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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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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年没见,丁启出落得一表人才,高高的个头儿,俊俏的脸蛋儿,柳叶眉、桃花眼,彬彬有礼又说得一口流利的语,真是玉树临风叫人打心底里爱。

  那年二姨太出殡盛况空前。鸣事锣足足敲了十二响,以省长周炳奇为首,省里各界工商、军、警代表悉数出席,周夫人更是亲自扶陵。老爷平喜好结朋友,三教九无所不与往来,最让人们吃惊的,妙荒山的土匪头子专程派人过来敬挽。

  这妙荒山的土匪可谓是名震八方,妙荒山位于省城三十里外,正好处于省城与军事重镇长平的省道上,平时商队车马络绎不绝。

  清末一个自称李闯王的后人叫李晃的首先带头造反,纠结一批穷苦百姓在妙荒山旗做了土匪,清朝派军队几次围剿皆不得要领,最后还是调来了正白旗守备下白虎营才剿灭,但也就是从那时起,妙荒山的土匪再也没断绝。

  现如今妙荒山大当家雷笑,二当家雷冲,一对亲兄弟,据传是背了十几条人命后上山落草,哥哥雷笑法精准外号‘百步穿杨’弟弟雷冲善使一对短柄双刀近身搏无人能挡外号‘滚地雷’这哥俩占山为王十几年,手下几百条,民国政府也征讨几次,但都无功而返。

  最后硬的不行来软的,下了诏安,虽然接受民国政府诏安,但哥俩有话:不下山、不缴、不领饷。

  按说这土匪都是为祸一方,但这哥俩却做得个有良心的,定下的规矩是三不抢‘老百姓不抢’‘军队辎重不抢’‘有恩不抢’那年十冬腊月,哥俩的老母亲犯了病,看了几个大夫都不见好。

  最后下帖子把老爷请去,只两副药便好了,从此有了情。本以为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和香琪只守着老爷安稳的过日子…但,从民国二十六年起似乎天下了。

  丁福从北边采购药品,带回来的消息极不乐观,日本人在北边挑起战事,民国政府虽极力抗击但依旧节节败退,渐渐省城也不太平,省长像走马灯似的轮换,耀宗的职务也被免了,汽车也收了,索清闲在家坐堂问诊。

  今儿天气不错,晴空万里高照,我早早起来梳洗打扮,更衣镜里映出一个女人,虽三十出头儿但徐娘半老风韵更浓,两个的大子沉甸甸在前

  细,一头乌黑长发盘起,鸭蛋脸,柳眉杏眼,笔直的鼻子,乖巧的小嘴儿,穿着白色绣花镶金边儿的旗袍,开气儿处袒一双修长玉腿。

  套着的高筒丝袜,黑色高跟鞋,眼角眉梢风万种带出一股子气。边整理头发我顺口问:“小红,四姨那边可传话过来?”

  丫鬟小红忙回:“还没,昨儿在那院里喝了酒,可能要晚起会儿。有四姨照顾着,您起这么早干啥?”我瞥了她一眼笑:“平都是在咱们院里睡的,这换了地方我怕他不受用,早早起了过去伺候着。”说完,我带着小红出了房门。

  这里是我的独院儿,位于内宅养寿堂南边。养寿堂东南两边各有两个大院子,东院住着正室夫人陈大。南院被分为三个小跨院儿,南一原来住的高二姨,我和香琪分别住在南二、南三,老爷有话,南一院子虽然没人住了。

  但原来的摆设物件儿一律不许动,并安排专人打扫,偶尔的也见老爷独自过去坐坐。自从高二姨去了,陈大似乎更加消沉,我们都知她的心病,但谁也劝不开,老爷劝了几次也不见效索由她去了,前几年有次她出去散心,正看见北城里的宝翠庵做法事,没想从此便结了佛缘,专心礼佛。

  偶尔还去宝翠庵住上几天,家里的饭菜她再也吃不得,只吃素,就连身边的丫鬟也随着她吃斋念佛。老爷知道这个事情也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站在院里,我抬头看天,大太阳刺眼。

  出了月亮门,踏着青石板路到了旁边的跨院儿,面看见香琪屋里的丫鬟小月正蹲在院子里摆花草,见我来了,小月笑着站起来:“三姨您来了,老爷他们正在屋里闹呢。”

  我点点头,轻轻走到屋门口听得里面有动静,回头对小红小月说:“你俩别走远了。”说罢,我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香气扑鼻,我反手把门关好。正房分为内外两间,外间会客内间卧室,这卧室里意大利的吊灯、法国的软垫双人、土耳其的波斯地毯、英国的梳妆台、美式沙发…随随便便拿出样东西都可称得上是稀罕货,更别提那衣架上挂着宝瑞祥的旗袍和那地上放着的谦升意新款高跟鞋。

  我轻手轻脚凑到卧室探头往里偷看,待看清楚了不偷笑。这热闹劲儿就别提了,三男一女,眼都是股,那叫个

  软中央,香琪趴在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上,粉面泛红秀发凌乱两个瓜般白的大子随着动作前后摇晃,她身后一个五十出头儿的瘦高男人,分头长脸,留着两撇小黑胡。

  笔直鼻梁国字口,正跪在那儿用力,旁边还有个男人,边看他们边笑,这俩男人二十五六的年纪,模样俊俏身材婀娜,都是高平头、瓜子脸、弯眉毛、大眼睛,不笑不说话,一笑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他俩便是老爷心爱的人儿,武丁武甲,同样的模样、同样的身高、同样的表情、连说话的声音都一样。

  若是穿着同样的衣服则外人根本无法辨别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也只有我们知道其中的秘密,武甲股上靠近眼儿的地方有一小块不起眼儿的红色胎记而武丁没有。

  那五十出头儿的男人正是老爷。按理,武丁武甲虽是老爷喜欢的男宠,但怎么说也是下人的身份,我和香琪虽然出身下,但好歹也是正经的姨娘,礼数规矩他们哥俩见了我们,不要说碰,就是正眼看一下也了章法。

  但耀宗不管这些,只要新奇刺的,他就要玩儿,时常里让我们光了衣服陪他喝酒,来了兴致或当着我俩的面儿轮他俩,或让他俩轮我俩,更有甚者,他们三个轮我们两个,还取名‘坐盘杂’那惊俗的奇事儿也不知做了多少。

  耀宗一眼看见我,忙招手:“三儿,过来,就缺你了。”我轻笑着走进卧室不紧不慢微微欠身儿说了句:“老爷您万福,这大早起的就摆台子唱戏了?”

  武丁在旁笑:“三姨您不知道,昨儿晚上主人喝酒到后半夜,这酒才醒了就让我们耍。”香琪边边叫:“姐!你别愣着…我…哎呦…我…”

  耀宗边边说:“小丁子,去,先给你三姨那眼子开开路,看我待会儿咋她!”我听这话就知道待会儿准有一顿好,笑:“老爷您省着点儿劲儿…”

  话音未落武丁已经蹿到我面前抬手掐住我的后脖子往下一按,我忙顺势躬身弯就这么被他掐着拿了进去,挨到沿我忙用双手撑住上身股往后高高撅起同时抬起一脚蹬住帮,这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丝毫停顿。

  武丁绕到我背后掀起旗袍,只见白软软的一个大股竟连衩儿都没有,笑:“三姨也不怕凉,这衩儿都省了。”我笑应:“穿那东西岂不是麻烦了您老人家?”

  武丁也不说话,一矮身跪在我后面嘴贴在眼子上使劲儿用舌头往里顶,边顶边将一口口黏糊糊的唾沫送进去,着实将眼子里里外外了个干净,这才站起来挑着巴往里捅。

  “嗯…呦…”我哼哼一声,下身放松,眼儿外翻一点点把了进去。“噗嗤、噗嗤、噗嗤…”有了唾沫的润滑,武丁的巴又挤出许多黏水儿,这起来十分顺畅。

  只见那硬货任意进出眼儿十分畅快。“嗯!啊!哦!呦!…”我和香琪尽力叫,屋里顿时成一锅。“噗”

  耀宗用力把巴从香琪的眼儿里拔出来,起身来到我面前,说:“仰面叫!”我忙抬头樱口猛张香舌吐嘴里哼哼叫:“啊来!啊来!”“噗!唔!”黑巴又长又,借着口型直接送入嗓子眼儿里,得我白眼儿一阵翻。

  “姐,好好品品,我这眼儿里的干货全便宜你啦…嘻嘻…啊!”香琪话音未落便被武甲一巴顶入花心。我顾不得她打趣儿一心服侍老爷,双手环抱住他的股顺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耀宗两手按定我,紧紧抓住盘发,巴快速进出一脸舒泰。忽听他说:“小子,你四姨的嘴。”

  武丁一听,忙从我眼儿里巴跨在武甲身上送入香琪口中…屋里正热闹,忽听外面小月回事:“老爷,少爷给您请早安,这就过来,另外城里洋行的詹大爷也来了,正在前院儿。”

  老爷听了停下:“等少爷来了,你让他在养寿堂候着,我这就过去。另外告诉丁寿去前面陪客。”小月忙回了声“是”

  便退下。老爷转过头对武丁武甲说:“你俩小子先起来出去。”武丁武甲急忙从香琪身上下来迅速穿好衣服,他俩穿衣的时候我瞥了一眼,只见那两儿大巴硬邦的,连子都穿不上,不暗笑。虽如此。

  但他俩丝毫不敢怠慢穿齐衣服迅速出去了,老爷从上下来低头看了看高的大黑巴,冲我和香琪说:“垂头望月。”

  我和香琪忙应了一声双双平躺在上肩膀枕着沿儿把头耷拉下来小嘴儿大张吐出香舌,他先是举着巴在我和香琪面前来回转了两圈儿,似乎是定夺先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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