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俩脸贴得很近

　　这孩子从小耳濡目染比一般孩子成快得多。我们也注意过，怕让他看见，可无论怎么防，孩子到一定岁数也就无师自通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谁让咱就靠这个生活呢？你说，他大了，到了岁数，也明白了些东西，想玩娘们儿了咋办？难不成我给他钱让他外面叫小姐？可他亲妈我就是个小姐，能给他那钱吗？

　　再不成，我撅着眼子让他来？还省了那份钱，可那样行吗？那我们娘俩不成牲口了？…”说到这儿，大嫂抬手指着我，继续：“也就是咱妹子！看我担心，真怕我和儿子干出那杂碎事儿出丑，又怕咱儿子吃亏，因此身而出！

　　豁出去别人臊她，舍出去她那张脸，主动勾搭慢、慢引导这才娘俩儿睡到一个被窝儿里！我是亲眼瞧着的，帮他唆管儿、给他吃桃儿，完事儿还撅着个白腚让他痛快！

　　我感激她还来不及，你可倒好，臊上了！你说，你还是人吗？”老周彻底没了脾气，低头无语。

　　大嫂沉片刻，继续说：“既然咱们说到这儿了，那索把话挑明。周冬雨，你觉得我这儿？我还没给你底了，儿子睡干妈这不叫，不过就是近水楼台而已。

　　实话对你说，我俩在外头也有几个老相好，比如有个叫‘老孙’的…”正说到这儿，老周嘴问：“媳妇，老孙是谁？”我在旁应：“我俩老相好，以后你们有机会碰面，你就记住他是个好人。”

　　大嫂点头：“没错儿！老孙是个好人，我们娘们儿落难的时候人家伸手帮了，所以我们对人家感恩。咋感恩呢？给钱？人家不缺钱，说好话？没意思、不实在。老孙喜欢玩儿，所以我俩就陪着他玩儿，怎么痛快怎么来。

　　老孙现在有了老婆，以后免不了大家换着玩儿，要么到咱家来，要么让我们过去，总之途的就是个开心、。这个事儿你咋想？”老周低头想想。

　　看着大嫂说：“既然媳妇你这么豪，那我有啥可说的？大家高兴就得了！”他这句话算是让我俩吃了定心丸，大嫂脸上终于出笑容，发自内心的笑容。

　　她和我对视一眼，转脸拉着老周的手轻柔的说：“老公，其实我心里看重的还是你这个人，只不过对那个事儿看得开，只要大家高兴，谁不是？我俩就是干这个的，对那些不认识的爷们儿都撅起来让人家。

　　更何况是自家爷们儿？以后你和老孙多亲多近，闲着没事儿商量商量怎么拿我俩开心，也找个乐子。”老周用力点点头，看看我又看看大嫂，忽然说：“媳妇，既然提起来了，还有个事儿想和你商量…”大嫂看着他问：“啥事儿？你说。”

　　只听他说：“我手底下有个三轮队，都是多少年情的老伙伴，大家拜了把子，平里一起跑活挣钱，谁有事儿互相照应，他们几个身手都不错…但就一样，个个都是老光儿，所以我就琢磨着。

　　你要是乐意，我把他们叫家里来…”刚说到这儿，大嫂便明白了他话中含义，笑着打断他：“行啦，我还不明白你的意思？

　　既然咱俩是两口子，那自然一切都依着你，俗话说‘哥们儿是手足，娘们儿如衣服’，这道理我懂，只要你高兴，人尽管往家领，怎么安排处置都听你的，我绝不给你丢人，把他们当亲爹伺候，让他们满意就是。”

　　老周听了一拍脑袋笑起来，我在旁打趣：“老滑头！你算捞上了！咋得劲咋来吧！偷着乐！”

　　一片云彩散开，我们几个动手忙活，不多时饭菜做好，大嫂叫醒小宝，我们围坐吃饭。其间聊天，大嫂把大萝卜的情况详细给老周说了，老周点点头：“没事儿，你看他喳喳呼呼，其实没啥，这路货我见多了。”

　　小宝问：“老头儿，你那功夫真！咋学的？回头教教我！”老周听这个来了兴趣，笑：“没问题！

　　儿子，从明天开始我教你练功，咱啊，先把基本功砸结实了，手脚有了分量再横也不怕，不过你能不能吃苦？怕不怕疼？”小宝瞪着眼摇头：“不怕！我从小就练过，最不怕吃苦，更不怕疼！老头儿，你别心软，我要学真功夫！”

　　我在旁笑：“姐夫，你那功夫都是咋学的？这么厉害？”他笑：“说这话快三十年前了，我进厂时候的师傅，他老人家是外八门的弟子，练的是铁砂掌的功夫，我从小力气大，又干的是搬运工，拿干活当练功，他业余时间就教我打拳打基础。”

　　大嫂有些担心的说：“老周，虽然你有功夫，但毕竟年纪大了，再说大萝卜那边不是一个人，圈子里的事儿我太清楚，当心他们玩儿的。”

　　老周听这个笑：“你不必担心，他们不是一个人，我也不是一个人，别忘了我有个车队，有事儿大家一起商量，那个大萝卜真要报警走法律我还真没辙，但他要跟我玩儿暗的我倒不怕！”

　　听他这么说，我们安心，吃过饭我收拾碗橱，大嫂安排小宝先洗澡睡觉然后陪着老周洗鸳鸯浴，我在厨房就听卫生间里嗷啊叫，夹杂着老周笑声。

　　心想：大嫂恐怕也没见过那么大家伙，今儿也让她开开眼…正胡思想，大嫂披头散发光着股还着就从厕所跑出来到门口冲我说：“老…老二…他…哎呦！那玩意儿咋长的？！简直驴成！你…你今儿晚上别回去了。睡客厅…啊！”还没等她说完，一只大手从后面拦抱起，只听老周乐呵呵说：“媳妇，老汉我今儿对不住你喽！”只听大嫂喊：“你…先等会儿…别急…放开我…哎呦！你是个牲口啊！哎…”卧室门关没了声息，其实我晚上也不想回去，倒不为别的，怕小宝要我，但又一想，他今儿经历了这么多还有伤，肯定也没什么精神，索就在客厅忍一宿。

　　收拾好厨房冲洗个澡，出来一看，大嫂已经把铺盖摆在卧室门口，我以前常住她家，偶尔也在客厅搭地铺。见状，我把铺盖卷打开就在客厅中央躺下，隐约听卧室里笑声夹杂着嚎还真热闹。

　　关灯，客厅里黑下来，只透过窗户影出路灯的微弱光芒，我轻轻推开小宝房门，借着微弱灯光看。

　　只见小宝面朝里正呼呼大睡。撇撇嘴，我关上门重新躺下，感觉无聊点上烟摸黑着，只听里面大嫂尖声喊：“啊！亲爹！您就是我亲爸！噢！…捅漏了…！噢！爸爸！啊！噢！噢我！噢我！牲口！畜生！啊！爸爸！噢！啊！”我心里好笑，边听他们闹边把手伸进裆里轻轻门儿，没一会儿水儿出来。

　　刚才在大萝卜那里我和大嫂并排撅着被老虎，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愿，但身体经过刺会留下记忆，我只觉浑身发热有点儿上情绪！

　　轻轻翻身起来我将铺盖拉到卧室门口，声音更清楚了，我咬着嘴轻手将卧室门推开个隙往里偷看。卧室里两盏粉红色台灯都点着。

　　上，大嫂光着股只穿着一双黑色高筒丝袜，红色高跟鞋甩在一旁，面冲我这个方向跪撅，往脸上看，表情怪异，瞪着眼、拧着眉，眼珠儿往上翻，香舌吐出老长，香唾顺着嘴角往下淌，从嗓子眼儿里发出惨嚎声。

　　老周雄伟的身材在大嫂后面，仿佛一头大象，一只大的手紧紧扣住大嫂香肩，另一只大手却将大嫂的长发拢成一条盘在手里使劲儿往后拽！动作够狠！

　　大嫂仿佛一只小随着他剧烈的前后摆动，前的两个大子飞舞起来：“嗷嗷…嗷嗷…嗷嗷…”看到大嫂这幅相。

　　顿时勾起我记忆，想到那次在老周家里也是被他得两眼翻白，我强忍着长长低声哼了哼，两腿分开拳起，高高撅起股，小手从后面抠入，水儿滴滴答答往外冒！

　　我全神贯注偷看，边给自己解，屋里快，我也快，屋里慢，我也慢，高谈不上但舒坦是真的，我这儿正解闷儿，冷不丁一只手从后伸过来捂住嘴同时耳边响起小宝低低的声音：“妈！你干啥呢！…臭不要脸还偷看…”我吓得一哆嗦，听清楚是他，那股子劲儿再也控制不住，侧脸悄声责备：“倒霉小子！吓我一跳！我…我没偷看…我是怕你妈吃亏…就…就看一眼…”

　　他也不说话身子在我后背上，我明显感觉他光着股一丝不挂，那火热高的大巴头儿正好顶在我股沟里。“你…你不睡觉跑出来干啥？”我悄声问，我俩脸贴得很近，吐气扑面。

　　“干妈…”他小声嘟囔，两手伸到下面各攥着一个大子捏。“嗯…”我呼吸急促起来，轻轻扭动股说：“混…混小子…又不老实了是吧？…今儿晚上…偏不给你…”他手指灵活玩头儿，头儿立马硬了，他张嘴吐出舌头我赶忙也张开小嘴儿上去用香舌与其绕。

　　“啧啧啧…啧啧啧…”我吃得津津有味儿，水儿不住往外冒，浑身燥热难耐！正这时，就听里面大嫂叫：“亲爸！…我的亲祖宗！你闺女我了！亲爹！亲爸爸！亲祖宗！…你妈的畜生！牲口！啊！亲爹！…”再看大嫂身子拱了两拱一泡热滴滴答答出来，小宝目不转睛紧紧盯着。

　　低低声音说：“干妈，我还没见谁把我妈得这么！都了…哎呦我！老头儿太厉害了！这巴耍的！我算开眼了…我都想她…”

　　我早已劲儿冲头，听他这话边用香舌他耳朵边腻腻的轻哼：“哼…谁？…你妈？…你哪个妈？…除了我这个干妈…你还想啥？…你亲妈？…你休想！…以前你没戏…以后你更没戏…你亲妈只能让你后爸…你要？…来！我这个干妈…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咋想的！…听你亲妈喊爸，你觉得刺、眼红是吧？…哼…你要是好好表现…咱俩调个儿…这个干妈我还就不当了…给你当亲闺女！也管你叫好听的！…”我嘴不要脸的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