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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这些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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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低的一声,早已经叫黎练心神晃动。将白双按在腿上,他叫人拿了酒进来“那今,我便陪你一起喝。”

  酒杯放在桌上,白双伸手,黎练却拦住。“我给你斟。”酒香弥漫,黎练将酒杯端在她面前。可白双哪里会喝酒,她不过借这个由头,是想下药罢了,她紧紧皱眉,不得不硬着头皮,浅尝了一口。

  “不是要喝酒么?”忽然,黎练按住她后脑勺“这么一小口怎么够?”白双来不及挣扎,一杯烈酒便被他灌进她的嘴中。连嘴角溢出的都是来不及咽下的酒。

  “咳咳…”眼泪被呛出来,更难受的是,酒味辛辣,在口中蔓延开叫她想吐。“还喝么?”黎练带着恶劣的笑,似是很享受她遭罪的样子。白双将眼泪抹掉,故作镇定“既然殿下喂我喝了一杯酒,那我也喂殿下喝一杯吧。”说完。

  她去倒了一杯酒。药丸从袖笼中倒出,白双心虚,加上被酒呛到难受,手竟然发起抖来,好在黎练并未注意她手上的动作,只盯着她泛红的面。

  “何必喝杯子里的酒?”说罢,黎练扳正她的脸颊,舐她嘴角的酒。白双一怔,杯中的酒都险些晃倒。真的不是我懒…***黎练要她的,白双一闪,道:“我还没醉。”

  其实她脑袋已经有些昏沉。黎练笑笑,就着她的手,将杯中的酒饮下肚。“我喂你。”说罢,他又倒了一杯。白双没有推辞,皱眉一口喝下。来去不过三杯,她已经双颊飞红,头晕目眩,而黎练将她抱起到上后,自己也砰的一下就倒在上。

  她撑起身,将凌乱的衣衫整理好“殿下?”被推动的黎练没有反应,白双沉下脸色,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又一副妩媚态向外喊道。

  “秀儿。”今日本就不该青衣侍候在外,加之黎练亲自来了这里,他派来的那些人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去外院帮忙。所以贴身伺候的就只有秀儿。秀儿应声“娘娘有何吩咐?”

  “去将乐喜公主请来,就说我有事相求。”“这…”秀儿迟疑“可小姐您和太子殿下…”“殿下已经歇下了。”秀儿道:“是。”白双坐在边,费力将黎练推上,然后焦灼的等待温楚楚过来。

  今在河堤旁,温楚楚便说这段时她都要住在太子府。方才下的药是温楚楚从封地带来的秘药,若服下是会叫人陷入无尽的幻想中。

  但幻想,也需要实际做辅。倘若明一早黎练醒来,光是记得昨夜和白双的翻云覆雨,却感觉不到自己身子的舒,这样下去迟早会出问题。温楚楚来时,白双的酒劲来势汹汹。

  她目光落在屏风处,白双拉着她“你说的,我不能怀上他的孩子,我也不愿怀上,以后这种事我都叫你来如何?”温楚楚眸光微动。

  她点着头“白小姐,多谢你。”白双颇为无奈“不用谢我,是我谢谢你才对。今你就呆在这里,我、我出去透透气,天亮之前我会回来。”

  “好,我来时没带侍女,白小姐…你小心些。”两人还是换了衣服,白双才捂着面低头出了院子。乐喜公主何时想出太子府都可以,同她不一样,去哪里做什么会有人禀告黎练,但白双还是找了一处低矮的墙垣翻出去。翻出来便是太子府偏门。

  她早就看好太子府的这里防卫最薄弱,没想到今竟还真来了这里。早已宵,白双出来偏门,便靠着墙往太子后走。这里多少皇亲贵族,各家府上都有护卫。

  也不喜欢有巡逻侍卫来扰,所以她一路走的十分通畅,那黎绶离去后,她在枕头下发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如今他就住在太子府两条巷子外的踏月巷。

  二皇子府是原镇国将军府邸。镇国将军告老还乡后,再无人有如此高的荣誉入住。今次安排黎绶去住,足以看清皇上对他的看中。跌跌撞撞到府前,白双问道:“二皇子殿下可在?”

  府门外的侍卫都是当初在沙堰北跟着黎练的人,自然是见过白双也认得白双,他们一愣,随即开了门“白小…太子妃,殿下就在府上,太子妃娘娘请进。”想来是黎绶授意,只要她来便请她进去。

  只是听着他们如此唤自己,白双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侍女前来引路,到二皇子殿下的院门,她顿住脚“太子妃娘娘,奴婢便送到这,殿下平是不让女侍进院子的。”白双点点头,朝里看去。

  只见黎绶已从屋里走出来,她看着他,心中那块大大的石头才落地。“来了?”黎绶神色淡淡,而嗓音却带着几分喜。这府上的人个个是他的心腹,就连侍女,也都是平关伯当初选好暗中跟着他回来的。

  所以黎绶说话很少避嫌,此时他欣喜白双的到来,旁人自然退下。白双一靠近他就身子发软,被黎绶圈在怀中后才说:“我今饮了酒。”他闻到了,看着她身上奢侈华丽的衣裙,便知道白双是‘逃’出来的。没说什么,黎绶将她打横抱进屋中。

  ***在熟悉的怀抱中,白双很快便闭上眼睡去,只是一沾,她又猛然睁眼。看见是黎绶时,她傻笑“吓死我了。”黎绶眉心微皱,也钻上。将白双搂在怀中。他问:“怎么出来的?”

  白双凑在他耳边,说话颠三倒四的,黎绶倒也没心情听,就是耳朵被她的气息吹得一冷一热。怀抱缩紧,黎绶抓住她摸的手。

  “别动,醉了都不老实?”白双仰首,又嘿嘿一笑“就是醉了才不老实…汝漓,酒好难喝…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呢?”

  酒气扑鼻,也不知道她究竟喝了多少。“是黎练灌你酒了?”白双摇头“不是不是,是我、是我灌他酒了。倘若不这么做的话,嘿嘿,我根本就出不来呀!”

  黎绶没应声,她又继续说“我有药…不伤人的,他抱着我,你不知道我可紧张了…但我还是将药放进去了。药当时就放在我袖里呢。”

  “抱着你?”黎绶低眼看着上的人。白双傻乎乎的,还不知道自己拨起了狐狸的心,她嗯了一声“是啊…这里有酒…”

  指着自己嘴角。黎绶下意识摸去。拇指指腹摩挲,白双说:“他过,好恶心。”黎绶一顿,摩挲的手指都用力了些。心中翻江倒海的怒意和酸意涌来,他闭了闭眼。不应嫉妒,但生随喜。默念几遍,他睁眼道:“还有呢?他还碰了你哪里?”

  就算也无数遍,也根本没用。可黎绶哪知,这不是嫉妒,这是吃醋,佛语自然没用。白双看着他,眼红红的,她指了指自己的“这里。”黎绶圈紧她“他可是欺负你了?”白双娇嗔“你不是不在意吗?”

  “如何能不在意?”白双又笑,她抱住黎绶“那你要待如何?”黎绶摇摇头,却又捏紧她的“双儿,离开他,我能护你。”白双捧着他的脸“这事明再说。”他迟疑“那今呢?”她大眼睛眨一眨的“难道你不想从我身上讨回来?”

  “什么?”恍惚间,白双觉得又回到白马寺那段时。黎绶懵懂的可爱,她咬住他的喉结,轻轻舐。身上人息加重,白双红着脸离开他“这些日子,被黎练碰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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