝过他，不止一次。”终于落得一个息的间隙，苏鱼澄清了自己的态度，得赶紧给这颗不定时炸弹顺顺“我向你保证，我们保持互助关系的期间，我不会找男朋友，好吗？”

　　“互助关系？”江洺炸开的不仅没被顺好，甚至还被倒薅了一把“好啊，那我们现在就来互帮互助！”

　　他有些暴地解开苏鱼牛仔短上的纽扣，径直探入了她的内，摸到她腿间的秘密入口，不由分说地将中指挤了进去“怎么，才亲一亲就已经这么了吗？”

　　“不要，这是在外面！啊…停下，快停下！”她后悔了。刚刚就不应该给他回应，应该直接咬他嘴血。

　　江洺这次不像以前那般循序渐进，没有温柔的前戏，他直接用手臂肌发力，宛如打开了电动马达的开关，快速用力地捣她的花，强烈的刺感震在苏鱼的腿间，不一会儿就出淋漓的水汁，内和牛仔都得不成样子。

　　“拿出来，手！”忍不住的高反应令人害怕，这里可是随时会有人经过的楼道！她扭动着身躯，却抵死也推不动江洺的手臂“有人看见怎么办？你疯了？”

　　“那就让他们看，你水的样子特别好看，你的小水泵还真是有求必应。”她又在自己手里高了。小小的成就感提升了江洺的心情。

　　趁着手指还嵌在她的身体里，他又趁机索了一个绵长的吻。苏鱼被他指到高的余韵未消散，又被吻到几近窒息，浑身发软，直往下坠。江洺将人兜住，将她放到楼道的旧沙发上。

　　接着，褪下她打的子，让她水淋淋的就这么暴在空气里。江洺一边胡言语着“宝贝真甜，小鱼好会吐水，小好，让我多亲几口…”

　　一边用舌头将她的腿心每个角落都细细过，最后在她的小上吐出一口唾，再用舌头送进腔道内“好了。小现在已经很了哦。”江洺掏出一小片方形的包装，用嘴咬开，从裆里掏出自己已经难耐多时的发烫硬物，将避孕套戴上。

　　穿好薄雨衣的茎贴上她的，左右冲撞，试图蛮力怼进幽深的腔道内。苏鱼半躺在脏兮兮的沙发上，无处可退，她尚未被开发过的小哪里承得住江洺的尺寸，道内的瓣膜被狠狠戳中几次后，疼痛难忍。

　　“好疼…不要在这里…这里…不干净。”哭腔里是害怕和惊恐，苏鱼眼角已经有泪水渗出“我先用手帮你，好不好，我们回去再做。”她没有准备好，她还是不愿意。江洺犹豫了。

　　也就犹豫了不到三秒钟吧。“用手？我自己也有手，不需要，那不如，用嘴？”＊＊＊江洺左手掐住苏鱼的下颌骨，右手扶住自己的分身，裹挟着自己的汗水，一起送到她的嘴边，径直戳上她的两片。苏鱼明白，这已经是他最后的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