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笨蛋，你们都是吃屎的！”小杨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大发雷霆“潘师这么大活人，连接几天到哪里去了你们不知道？”

　　几个手下人缩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我们真不知道啊，潘师一个人走时没有待，我们也不敢跟踪。”

　　门敲了几下。

　　“滚进来！”

　　又一名显得较悍的手下拿着几张照片走进来“杨总，找到了，潘师应该在晶天大酒店的徐副总那里。”

　　“哪个徐副总？”

　　手下人递过照片，小杨第一眼看了后就赞道：“这妞不赖呀，怎么早没到手？”待再看几眼就认出来了“哼哼，老狐狸，当初坏我的好事没与你计较，想不到今天溜去吃独食了。哼！”小杨仰头想了想，断然说：“备车，老子也要来个月下访美人。”

　　“铃…”

　　里面的门开了，一个冰山美人隔着铁栅栏出现在小杨面前，看样子刚刚沐浴过，松散的睡衣用带子随意挽了几度，一抹酥、几点青光就让小杨升腾起难以遏制的念。

　　“你找谁？”陌生人让徐婕妤觉得很厌恶，声音也是冰冷的。

　　“我找一个瘦瘦的男人。”小杨嘻皮笑脸地说。

　　“找错人了。”

　　就在徐婕妤要转身关门的时候，小杨也念出了那句控制咒语“神笑了。”

　　女人果然顺从地打开了门，小杨立即在屋里逡巡了一遍，果然不见潘师的踪影。老狐狸溜得可真快呀！

　　他返身面对肃立不动的徐婕妤，面挂了笑：“宝贝，咱们可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两手拉住女人的衣领往左右一扯，香的体就纤毫毕玉立于前了，比剥香蕉皮还利索。

　　小杨挽住她的大把秀发朝后猛扯，徐婕妤不住痛得“啊”了一声，只能顺势把身体弯成反弓，原本已很丰的峰立得更加高耸。小杨俯下头她的香，又移到小巧的头，很温柔地用舌尖逗，香软的头渐渐也硬立起来。

　　另外一只手扣住了徐婕妤的，感受着从美女隐秘之处传来的热量和舒服的茸茸的触感。

　　“感觉真好。”他叹着气说。

　　突然，他猛地将抚户的那只手攥成了拳头，狠狠地击打在徐婕妤柔软的小腹上，徐婕妤立时捂住肚子瘫软在地，痛得脸惨白。

　　“人！母狗！老狐狸！你想先上、想独占？没门！跟我斗？哈哈…”小杨抬脚往女人身上踢，嘴里还不知所云地骂着。门外两个手下本来被火爆的场面挑动得小弟翘翘，这下子已被他的变态吓了一大跳。

　　就像莫名其妙的发作一样，他突然又停了下来，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扭头对手下人笑道：“别急，待会儿有你们乐的。”

　　徐婕妤躺在冰冷的地下，身上平添了几处伤痕，然而受制的身体是不懂得反抗的，只有眼角凝起的泪珠或许可以表达她此刻无望的酸楚。

　　又是清晨，每天的太阳都是新鲜的，但照在徐婕妤身上却没有丝毫温暖的感觉。

　　她在对着穿衣镜打扮，她把如瀑的长发披洒下来，化上浓装，穿上黑色的吊带装和超短裙，呈现出从未有过的感，如果此时有人在场，他根本就认不出这是昔日高雅脱俗的女强人，还是个卖风的女。

　　打扮停当，她开车出门，目的地不是往晶天大酒店，而是ＴＴＰ旅游公司。

　　下车，上楼，一路上都有异样的目光和龌龊的笑容，她视而不见，直至走到了那扇房门前，那扇注定了她的宿命的熟悉的房门前。

　　第一次敲响这扇门，那时的她充了自信和希望，离开时却充了惘和伤痛。今天，她又来了，可是，她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回来吗？或者，她有能力自己决定来不来这里吗？

　　徐婕妤什么也回答不了，只有潜意识中的一个严厉的声音在不断地催促她，：“快进去，快进去！”

　　依然还是应聘时的那间办公室，依然还是胖乎乎面堆笑的主考官小杨，只是少了另外一个人而已。

　　小杨眼前一亮，这正是他所希冀的结果。昨天晚上，他和两个手下疯狂地玩着这个难得的美，从她身上，小杨得到了在其他女人身上无法得到的更高的快，那真是魔鬼的盛宴。足足几个时辰，把女人从头到脚都糊了腥臭的方才兴尽而返，但猎手小杨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利用潘师轻描淡写传给他、又经他自己理解创新的催眠术给徐婕妤下了一道指令，叫她在第二天上午打扮暴到公司来见他。这是小杨牛刀小试，效果怎样心里也没底，看到焕然一新的徐婕妤，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徐婕妤坐在小杨对面的椅子上，再度进入催眠。她上衣的吊带已经扒下，两只富有弹的丰的房傲立于人前，嫣红的头随着呼吸起伏，似乎在轻轻颤抖。

　　小杨拉开抽屉，端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个手术盘，上面摆着几筒大的注针筒，都了体。

　　他站起来，清清嗓子，对着只有一个听众的空间演说：“女人，最重要的是身材，然后才是脸蛋。身材好不好，关键看曲线；曲线美不美，还得要大。”

　　他突然俯下身，一把捏住徐婕妤的头，扯成一个圆锥“这位同学，你的脯大不大？”

　　“我不知道。”徐婕妤茫然地说。

　　“错了！”小杨抬手打了一个光，痛得徐婕妤一哆嗦“要说太小了。”

　　“是，太小了。”

　　其实徐婕妤不输于西方女人的“Ｄ”罩杯是很可以傲视群芳的，但在小杨无理的暴面前，就算是清醒的她也难以违抗。

　　“你爱不爱美？”

　　“爱美。”

　　“这就对了。”小杨满意地缩回手“爱美，子又太小，怎么办呢？幸好杨大夫有良方。”他得意洋洋地举起一支针筒，慢慢地扎进徐婕妤的房。

　　“就这样，一点点地，把这里面的东西全部注进去不就大了吗？你说杨大夫是不是聪明呢？”小杨笑着，慢慢将活按下去。

　　冰凉的体就像水银泻地，迅速顺着脂肪体的孔窜入纤维隙，不多时就填充得的，后面的体还在强力下不断推进，只有大海涨般一层一层膨起来。

　　小杨推到一半感觉得有些堵，用力按了一下，只听得徐婕妤一声痛叫，他想现在还不能折腾得太厉害，又放慢了速度。过了一会又嫌太慢，又拿起一支针筒，叫徐婕妤自己注另一只房。

　　好不容易注完了一支，小杨又拿起一支。徐婕妤感觉得两只房越来越肿，火辣辣地痛，注进去的体不再是凉的，变成了一股股小火在脯里窜，还窜到了眼睛前冒出了金星。

　　“痛、痛…”徐婕妤呻呤出声。

　　等到四支针筒注完，的房的确又大了许多，但不再雪白，而成了难看的紫红色，皮肤绷得成了薄薄的一层纸，蓝色的静脉清晰可见，艰难地包裹住两个大水球，似乎随便捅一捅就会破掉，有一个针孔处已开始倒往外渗水了。

　　小杨走到徐婕妤跟前，抚摸着他的作品，爱不释手，随后掏出了他黑的“来，给我。”

　　意识受控的徐婕妤只有选择服从，然而当她刚把肿大变形的房往上一夹就痛得泪面。

　　“没用的母狗！”小杨气恼地抬手又一个耳光。

　　“住手！”门突然被推开，潘师面怒容地走进来。

　　“呵，是大师啊！怎么，来怜香惜玉吗？难得见你为一条母狗发这么大的火啊！”小杨冷笑道，根本没把潘师放在眼里。

　　潘师怜悯地看了受折磨的徐婕妤一眼，用意念使她昏睡过去。

　　“以前我就说过，你不能动她，更不能把她留在身边。”

　　“这话倒奇怪了，你动得，我倒动不得？”

　　“你难道不记得她不受控制的事吗？这几天我一直在导她，消除她的心理抗力，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没想到会被你横加破坏。”

　　“哈哈！对付女人，控制办法多的是，你的那一套落伍了，大师。”

　　“有我在，你别想再动她！”潘师看到小杨前所未有的猖狂，大惑不解，但既然撕下了脸，索还捅烂点。

　　小杨哧哧冷笑，抖出一封传真件“你在，你还会在吗？”

　　潘师拿来一看，原来是总部召他回去的急电，他心知肚明是眼前这小子搞的鬼。有观念不同的潘师在，小杨很多事情不尽心意，总是束手束脚，正好藉徐婕妤之事添油加醋向总部大告了一通黑状，总部虽不至于对潘师怎么样，急调回去也算是小惩。

　　潘师如同冷水浇头清醒过来，想起刚才的失态而鄙夷自己。只一瞬间，他收拾起所有的情绪，又找回了气笼罩深不可测的天师模样。

　　他淡淡地说：“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个女人也随你处置。但是你对我不敬，要让你受点薄惩。”

　　小杨还在为潘师的变化愣神，就被那双深邃的眼所控制，不由自主地两手轮起自己的嘴巴来，一个接一个，直至嘴角淌血，胖脸变成了猪头才回复神智。

　　“还有，看在总座的份上，给你这盘磁带，让你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大的来历。后果自负，好自为之。”

　　“小子记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等到最后这句话说出，室内早已没有了潘师的身影。

　　从ＴＴＰ大厦顶层的大办公室可以全面地欣赏夜晚的都市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那灿烂的光辉下不知掩盖了几多血泪和黑暗。

　　就在这个纸醉金的夜晚，一个醉得迷糊糊、脸面红肿的胖子光着丑陋的下身，斜坐在沙发上，口沫横飞，骂骂咧咧：“打我？老子不怕，老子搞你的女人，搞死她！老狐狸…”

　　对面，赤美的女子抱着一支长衣架在跳钢管舞，尽管舞姿笨拙，却别具风情，她的部还有鞭痕，间残留着，脸上明显看得出极度的疲倦，但是没有指令，在没有新的指令来之前，她只能这样跳下去。

　　一卷录音带静悄悄地躺在无人注意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