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抬眼看着妹妹

　　“在做什么？怎么还不…”李承袂抬眼，在看清裴音的姿势后，迅速后退把门重新关上。门内，裴音僵在原地，听着身后门外哥哥的声音像淬了冰渣。

　　“裴音！”李承袂几乎是隔着门在呵斥她，把裴音升腾起的困意全部骂走：“…把子穿上！”“穿好了再出来！”裴音在翻内，因为要穿内，所以没穿内。内在柜子底层的抽屉里，她在找最喜欢的那一条，所以站在原地，弯下去。

　　腿并得紧，夹着漉漉的，下后一览无遗。对哥哥一览无遗。＊＊＊从理智的角度出发，李承袂知道，自己今天其实已经不能给裴音上药了。

　　他刚把那地方看得太清楚，白的肌肤间只有那一片是粉的的，漂亮得像被人开的花蕊。最粉最的两处，一个是蒂一个是后，小淋水，则更近似于水红。

　　一周未再见过，相关的记忆却并未消弭半分。伴随的情绪不是从前的厌恶与反感，而是谨慎。谨慎地允许自己认为妹妹那里漂亮，谨慎地确定自己没有拖着她上的念头。李承袂略过脑子里的画面，沉着脸握住了书房桌子的一角。

　　刚才把裴音房间的门关上后，他来到书房冷静，此时握扶住桌角，脑子里想得太多，习惯性动作就显了出来，指尖凝滞，敲击沉木桌面的力道仿佛重逾千斤。一声又一声有节奏的响，更漏般的往李承袂心底落，那种的感觉没有被窗外投进的月光稀释，反而让李承袂幻觉自己是位怨女。受制于一些东西，又饥渴万分。

　　偏偏此刻，门被敲响。裴音在外面轻轻叫他：“我好了。哥哥。”李承袂上前为她开门，盯着妹妹的发顶，想：我不好，我一点也不好。

　　＊＊＊抱着腿给哥哥看，虽然已经好几次了。裴音还是羞得不行，手脚不住发颤，缩在被子里看李承袂给手消毒。先前做这种事，李承袂总是用手掩住她的眼睛。

　　或者就是要她背对他，而这次，李承袂就坐在边，借着她靠在头、腿自然曲起的姿势，将手从她腿下探入。头边上的阅读灯灯架是嵌在墙壁上的一段U弧，裴音在那上面系了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大概400ml的水和两条小金鱼。

　　她似乎完全不怕这东西掉下来泡坏放在头柜的手机，偏要将它挂在那里。李承袂的手指有些凉，循序渐进摁了摁靠上的位置。视线扫过头，他随口问道：“哪来的？”

　　裴音想起之前哥哥说自己到处捡垃圾拿回来，就道：“白天捡的。”…中午到校外吃饭，跟路边摆摊的大爷五块钱一袋买来的。李承袂却不像之前那样放松，虽然顺着妹妹胡说八道的玩笑继续和她交流，但并未逗她：“…又捡这些破东西回来。”

　　他轻拿轻放地训了两句。裴音正想卖乖，男人的手指却在此时突兀喂进来。不是一节，而是整。长且硬，有茧。身体立马像填了的泡芙一样起来，裴音艰难了口气，咬紧，把即将口而出的呻生生咽回去。

　　她蹬了下腿想退，被李承袂从容握住膝盖。长睫盖住眼底的情绪，男人表情淡定，不顾妹妹反复的收紧与包裹，用指节蹭伤口位置的同时，仔细观察着裴音的表情。红的脸，蹙着的眉，润的眼睛和同样润的触感…来自他的指腹。妹妹了。

　　他的幼妹。裴音艰难开口：“我…热，哥哥，我想把被子拿下来。”平轻而蓬松的被子此时得她腿都抬不起来，无法挣脱，明明靠坐在头，却像被李承袂整个按在身下，她为他的力气和重量…要不过气了。

　　动作停顿，李承袂看了她一眼，收回手拉下被子，随即握住裴音的大腿往上抬，强迫她的腿面贴着小腹，出完整的泛粉腿心。没有去看那里的样子，李承袂垂眼与妹妹对望：“你了。”话音落下，裴音脸上的血就退了个干净。

　　哥哥不会随便对她讲这么直白的话，他一定是发现什么了。李承袂看着裴音热又苍白的脸，继续补充：“我做这些动作，是为了知道你那些肿的地方好了没有，并非调情。”

　　直到最后一句话才带了一点儿个人情感，好像是刻意要避嫌什么。“所以不要再这样不分场合、不合时宜地掉。”李承袂以拇指揩掉裴音脸上的汗。

　　他动作不快，指尖上女体水的气味全部清晰传到裴音鼻端，像是要让她具体而微感知她的感和。

　　“类似的话第一天我就说过，你不喜欢听，为什么？你和林家那个小孩每天一起玩，让他动我给你定来的花，是否因为你们关系已经好到…像是兄妹？”李承袂为这两个字发笑：“兄妹…”他不再说下去，开始用手检查妹妹的小。

　　被子被拿掉，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无比清晰。与以往相同，触目所见的地方幼漂亮，水渍点点，显而易见属于一具特别，特别年轻的身体。兄妹会这样吗？

　　应该这样吗？裴琳为女儿寄人篱下的心情失眠时，会想到她的小灰姑娘偷听了对话，于现在起裙子给自己的“继姐”看吗？心率发生变化，有什么涌动着向四肢百骸，让身体不自觉地发热。

　　李承袂盯着妹妹纤瘦小腿下白芍药一样的，在他叫来花匠把芍药培入堂厅的花盆之前，裴音已经答应让那个小男孩修剪它了，他一直没有说，是觉得既然打算不多管，那就不要什么都问。左右不过一盆花而已。

　　可现在看着妹妹在自己手里掉，李承袂竟然很想问她，你会为别人这样吗？比如你那个同学？这不像对妹妹的心态。

　　更有甚者，从飞机上看到裴音抱着呕吐袋开始，他的心态已经不对。因为生理性的呕吐而红的脸颊和脖颈，吐到眼神一片漉茫然，极度不好意思地越过他，把呕吐袋递给空姐，手有点抖，但努力捏住折角。李承袂会因为这种状态的裴音而起。

　　但现在裴音明明没有哭，眼睛润，却不过分。可李承袂还是在走向失控。喉头微滚，男人难得迟疑地顿住。

　　强烈的想要开她的冲动，和刚才的质问令他坐立难安，明明之前对眼下的情境也可以视无睹，可现在他竟觉得喉咙发干。太近了。近得想…她。

　　想剥开，看清楚里面的模样。想知道她到底能容纳多大尺寸的东西。想她。李承袂的动作停了下来。

　　裴音神色惴惴看着面前的男人，为即将重复的甜蜜又心酸的折磨感到期待和抗拒。被他的手得水直，呜咽着紧他的指尖痉挛高，全身发烫发软，热情得不像平时的自己。

　　而对方神色冷静平淡，用宽容和耐心审判她于他面前展现出的，仿佛那样亲密的接触只是他在教她做一道物理题。作为她的哥哥。裴音了鼻子。李承袂回神，抬眼看着妹妹，再次把手探进来。

　　这次却是带有逗意味的手法，指尖往上抵住软，半是勾半是蹭地碾。这让裴音很快就发觉自己的异样，她不明白自己今天的反应怎么这么明显，那在身体里的手指像是扯着她的意识在快慰的点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