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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低声结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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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呼吸声告诉李承袂,妹妹在闻他的味道。闻得很专注,一下又一下,嗅来嗅去,像用鼻子初步探索世界的动物幼崽。不知是否因为少女容易多情,人动心?

  但裴音确实总有办法迅速令氛围暧昧起来,李承袂觉得自己像一支引黑猫犯错的逗猫,及时开口,打断她闻他的动作:“你也想试试?”裴音一怔,点头。

  她又靠了过来:“哥哥愿意让我用一点儿吗?”李承袂其实觉得裴音会是某种极度的甜与极度火烧火燎味道的混合体,他依然抱着胳膊平静躺在原地,看少女的鼻尖和嘴巴离自己越来越近。

  等到几乎是裴音再动一下就能亲到他的时候,李承袂按住了她的肩膀,捏着她的手移到眼前,拿过香水在她腕上了两下,而后示意她自己蹭一蹭耳后。很快,李承袂和裴音都闻到空气里多出来的那股隐隐约约的气味。

  出乎意料,酒的味道挥发之后,裴音的体味居然呈现出一种像极了青苹果的清新香气,还有些像薄荷,她一怔,又闻了闻自己,面失落。

  甚至有些委屈:“哥哥,我怎么不是甜的?”李承袂摇摇头,笑了一声,伸手到身后摁灭头灯,把妹妹拉到自己身上,而后他们接吻,从安静的到不安静的。

  舌纠,裴音努力咽津,不住地发出呻,手紧紧抓着李承袂后背处的衣服,口紧密地贴着他,感受被挤牵扯的快和钝痛。

  “哥…哥哥…”她努力叫他。李承袂低低着气,亲她气味散发的来源:“其实我也以为你会是甜的,油栗子一样又乖又脏的味道…但没想到,我的妹妹原来是苹果做的…”

  是兄妹的原因吗?他们连味道也有一些相似。李承袂为与妹妹的这种微弱而不强烈的相似目眩神,兴奋异常,如同应验咒语,想要为对方守贞到死。

  他住裴音的身体,将她的一双手腕捏在手中,缓缓俯身去嗅她颈间的气味。这款香水用在他身上,前中后调几乎没有变化,木质调的冷,合他一贯的喜好,但用在妹妹身上,就完全不同。

  他从没想过有人用这款香水,能散发出一种青草、青苹果的味道,而体味这种东西,好像开始也如香水一般分前中后调…与刚开始那种酒挥发、清冽的薄荷气味不同。

  随着接吻与身体的互,李承袂闻到了一股很淡的甜香,他觉得很有意思,低低笑了一声,忍不住埋得更深去嗅,嘴几乎要碰到女孩子颈下的血管。

  裴音哪里受得了这种拨,整个人濒临高,艰难呼吸:“我…呼…我好闻吗?”她的口轻轻起伏,看着李承袂一字一句地补充:“来吃我吧…哥哥。”***李承袂感到自己的心跳无比明显地漏了一拍。

  在大脑思考要如何回复她之前,他的身体已经不堪忍耐地埋下去,住妹妹颈侧的皮反复轻咬,要留下象征情人存在的痕迹。裴音很轻地呜咽了一声,挥着手推他,换来男人变本加厉伏到身上,用一部分体重迫她变得乖顺。

  “哥哥…”裴音小声哼叫,被得连连战栗颤抖,腿软下来,任由哥哥挤进腿间,把她分开上顶,让彼此的身体紧密契合。很重,很硬,腿在这样强势的磨中根本无法并紧。裴音知道自己在不停水。

  她的身体被这种渴望的情绪催化得快要烂掉了,她很需要他,需要兄妹相,需要他她。“裴金金,你身上的味道在变,你闻到了吗?”李承袂边留吻痕,边她的后:“开始变甜了…”

  男人的手随着话音落下来到少女下,逐渐从尖移到腿间,而后借着汁水的润滑,把手指推进去。妹妹的后瞬间绷紧,刚开始还觉得撑,磨了一会儿就开始呻

  她很会叫,李承袂猜测这是之前裴音单项训练的结果。软绵绵叫着哥哥,所有为指发出的声,都融进叫他哥哥的尾音里,娇得要命。李承袂加了手指进去,只几下。

  就看着妹妹如何躲在他怀里噎着掉,她很会夹他,水在掌心积了小小的一片,内壁还不断搐收缩,隐隐有力道将他拖进深处。阈值实在太低了。很容易出事啊…李承袂低低叹了声,包住裴音的手,带着她勉强握住自己的茎。

  “摸我…妹妹,”他竭力保持理智:“帮我,就一次,好么?”手里半握的东西很烫。裴音先前为哥哥手

  也不过是依葫芦画瓢的摸索,此时被他带着动,整个人茫然无措,就像个生涩的青苹果。“怎,怎么才能?好难…”裴音完全没有节奏地他,茎在手里越来越硬,偶尔会弹动一下。望平等地物化每一个人。

  她无比想要把哥哥当成不会反抗的玩具,纵容她一次次骑他,让她破处,从他身上积攒经验,他一定是有经验的吧…她也想有,但不愿找别人,只想要面前这个男人。

  李承袂眼里全是,忍住在妹妹手里软手心的望,声音沙哑地教她:“非要我求你,你才肯动下脑子吗?裴音,慢一点,力气放重,刺头…”

  裴音涨红了脸按他说的做,同时仰着脸咬他的下巴:“那哥哥求一下我…求求我好不好?我可以骑到哥哥身上,让哥哥蹭到出来,”李承袂这时候也不忘跟她摆架子,闻言沉默捏住她的下巴探舌来咬,翻身躺在上,要裴音骑在他间。

  他使用这个姿势强迫她给长兄手,那紧贴着妹妹的小腹,看起来要顶到肚脐,前列腺情地在她腹上蹭成一条蜿蜒的水迹,裴音努力夹着腿,表情难耐,可怜巴巴抬头望着李承袂,眸中尽是渴求。来吃我吧,她说。

  李承袂沉沉盯着她,表情偶尔变化都是在裴音刺头马眼的时候,他已经很久没过,女孩子纤细的手指一遍遍裹着动作,视觉上的刺令他更加难以控制自己。长指握住大腿,李承袂寻到位置,轻轻入手指,一到两,而后用力把窄小的腔撞得连连收紧。

  裴音握紧了茎蜷起身体,低着头颤抖呜咽,看起来仿佛是在给他口。李承袂听到水声撞击的轻响,闷闷哼着,分出心思覆住裴音的手:“听话,金金,刺我…很快了。再摸摸它…”他很少说什么比“金金”

  更亲昵的词,此时一边用手她,一边看着自己如何被她用手抚慰。手指成为替换彼此的媒介,裴音实在忍不住了。俯下身含住咽,完全把身体朝着哥哥打开。

  李承袂对口的记忆并不好,他想到那晚妹妹为了留在他身边、为了让他接受她,拼命讨好他的样子,忍下息把她提了起来,裴音呜叫着,长的手指离开,她还在空虚里没回过神。

  就被李承袂起身翻过一边按坐在间。无阻隔地磨蹭,他一言不发,按着妹妹的骨,贴紧她的后背连连,间歇发出沉闷的,直到在裴音吹后的水里完全出来,久违的两个人的筋疲力尽。

  “…”李承袂急促地呼吸着,反复舐妹妹的脊背,良久,他似是回了神,低声道:“我结扎了,在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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