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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扮男妆兰花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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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曰:

  富贵由来自在天,达人识破始悠然;

  好花干树终须落,明月一年得几圆。

  有酒莫教杯放去,进山且与留连

  沧桑变幻知何尽,行乐秋便是仙。

  话说天赐因闻其才貌,亦已属意,遂道:“父母处弟倒可面禀,只路隔千里。往返艰难。”兰花道:“千里姻缘一线牵,何难之有。”天赐经他—说,即点头允之。

  是夜,二人睡做—处,天赐见他衣,遂道:“兰兄怎的不衣而睡?”兰花急道:“小弟如此已是惯了的,乞兄台莫见怪。”一头说一头将手扯紧衣裳。天赐心下生疑,暗忖道:“莫非他是女扮男装,恐了衣,被我识破了机关?”遂道:“兄如此便了,只这屋中闷热,恐着衣睡不妥矣。”一头说—头探手解其衣,不想兰花躲闪不及,恰巧触了一双儿。兰花忙侧身而卧,背对天赐,又扯了被儿。覆个严实。

  天赐已知他实是女子,遂道:“小姐女扮男装来省,不知缘何?”兰花先初不语,奈天赐问得紧,只得将事体原委和盘托出,并嘱不足为外人道也。天赐应允,道:“原来小姐即友人令妹,万望小姐恕愚兄之无礼。”兰花笑道:“事虽如此,还说这做甚?”遂又转过身儿,与天赐四目对,又缓缓将口儿凑近,舌吐丁香,度进天赐口中。天赐启口,把舌儿裹了他的舌儿着力咂。又挑起衣襟,探手抚那

  良久,兰花兴至,将只腿儿搭于天赐身上,伸伸缩缩,口内亦哼哼作声。一头亲嘴嚼舌,一头摩抚天赐全身,旋即起得身来,卸了自家衣出那白的身儿,两只酥儿玲珑坚。天赐看得情兴飞扬,遂将嘴凑近,含住头,咂将起来。少顷,又捻住那儿道:“心肝,恁般好东西有人耍过么?”

  兰花凤眼乜斜,道:“有人耍过、不但耍过,且还吃过哩!”天赐见他一本正经,不觉信以为真,遂道:“是何人,你可说与我知?”兰花道:“心肝怎的如此问得紧,方才不是有人又是耍,又是咂么?”天赐这才恍然大悟,见兰花戏言,遂笑道:“你哄我,看我怎的治罪于你!”一头说一头将双手搔兰花腋窝,惹得兰花笑个不住。

  天赐兴已至,急褪了内衣,搂住兰花,将那物于兰花股间戳。兰花觉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登时情兴发,周身酥软,遂道:“心肝,我牝中极,怎的只管戳做甚,速将你那宝物顶进牝内,你我快活一番。”言罢仰身卧下,扶天赐覆于自家腹上。

  天赐见他兴起,遂探手于兰花间,轻抚那牝户,觉丰隆柔润,紧扎无,中间一道儿,犹蒸饼一般只是开了道红红的口儿罢了。再探进一指,那儿窄小温热,煞是有趣,往来数回,兰花体酥麻,娇微微,香汗如珠,叫快不绝。

  天赐遂扶住物,寻着了牝口,即轻轻用力一顶,只进半个头。兰花初次开苞,惧怯的紧,遂将一缩,出,那小和尚怒发冲冠,得通体发紫。天赐道:“我的乖儿,莫怕,不痛人的!”

  兰花俏脸儿赤红,羞答答的道:“心肝,你且慢些入,我那话儿窄窄的,恐不能容下你那巨物!”言毕,天赐再行刺入,却只进寸许,又往里一耸,又进些许,兰花觉牝户刀刺般疼痛,得难过,遂哀叫道:“亲哥哥,我那儿痛的紧,待我歇会儿。”天赐那听,未等他话完,又猛的一顶,只听叱的一声,又进半,兰花叫痛,急把手推住,额头汗珠渗出,口内嗳唷声不断。

  须臾,天赐上一,一耸再加一顶,那物儿方才全进入,旋即缓缓送,惹得兰花牝内,两股紧夹,口内咿呀叫。天赐知他佳境至,遂加紧送,刹时千余开外。入得兰花星眸紧闭,身儿摇个不止,下面扯之声不绝,水儿了一席,猩红数点,狼藉—片。

  天赐一上一下,力捣花心。兰花紧搂天赐之儿上掀,极力凑,约莫五百余,二人俱兴若酒狂,云狂雨骤。天赐道:“妹妹,牝内如何?”兰花道:“心肝问个甚?只管送则个。”

  天赐领命,又一阵大入,直入得兰花白眼倒翻,苦苦哀求道:“勿入死妹妹,轻些!”天赐那肯依他,又将花心猛捣一气,熬止不住,头一儿狂而出。

  兰花兴正浓,花心跳,遂探出纤纤玉手,复捻物,一连掳了百十回。那物熬不过,忽的暴跳而起。兰花喜极,旋即扯过来,导引那物入内!天赐亦不推辞,便刺。兰花且是牝中早谱滋味,此番进出,更觉利无比,叫不迭。天赐自首至,拱上钻下,挑拨花心,兰花粉臂平施,玉股紧凑不歇。

  天赐,又是一番狠狂送。兰花极力承受,觉他物似铁杵一般,花心刚,便被刺回。兰花口不能开,牝中似火炭烘烧,口舌冰冷,大丢一回。兰花哦数声,有气无力,遂苦苦哀求,令其鸣金收兵。天赐不肯,又干有八百余度,方才迸出,瘫倒于

  二人相捅而抱,歇息片时,兰花道:“郎君,我已将身儿于你,万望不做负心郎,待你科场之后,速速至家禀过父母,作速行聘则个。”天赐道:“愚兄已知晓,只是见着令兄,作何待?”兰花道:“这有何难,你只道我是先初的兰兄便了,况我哥哥常提及你,想是有心将我许配于你哩!”正说间,忽闻四更鼓响,二人方才昏昏睡去。

  次,天赐独自闲走,不觉间来至贡院前。忽闻人叫道:“天赐兄来矣。”天赐视之,乃是鹏飞,旁有一人相与同行。天赐近前见礼,即问那人姓名。鹏飞道:“此乃我同姓兄弟,名玉珠。”天赐又道:“兄寓所何处,”鹏飞答道:“与玉珠同寓,在新城门内。”又问天赐道:“兄寓何处?”天赐答道:“进贤门处。”

  鹏飞正到天赐寓所游玩,天赐遂邀二人进酒馆小酌,各叙别后之情。鹏飞谓玉珠道:“弟将舍妹配与天赐兄,将归请母命。’玉珠方道:“兄家中大事,俱是兄自裁,兄即如意,伯母无不依从,就今一言为定,弟作媒人便是了。”

  天赐闻言,故意拱手道:“鹏飞兄早有美意,愚亦有此心,奈弟今已别议婚了,鹏飞兄当为贤妹另选高门,切勿道弟之无信,”鹏飞道:“莫非父母早为兄定了佳人不成?”天赐道:“非也。”正说间,兰花自外而来,笑揖道:“哥哥原来已在此。”鹏飞视之,乃是妹子兰花。遂请其坐了,四人共饮。

  鹏飞岂知他二人已私定终身,只道天赐在坐,不便说得。天赐知其心事,遂道:“弟前至省时,料兄已先来,四下寻兄不见踪迹,只得自寻寓所。”又手指兰花道:“即与此兄同寓,始询知是兄台令弟。其为人慷慨多情,兼且精通经典,其文墨俱在弟之上,连得蒙教益,让弟十分敬慕。他有一令妹,承他许弟为婚,弟已允从。”

  鹏飞、玉珠会意,饮酒间十分有趣。鹏飞问兰花道:“贤弟几时来省?可曾见家堂否?“兰花亦佯装道:“伯母安好,弟临起身时曾瞩弟与兄同寓。”四人饮,各自畅然,唯玉珠一人贪杯先醉。

  忽闻市上人声嘈杂,问店小二方知是主考到了。四人即还了酒钱,来看主考。那主考姓吴,十分貌丑。王珠乘醉近道:“怪哉,怪哉,不想主考这般貌丑。”那主考闻得登时大怒,当下着人将锁押了,听候发落。

  鹏飞他等,因玉珠被押,遂至监询知其由,无法可救,又考期已至,只得打点进城。三场俱毕,各言文字,似乎得意,只是念着玉珠。正念言,那玉珠施身拐脚而至。鹏飞等大喜,问其情由,玉珠道:“今番苦煞我也,方才被责打四十大板,然后释放,且弃了我儒巾。”鹏飞等闻之,皆为之下泪,遂四人合在一处?不数,榜即贴出,兰花中了解元,鹏飞居二,天赐却在第五名。三人俱得意,唯玉珠羞极。后各自归家。约来年赴京城试。不题。

  当下鹏飞、兰花来家时,门欢喜。鹏飞将吴江遇花,及妹子愿配张公子之事,俱与母亲说知,大姑闻言,无不乐从,不题。

  再说那唐花自与鹏飞私订了婚事,回至家中,因父不在,只母亲王夫人在署,花与秋香商议妥当,秋香即进见夫人道:“夫人常虑小姐难得佳配,今小姐自得其人。”遂只将吴江订约之事直言,且极力赞其才貌。

  夫人正道:“小人,擅敢胡言,坏我门规。幸得老爷不在衙中,再休言!”秋香没趣,告之花。花附耳道:“你可如此如此。”二人计定。忽夫人唤花,花去了,低首不语,夫人骂道:“你既读诗书,当思廉。私定终身,规矩何在?恐为人笑谈,后务必痛改前非。”花唯唯而退。

  次,秋香告夫人道:“昨晚小姐突病,精神恍惚。”夫人闻知,即着人请医调治,滴水不尽。夫人着急,又觅良医,秋香道:“非药所能医也,婢夜与小姐作伴,见小姐恍惚间思念吴江公子,我劝他天下才人常多,他说:‘志在其人,岂容他人?况有盟誓,我愿不遂,有死而已。’似如此之奈何?”

  夫人忖道:“只此一女,倘有不测奈何?”又道:“纵然我依从,老爷不肯,亦是枉然。”遂谓秋香道:“可对小姐说,叫他不必造次,待老爷回衙,再作商议。”秋香回言小姐,二人暗自欢喜,只待老爷回衙。

  不数,老爷来衙,闲谈中夫人提及此事,老爷即唤秋香,道:“你伺候小姐至此,到吴江之事,你知其情否?”秋香道:“知情。”老爷道:“你可从头说来。”秋香道:“夫人尽知,婢不敢言。”老爷道:“有甚为证?”秋香道:“有诗。”老爷道:“可将拿与我看。”

  秋香即至小姐房中说知,花即把纸抄了,付与秋香,自回厅后窃听。秋香将诗呈上,老爷视之,大怒道:“此等玷辱门楣之女,若不除之,有何面目见人!”即呼家奴道:“用将他打死,抬来见我。”家奴因夫人在坐,俱不敢动手。老爷怒气更加,方自取—赶自花房中。夫人与秋香唬得面无人

  却说这花于厅后闻得,忙避进后花园中。那老爷直赶自花园,花急得无路,只得跳进古井自尽。恰花园有一老仆丁四,老爷即命丁四道:“你将此士墙推倒,掩了此井。”

  丁四领诺。佯做掘墙。待老爷出去,急用索将其扯上来,开了后门,令其速逃。丁四又将土掩盖此井。夫人闻知女儿活埋井中,痛哭不已,数饮食俱废。老爷因一时之气,死女儿,懊悔不已。

  却说花得丁四救出,直奔南门而来。行至一树木丛杂处,见一亭子,上书“后山亭”因人已困倦,天已昏暮,无路可奔、只得坐地而哭。忽一白发老者近前,道:“小女子缘何在此哭泣?”花告之,老人道:“原来是小姐,失敬了。今且请到小舍暂歇,次再作他计罢。”

  花忙谢道:“既蒙老公公相救,真乃重生之父母也。”遂随老者抹过山坡,来至一屋中,见一婢女,老人道:“夫人何在?”言未毕,只见众婢妾拥一老妇而来。见了花,即着奴仆整治酒肴。毕了,又命婢扶他就寝。花忖道:“今几乎死去,不期遇着好人,真奇遇也。”思想间亦昏昏睡去。

  次醒来,只见四面高山,卧于荒野之地。又见一墓,上书:“故考章公瑞生妣何氏之墓”花大惊,夺路而逃。约数里,遇一人,年四十余岁,花道:“来者莫非唐小姐么?”花道:“正是,君何以知我?”那人道:“且请小舍相告。”花遂与那人去了。

  原来,此人即章瑞生之子,章安杰之弟顺发也。领花进了一村,即至其家中。即将居于此处原委相诉,道:“昨夜梦先父至,他道:“‘明有唐小姐至,路过我家,可请入内,以礼相留。’适间早起,不想唐小姐至此,真乃奇事。”

  花闻言,亦将昨晚之事细诉,两相称奇。花遂寓于其家,拜顺发之华氏为继母,拜顺发为继父。顺发生有一子,取名显兵,颇善诗文,与花结为姐弟。不题。

  再说花之母,终哭女不已。这老仆丁四趁老爷不在,遂密见夫人,道教出花之事。夫人大喜,急与丁四白银四百,令其四处寻觅,丁四领命,遂四处访问,竟无影迹。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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