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我不是无缘无故把引来这里的，这小山包上，浓荫蔽，只闻鸟鸣，罕有人至。我让背靠着那小房子的墙，细细吻她，间或柔声说些甜蜜的话，待火重新燃起，将她一条腿从靴子和子里出，稍稍抗拒也就从了，白白的腿被我盘至上，探手摸下去，蕾丝内已经透，我掏出宝贝，用手指挑开她的边，陷了进去。

　　阳光透过秋叶，洒在我们身上，即便这样，12月份的天还是冷的，的光腿上起了皮疙瘩，我心疼她，加快了速度，想早点结束。

　　苏堤上的人声远远地传来，近处是鸟鸣山更幽，我低头看她，她一腿穿着英的皮靴，一条腿赤绕，心里又怕有人也上山来玩，百八十下后，就把持不住，突突地完成了这次野战。

　　那天中午，我们在知味观吃了顿饭，我特别喜欢他们家的酱鸭，其实杨公禅寺煲我也喜欢吃，不过臭臭的味道，不适合云雨初霁的气氛，总之，在知味观随意点几个小菜，绝对不会让我失望，餐后沿着杨公堤向东，牵手散步，一路只有三言两语。大概连续晴了好些日子，地上枯黄的梧桐叶被烤得很干了，有风吹过时，地走的叶子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三点钟还不到，太阳就开始发白，无力地远远挂着，我们各自竖竖领子，找不到什么话说“情过后的那一点点倦”老B样写的哈好。

　　我说回家吧，也有此心，于是打车去火车站，各自跳上一列最早的火车，分作东西。

　　分开以后，亲昵增了一层，神秘去了七分，开始每天给我打电话，不过一直很遵守纪律，工作之外，从不给我打电话和发短信，估计她自己也不方便，这是少妇的又一个好处，我往她办公室送过花，送过别的礼物，机关里的风气有点坏，这些东西出现在桌子上，摆明了有情人，她同事看到后居然羡慕她，这让很受用，电话里多次提到了她们同事怎么怎么说，又个和她非常要好的女人，居然知道了我们的一切，我猜，上的表现她大概也知道了，女人们好象会在一起说这些话题的，这个同事被提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和一些情况，她叫真真，27岁，大概和某局长有些暧昧，一直单身。听下来我觉得，会红杏出墙，多少受真真的作风影响，反正真真对我们的地下工作很鼓励，劝要把握机会，好好享受情渐渐地，我开始感觉到，真真不仅对我和的密情感兴趣，仿佛对我也充好奇，我的直觉很灵敏，难道？我开始生出了得陇望蜀的念头，心里落了颗种子，就一定会生发芽，我和的联系中，多了一个影子，只是当时，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07年，我有个机会去宁波出差，通知了，她非常开心。在宁波快快地处理完公事，下午就溜到绍兴，在咸亨开了间大房。

　　选择这家酒店，是因为它餐厅的饭菜比较可口，我们可以叫房餐，省得跑到外面去招摇。

　　把房间号发短信给，看看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干脆去重游沈家花园。少年时为陆游和唐婉的爱情故事纠结，长成后也难以释怀，每次总是怀着些许亲切感去看看这个园子。这次又有些别样的感觉，当年的才子佳人，能逃开道德的枷锁，尽享这江南的吗？若是不能，词里行间，又怎么会字字凄血，绵悱恻呢？

　　暮时节，风是融融的，带着花香的味道，我侧坐在回廊的美人靠上，享用一支香烟，其实我抽烟很少，与其说是为了过瘾，不如说是喜欢指间烟雾萦绕的感觉，缥缈散去的样子，令人遐思。

　　不知不觉，头偏西，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回酒店，起身的刹那，想起了房间里的大，裆下一紧，过一阵麻的感觉。原来从静思人生的状态转入偷腥的激动，仿佛也只需要按一个切换键。

　　回到我住的楼层，折过弯，已经等在门口了，拿着手机正给我发短信。好个透的少妇，一身淡粉的套装，透明私袜，淡粉的细高鞋；衣服是“凹”字领，出点粉的脯；新剪了齐耳短发，显得明眉皓齿的样子。

　　我稔地搂住的，去她耳边说声好想你，她含羞回应，鼻中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女人香，一阵魂销，便去亲她的小嘴。薄施粉黛，抹了珠光的彩，应该是为了这次约会刻意打扮过，打扮时，她的老公应该就在身边吧，我有点恶地想，越是告诫自己不能不厚道，越是难这份收获人的刺。

　　推开我的狼吻，说赶紧进去吧，要给人家看见的。我忙打开门，甫一进去，便将顶在墙上，也被急速引燃，和我温起来。思念已久的小弟立刻膨，支在 的腹部，得难受，我从套裙中探手进去，竟是开裆丝袜，丝质的小里，清晰能辩。这一摸让我更加迫切，手指老练地从边溜入，想着来次闪电战也很不错，不想连连拒绝，说到，现在不要，我说为什么，小甜心，她答到，马上还有人来，我吃了一惊，还有人来？莫非是真真？也只有真真了，脑子快速转动，但不敢确定。

　　还闪过些念头：故意把真真引入局，拿我当鸭子？还是我想多了，只是把情人向闺密亮个相？或许说，鸿运当头，有双飞的机会？

　　我假装一点也不知情，问是谁啊，神秘地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大脑一思考，小头就没那么冲动了，拿起电话打到餐厅点了几个菜，要了瓶红酒，心里盘算着，不管是上面哪种情况，相机而动吧我对说，你先看电视，我去洗个澡，从包里拿出件干净的白衬衫，顺便把Armani的香水也带上，收拾干净，面对女人会更有自信，快洗完时，门铃想起，去开了门，多了个女人的声音，真真来了。

　　刚擦干的头发，男士香水，敞开的白衬衫，我觉得这样应该有几分感的拉门出去，看到和真真正在沙发上聊天，假意很吃惊。两个女人站了起来，真真面目娇好，笑矜矜地望着我。真真居然有168左右，江南女子中算得异类，但仍不失越女的温婉，着一身绿浅花的连身裙，身剪裁得很贴合，曲线毕；裙裾及膝，未着丝袜，皮肤有着瓷器的光泽。

　　介绍说，这是我们局里的大美女真真，我的好朋友；指着我脸泛红晕地说，这人就不介绍啦，你知道的，真真倒是朗，说，果然是位大帅哥啊，难怪我姐姐着，我岂是什么帅哥，中人而已，眼前桃红柳绿，吴哝软语，倒是一双璧人。

　　三人相对，一时有些沉闷，我一时没把握猜透两个女人的底线，又按捺不住地渴望终极事，本来会说的嘴巴，也有点找不到台词，恰好有点冷场时，服务员叫门送餐，小餐桌推到边支开，白色的餐布逐一摆放好菜肴，红酒，高脚杯，然后那小男生彬彬有礼地告退，气氛一下就好起来了，我们愉快落座，窗外正值华灯初上。

　　真真先举杯祝我们浪漫相随，我回敬双姝更加美丽，一时以不同组合，各式祝词，觥筹错起来，几杯红酒落肚，渐渐烘动心，我暗自思量，如何拿话来挑正在犯愁间，真真闹哄哄地要我和喝个杯酒，我笑着说我们相很深了，再来喝杯酒岂不是小儿科，听懂我说相很深是带着双关，呸了我一口，倒让这句5真真话更加骨。我站起身，也施施着我，我梢欠下身，两人臂弯拥着脖子，来了个大杯，我闻着的香味心花怒放，想起那开裆的袜，又想着若和真真这样喝一杯，以她的身高，大概更加和谐，男人贪天下，女F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