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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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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告诉我,她下面还有一个妹一个弟弟,父亲在那年煤窑出事伤了,至今瘫痪在家;前几年靠事故补偿金和母亲种菜卖菜,日子还过得去。后来煤窑封了补偿金没有了,靠母亲一人就不行了。她高中毕业后就帮母亲卖菜养家。去年冬天,一个常来买菜的饭店老板说要在郑州开饭店,想带几个服务员过去,月薪一千,还有奖金,问她去不去,她母亲见都是人,就让她去了。结果掉进了狼窝,白在桑拿干了俩月,没挣到钱还失了身。她回家也不敢说,不得已在同学的引下来了这里,家里当她还在郑州呢。凭她的长相和在桑拿做过的经历,在街上很快走红。她也想开了,只要挣钱做什么都是做。命里定下的事谁也逃不了。现在一月能剩两、三千块,给家里一点自己存点,她也就知足了。

  最后她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有点钱就会烧包,别看长得像个人样,办起事来都是草包,哪个不是兴冲冲的来,垂头丧气地滚。(看她说得有劲,我也不好打断)在我里面能连续活动超过十分钟的就没几个,有的刚进来还没到底就淌了,还想接着做也行,再付一次的钱,;有的人想延长时间故意动动停停,那也好办,你不动我动,想不淌都不行;还有就是喝了酒的人,一会儿硬一会儿软,硬了就让他放进去,软了我就用手搞,搞出来就完事。别的店小姐做口活都不加钱,我就得加,不加不做,想舒服就多给钱。钱给够了包我一年都行。

  我赶紧话:那我包你行吗?明天就跟我走。

  她惊奇地看看我,向我身上贴了贴,嘟着嘴说:我不是说你的,别生气。你是我大哥呀!

  该我惊奇了,我抬身看着她,说:哪有哥哥光着身子搂妹妹睡觉的?

  她知道我在逗她,掀开被子抓住软软的,甩了甩头发一口进嘴里。我知道今天我能享受到一次最优质的服务了。小姐(女人)把你当男人看时,她和你之间只有,是一种买卖或需要关系;而当她把你当哥哥看的时候,你和她之间不但有而且有情,超越了买卖和需要,就是一种付出和奉献。

  她嘴小厚功夫上乘,几下就把搞硬了。我着她的房问她:你下面还疼吗?她没理我,还在卖力地着,我板过她的股用指尖磨她的小豆豆,她吃吃笑着,股来回扭动。她一笑口水了我一腿,我刚想去擦,她又都给干净了。大概是她嘴小的原因,牙齿老在沟槽部位轻轻摩擦,感觉比较刺。大约有二十分钟,她狠狠允了几口爬回我的怀里,说: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呢?是不是不会淌呀?说完她自己也笑了。

  我搂着她说:你也够笨的,怎么不看看是不是实的,有没有眼儿呀。

  她笑的浑身哆嗦,一边打我的后背一边说:你也够坏的了,净笑着骂人。

  我说:实话告诉你,除了这里(摸摸她的下面,哇!水漫金山寺了),别的都不好使,不信你试试。

  她点点头说:我信。你把我摸得真舒服,里面不疼了就,大哥我想要了,快来嘛。

  没等我多想她已经爬到了我的身上,很熟练地就了进去。头进去的刹那间,我才想起没戴套子,拔出来也来不及了。她也察觉到了,狡猾的笑着说:大哥,别生气,我是故意不戴套和你做的。

  我一楞,不会是因为我刚才整了她,她现在报复我吧?要是那样我就死定了。

  她看到我还在紧张,趴在我耳边说:大哥,除了给我破身的那个王八蛋,你是唯一不戴套和我做的人。我不敢说我干净,但可以绝对保证没有病。说完给了我一个娇媚的微笑。我这才松了口气,宁愿信其真也不愿信其假呀。

  她接着又说:有多少人都想不戴套做,我说什么也不行,给多少钱都不做。大哥,我看出你很在意,不然你不会自己带套子来,还是高级名牌的。好了,别想了,再不做水就干了,我又要疼了。

  将错就错赌一回。我让她下来侧躺着,我从后面进去,一是照顾她不顶深了,二是可以刺她的小豆豆。开始她还在笑,一会儿就喊难受了,说身上肌跳还想。我说:坚持一下就好了,我也快出来了。我又深又狠又快地顶了几下,撞开了关。我还没体会到快带来的兴奋,她就挣脱我的胳膊,转过身来抱着我缩成一团,还带着哭腔大声喊:大哥快抱着我,快快,我冷,冷呀!我抱紧她,抚摸这她的后背,忙中我出的也不知洒向了何方。好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羞怯地看着我,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怎么搞的,刚才那会儿我都疯了,憋得我浑身发冷,就想叫你抱紧我,嘿嘿,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这会过去了。我说:当然是舒服呀!

  夜深了,隐约可以听到公路上重型卡车经过的轰鸣声。我没一点困意,想起来用电脑记录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但看见还趴我怀里睡的梅梅,我打消了这个念头,让她好好休息吧。在我眼里她还像个大孩子,虽说陷落场卖身挣钱,可她心地善良,有情有爱,只是她不知这情和爱应该给谁。

  暮时节,骤暖乍寒,阵阵山风掠过,四周一片沙沙声。夜已经很深了,我还是没有一点困意,脑海里闪现着一天的经历,也惦记着明天的行程。看眼下的局势,再往南走恐怕就会凶多吉少了,一是路上会有更多的检查站,检查也会更加严格,搞不好真像朋友说的被隔离几天。那可就真得不偿失了;二是能玩的地方在此严峻的时刻,有几家会开门营业呢?没有玩的我又去干什么?于是决定扬州和杭州不去了,借道徐州去合肥,那里毕竟还是薄弱环节,徐州就在眼前,怎么说也得舒展一下筋骨,留个纪念吧,再说徐州有我的铁哥们,现在身居要职,一旦有事也有人出来说话,既然已经到了就不能轻易错过。

  一觉醒来,上三竿。不知是习惯还是累的,梅梅仍在酣睡。我没有叫醒她,自己穿戴整齐,把钥匙放在头她能够看到的地方,锁上大门独自下山了。老板已从韩庄街里采购来新鲜的食物,见我就说,你真能睡呀,累得不轻吧?

  我说:累到不累,就是夜里太静,反而睡不安稳,有点害怕。

  老板说:看你脸色不好,炖条活槽鱼(鲫鱼)补补,你还要上路呀。

  中午舒舒坦坦吃了一顿活槽鱼,直到九足饭,离开时算帐,三顿饭四十九元,果果一次五十元,梅梅包夜一百二十元,共计二百一十九元。当然,我给了二百二十元。本来想等梅梅来了再走,可到我走都没见到她回来,还真有点留恋她那娇小柔软的身体,要不是非常时期,回来时我还会再看看她。

  继续南行,形势果然紧张多了,警车来回闪灯巡逻,密切注视着从北方进入徐州的要冲。刚过利国镇(过去是个铁矿矿区)就被路边警察拦住,他们态度和蔼可亲是我会开车以来从未见过的,口罩里的面孔我看不见,但那双出的小眼睛未语先笑,已经眯成了一条线。先是五步以外询问来路和去踪,接着医生量体温,最后是填表。所有的人都很仔细很认真,让人感觉自己就真的成了确疹的非典患者。一切完毕,刚说可以走了,又被路另一边城管的人叫去重复了一番,耽误时间我不在乎,好在没说要隔离。第一关过去了,下面的关卡我想也一定能过去。进入徐州城大约二十多公里,我又受到两次同样的检查,也都是顺利过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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