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又开了，这次来的人很多，提着灯，把室内照得一片光明。习惯了黑暗的叶琳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了起来，她跪了很久，膝盖都跪肿了，下半身已经变得麻木，也许等到全身麻木时就是她彻底解的幸福时光吧！

　　王远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两指捏住红肿的头，暗暗用力，叶琳呻着抬起头来。

　　“美人，我看我带来了什么？”

　　叶琳费力地撑开眼，打量着王远光身边放置的两个大密码提箱，普普通通的看不出什么名堂。王远光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上百包密封好的白色粉末。

　　“叶小姐，我想你这个特工对这玩意应该不陌生吧？对了，这是白粉，也就是你们深恶痛绝的毒、品！”他说得斯井慢条，叶琳毫无反应，心头隐隐升起不祥之感。

　　“我猜测你那个死鬼父亲一直没告诉你那批货就是毒品吧？可怜啊可怜！”他把叶琳披在脸上的发丝温柔地拨开，叶琳使劲甩开。

　　王远光并不介意，还笑了笑∶“我来说说这件事的原委吧，我们龙兴社与金叶堂本是河水不犯井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结果有一天你们金叶堂的人来找我，说合伙做生意吧，卖白粉，我们出钱，他们出路子。我们很乐意，不过也太不放心，因为这事都是背着叶老鬼，喔，对不起，叶老先生干的，你们的人说没关系，叶老先生现在不管事了。我们起先小小地合作了几把，很愉快，后来听说有大行动要来，决定干一票大的再收手休息…”

　　王远光蹲累了，索坐到地上，手里把玩着叶琳弹力十足的房∶“…于是我们一次进了两百公斤，两百公斤呀，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如果我们失去它，我们将全部倾家产！死无葬身之地！”后面两句话声音格外尖厉，王远光平和的脸被愤怒烧得赤红，刹那间变得凶狠狞恶。

　　“…可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了。”王远光的眼神又变得茫然，浑身有些发颤，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往事的情绪中了∶“你那个死鬼父亲不知从何得知了我们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我们的货，打死了我们的几个弟兄，还把现场打扫得干乾净净，让我们不知从何查起。嗨嗨，高手，我们还真上了当，一段时间都跟无头苍蝇似的。金三角那边放话了，一周内没有待我们全部玩完。好在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叶老鬼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个人，没有他，我们也找不到叶老鬼头上，没有他，也不可能最终拿回这批货。你这么冰雪聪明，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琳的嘴已开始颤抖，心里一阵阵紧得发痛。王远光狞笑着拍拍手，门影后闪出一个打手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赫然就是──洪伯。

　　他微笑着，慈祥的笑就像鳄鱼的眼泪，那么可憎可厌可恶，脸上一条条像徵着年龄和智慧的沟纹就像一条条眼镜王蛇爬开来吐着恶的信子∶“老头子的苦计演得还行吧？”

　　叶琳的脑际像被重锤狠击一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感到冷，刺到骨髓的冰冷，颤抖了很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

　　洪伯道∶“我等你问这句话很久了，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说明问题，那批白粉我也有份参与的，只是二弟不知道。”

　　叶琳狂一口鲜血，晕蹶过去。

　　洪伯看着这具曼妙惊人的体，混浊的眼珠中慢慢放出了光芒∶“老板，你打算如何处置她？”

　　王远光皱眉道∶“这女人好是好，就是有刺。我见过她的身手，一般的地方还困不住她，干脆让弟兄们玩玩后做掉算了。”

　　洪伯笑道∶“那岂不暴珍天物了？我有个主意…”他与王远光附耳几句，王远光大笑，笑出了眼泪∶“绝，真他妈太绝了。”

　　一个保安跑进来报告∶“老板，警察包围了大楼。”

　　王远光道∶“来得正好。把这女人从密道送走，这里快清理一下，我出去见客。”

　　＊＊＊＊＊

　　两个月后。龙兴社会议室。

　　依然是团团围坐在椭圆型长桌旁的那些骨干会员，唯一的新面孔是洪伯。

　　“我们能顺利拿回那批货，全是大伙的功劳。”王远光面春风，站起来朝四方抱拳，众人纷纷起立还礼，连说不敢当，都是老板领导有方功高盖世云云。听得王远光颇感欣然，哈哈笑道∶“大老板很是夸奖了兄弟们一番呀，还要赏大家一个礼物。”

　　“抬上来。”

　　门开了，一个小推车推了进来，几个大汉把车上一个蒙了红布的看上去有点像大冬瓜一样的东西抬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圆桌中央。

　　“大家不妨先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除了洪伯默不作声外，众人都头接耳纷纷猜测大老板到底赏了什么厚礼，莫衷一是，王远光得意地笑了笑，说∶“洪伯，麻烦你揭幕吧！”

　　“是，老板。”洪伯扯住红布一角往边上掀去。

　　“哗！”在场的枭雄们都是身经百劫、杀人如麻、豪胆包天之人，竟无一不被眼前景像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红布揭处，一个莹洁如玉的全女体坦现人前，经过精心的装扮，女人樱点点，眉目如画，一头乌亮的柔丝松松地挽成懒髻坠在耳边，肤如凝脂，，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外，端的是国天香。

　　惊人的是，这个美人竟没有手脚！手臂从肩、大腿从股的骨骼的结合处被生生截去，又由医术高手移场回部分皮肤在断口上，经过自然愈合除合处泽深沉些外已看不出破绽，浑然天成，如同断去手脚的维纳斯，别具惊心动魄的妖之美。

　　如此一来，女人大腿间的羞怯难言之物便失去了天然的屏障，为了更方便目，索连也了个乾净，出红的本。令人讶异的还不仅如此，本该窈窕的身此时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腹大如鼓，把重门叠户的户也撑裂了一条长口，菊却收得紧紧的，拖出一小截白线。

　　“真，真他妈太刺了！”一个脸上横了一道刀巴的男子大声嚷嚷，在场的哪个人不是深有同感，食指大动呢？十几条老早就昂首待发了。

　　王远光含笑道∶“刀疤，你上去看看她的牌子上写的什么？”

　　众人这才注意到女人秀美的脖颈上还挂了个铜制的铭牌，刀疤凑近去念道∶“下母狗──叶兆龙之女叶琳。”惊道∶“她，她真是死老鬼那个大女儿？”

　　“不错，她还是中情局特工呢，不过被老子收伏得服服贴贴成狗了。”

　　刀疤亢奋得脸上的刀口泛起血红∶“好啊，太好了，老子被那死老鬼打穿了一肚子，差点见了阎王爷，今儿老子要从他生的这个婊子身上好好找补回来…弟兄们别抢，让老子先来报仇。”

　　王远光道∶“别急嘛刀兄，好东西是要慢慢品尝的，先吃肚子再干活也不迟呀！”他走到台前，将手指进女人裂开的口，竟从里面拖出一粒被水浸润得闪闪发亮的草莓来，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着。

　　众人大悟难怪女人肚子那么高，敢情都了货，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进女人的里寻宝，有香肠、土豆、一截香蕉、黄瓜片…女人的小腹就像个皮做的垃圾筒，了一大堆七八糟的东西。可恶的是还给她喂服药，催生出大量的水浸泡食物，那些变态的男人吃着散发出浓烈女人体味的食品一个个眉飞舞，笑得合不拢嘴。

　　王远光看到含笑远避于一旁像看耍猴戏的洪伯，心头掠过一丝不快∶“其实立下首功可是你洪伯啊，玩死了叶老鬼，又把小婊子从Ｍ国骗回来，当真是算无遗策，演技高超。如果不是大老板发话，我还一直把你当劲敌来着。”

　　洪伯故意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讥讽，躬身肃然回道∶“全靠大老板和王总的栽培。”

　　王远光冷笑道∶“现在你把叶老鬼的女儿得如此凄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怕对不起你那二弟的在天之灵遭报应吗？”

　　洪伯眼角一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王总咱们现在共事一主，似乎没必要这样来挤兑老夫吧？”

　　王远光“嘿嘿”两声，回头继续观战。

　　眼见已空，道口也逐渐闭拢，小腹却依然还有些隆起。王远光笑道∶“还有饮料呢！”他叫刀疤站到台上把女人股朝下悬空抱离桌面，经过截肢后女人的体重只有六、七十来斤，对刀疤来讲如同抱个大冬瓜只是小菜一碟。

　　王远光拿过一个高脚杯放在叶琳的门下方，拉住那白线轻轻一扯，随着一个小橡胶子的掉出，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白浆从肠道溅而出，重重地打到玻璃杯上，又反溅出去，倒有大半洒在桌上。

　　王远光没料到力道来得如此之大，一时间手忙脚颇为狼狈，引起周围一阵哄笑。结果本是四杯的量好不容易才接了两杯，王远光面有惭地举杯说∶“不好意思，调教时间不长，还没控制好，献丑了，哈哈…女人拉的牛，没见过吧？这可是纯正的鲜啊！之前没让她吃饭，又洗了三次肠，保证没有异味，大伙都尝尝，感觉不一样喔！”

　　两杯甘甜的鲜在男人们手里传过一圈，越发勾起他们对这具奇妙女体的兴趣和，王远光看着大家巴巴地看着，笑着说∶“都想上了吧？没关系，今天就是送给大家玩个痛快的。不过这母狗可是个异物，玩法自然也不一样，我先教大家一招毒龙钻。”

　　他也站到台上，毫不在乎地把子当众拉下，弹现出他那条过无数好女儿的紫红，招手叫还在搂着女人揩油的刀疤把女人横抱着，将门对准他的头套进去，经过多次洗肠的菊已然松驰，轻易便将那壮的家伙到了底。然而王远光并不动作，反而叫刀疤以他的为圆心旋转女人的体，失去双腿的叶琳果然就像螺钉一样牢牢钉在男人的上转动起来。

　　台下众人一片欢呼∶“老板高呀！毒龙钻妙呀！”

　　叶琳无声无息，只有体的痉摩在证明这个苦难的生命还存活在不公正的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