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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这次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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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跟妈妈说混账话!”听见这个词我忍不住想发笑,母亲提前噗嗤笑了出来,她绝对是想不到什么得体的形容词来代替“混账话”这好像是要在某部古早的古装电视剧里才听得到的台词,我们心有灵犀的触到了同一个笑点。

  母亲咳嗽了一声,当无事发生,我涎着脸凑上去:“别生气啦。”“再喝点给您惊?”母亲没搭理我,站起身:“黑乎乎的,难受死了。”她的裙摆擦过我的鼻尖,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突兀的夹杂在她好闻的体香里,我太阳突突跳了两下,脸上突然烧起来。

  “我不开手机灯,开这个。”我叫了声siri,从沙发里找到手机,打开了一个荧光效果的软件,这是在清吧里听驻唱歌手唱歌时用来代替荧光做效果的,发光效果比荧光强些,一点朦胧的光效也比睁眼瞎强多了。

  仰仗着一米见方的光晕,我咕咚咕咚倒进另外半瓶野格。“又喝又喝。”母亲的声音从卫生间方向传来,带着小空间里的回音,伴随一阵冲水声。我说你是蝙蝠侠吧,这么黑漆麻乌的环境里也能来去自如,接着母亲膝盖撞上茶几的声音回应了我。

  “嘶…”“撞哪儿了?”我赶紧搀住她,引到沙发坐下,母亲的轮廓在淡淡的光晕里重新出现,像老旧黑白默片里人物的淡入,我隐约看到她的嘴委屈的嘟起。

  我倒了一杯酒递到她手上:“蝙蝠侠,我错了,我赔罪。”母亲干脆的接过去一饮而尽,接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嗬。”“你这都是拿什么勾兑出来的?”

  “我对老妈的爱啊。”“油腔滑调。”“江南油王就是我。”我们母子间的气氛好像又进入了一个良循环,我大着胆子去摸她的肩膀。

  “脚。”母亲肩膀一歪,我有些手茧的手指滑过她细致滑的皮肤,掉到柳上盈盈一握,仿佛拿一把生锈的钝刀去割上好的丝绸。母亲不再反抗,有些豁出去的硬气:“来,喝,我看你能喝几个我。”

  我一下有点不适应,像是我俩被那声炸雷劈得灵魂互换了。我们开始频繁的推杯换盏,我跟母亲一直喜欢两个人这么一起聊天,在那些个天色或明媚或暗沉的下午,我睡眼惺忪的醒来,母亲会陪我躺在一起。

  她从不会给我灌输大道理或酸哲学,我们就自如聊着音乐聊着书籍,说着张家的瓜李家的枣,讲着些不着边际的大话,那些亲密恰如其分的在培养皿里茁壮成长,我想,就在今晚,把它找回来吧。

  “妈妈。”“老年痴呆吗?晚上你叫多少声妈妈了?”“你身材真好。”“拍什么马,妈妈老太婆一个,哪比得上你的小女朋友。”“你有的她们都没有。”

  “都是人,怎么我有的人家就没有?”“你股大。”“你怎么知道,你量过?”“刚刚量过…”“是不是想我多咬你几口!”“我想你…咬…”“小氓,我怎么生出来个小氓。”

  我们借着荧光喝完了剩下的酒,母亲仰头靠在沙发上,四肢打开,仪态全无,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防备我。我假意帮她轻拍着背,手上娴熟的隔着布料神不知鬼不觉把内衣扣子解开来。

  “我想吐。”?母亲呻,声音混杂着过多分泌的口水,听得出来她过了酒兴奋的阶段,开始难受。我也好不了多少,脖子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甚至开始不由自主的思考起缸中之脑这种哲学问题。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屋子里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亮如白昼,母亲被强光定格在某个漫画格子般的空间里,撑着两臂,颓然的低着头。

  她的两肩耸起,导致没挂住的裙子吊带滑向一边,被我解开的罩没了束缚松垮的包着房,亮白的和幽深的沟壑构成一种完美的底,这个绝美的构图分镜恰好被我的眼睛捕捉。

  在醉酒状态下以一种被渲染过的油画的方式传达进我的大脑。我咽了口唾沫,说:“你跟祁双双其实不像。”

  “啊?啥不像?”母亲茫然的回过神来,搞不清楚我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我轻松的把她的罩拉了出来,捻住她的头拉长了一点,说:“她的子是这样的,三角形的。”

  接着又放开头,把两只手一起圈在她右上,这下算是直观的看出成妇人的底蕴了,竟从我圈住的地方松弛的塌出来。

  豆腐装进框的时候一样颤颤巍巍抖了几下,被我拉得微微变形的头和晕旁的脂肪粒们橡皮糖一样缩小回归原位,煞是可爱。我说:“你的是这样的,又圆又大。”

  母亲啪一巴掌拍掉我的手,捂着脸蜷缩起身子笑得几乎背过气去。好一阵子终于停了下来,甚至都忘了追究她的罩是什么时候落的,只拿两个膝盖挡住两颗球,抱腿缩在角落。

  “夏文嘉,你要不要脸了啊?”“这可是你小时候吃饭的家伙!能不能对你妈有点尊敬?”“再说哪有三角形的部。”

  她说得好笑,我也笑着去拉她的腿:“来来来,我给我从小用到大的饭碗盖个戳落个款!”我把头从她两个并拢的膝盖里强行挤进去,飞快的叼住其中一个头,牙上用力轻咬了一下。

  母亲倒一口冷气,叫出声:“疼!”“我报复心可是很强的。”“跟亲妈记仇,你过不过分?”她用膝盖顶住我的肩膀,一手护着也张了嘴巴来咬我。

  我娴熟的凑上去堵住她的嘴巴,舌头灵活的寻幽探秘,几个回合就掌握了母亲的节奏,我笃定母亲的吻技未必生涩,她是个那么成优雅又解风情的女人。

  但是现在面对的是我,心理上首先了怯,猝不及防的被的舌头侵入,呛得连声咳嗽,我放开她的嘴,去扯她身上的裙子,母亲边咳边推我。

  也不敢往我脖子的伤处招呼,只能拿手来薅我的头发,我故技重施,直接攻击下盘,手探进裙子往她的细上一摸,却发现没了内。母亲的两腿疯狂的舞动起来。

  让我想起杀鱼时狼狈蹦跳的大白鱼,一时迸发了巨大的力量,把母亲往外一拖,把股搁在沙发外,整个身体住她,单手子,放出硬得跟铁条一样的老二。

  在黑暗里拿着头一阵顶,一些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擦在母亲腿上滑滑的,几乎让我出来。

  母亲刚被口水呛得连声咳嗽,没了言语的力量,四肢也几近瘫软无力,只有身体上还是在本能的排斥我,两条丰的大腿连着膝盖和小腿并在一起没有打开。

  只是没了气力只能由着我摆,两个硕大的股蛋子紧紧夹在一起,无形的对入侵者下着逐客令。

  我不得其门而入,索把她的两条腿搂在一起折叠起来再折向她自己,把她的两股之间向上暴,这一招把母亲折腾得不轻,关节处发出了轻微的“咯噔”了两声。

  母亲闷哼了一下,我却箭在弦上无暇顾及其他,单手把住头杵到母亲股间的软上摩擦了两下,瞬间整没入,这次畅通无阻,一路都是软异样的动,母亲的叫声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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