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两家男人常会让两个女人光衣服，陪坐身边，他们喝着小酒摸着对方的女人，聊着对方女人的区别。治国妈房鼓，大腿秀美。庄姐妈房巨大，大腿壮。两个女人都知道自己就是给这两个男人享用的女人，但她们也是其乐融融，聊着两个男人的长短。

　　那时的庄姐还是个上小学的小女生，治国更是幼小，双方的大人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存在。可庄姐人小鬼大，她知道，爸爸和邻居女人过夜时，自己的妈妈正和邻居治国爸同呢。

　　庄姐能听到从爸妈房里传出的邻居女人轻轻的呻声，啊，啊，噢，噢，哎呀，哎呀，那种声音似哭，似痛。

　　让年纪小小的庄姐充好奇，她开始趴门，从隙里她看到了男女做的情形，这让庄姐罢不能，她有时会找借口去治国家住下，晚上她也在趴门，偷看自己妈妈和治国爸爸做。男女光溜溜的身子，都是那般好看。

　　庄姐和治国渐渐长大，她带治国如亲姐姐一般。她常带治国趴门，偷看她妈妈和治国爸爸做，她对治国说：“我们长大了，也能像他们一样，做那种事。”

　　庄姐和治国从小就相互看着对方，摸着对方，身体慢慢地发育，年年变化，女孩变得更有感，房鼓起来，长出了。男孩变得大丈夫了，茎不再是个无的小，而是长的大巴了。他们偷偷了，成了有来往的姐弟俩。

　　他们的行为偷着，藏着，可还是被治国妈破门而入发现了。

　　虽说庄姐从小就趴门，她见过这个邻居女人的和爸爸赤身体的，也在治国家见过自己妈妈和治国爸爸赤身体的。可她被治国妈看到自己和治国赤身体时，心里还是害怕和害羞，急忙拿了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治国曾和庄姐一起趴过门，无数次看过爸爸和庄姐妈妈。他还在家中见到过庄姐妈妈赤身体下过厨房，他见过体的女人，正是因为这样，他对妈妈就有了一个猜想，常会想象妈妈的体是个什么样子。

　　治国和庄姐做被妈妈看到了，他年少轻狂非但没有羞愧，反而更觉刺。

　　甚至冲着妈妈，竖起了硬硬的茎。

　　作为长辈的女人，治国妈突然看到了两个孩子的行为。她的表现很从容，非但没有制止，还了儿子长大了的茎，摸了庄姐发育起来的房。

　　她对两个孩子说：“妈妈不反对你们。你们到了这个年纪，都想做大人才能做的事了，你们在一起就会去找别的人，反而好啊。但你们要知道保密，要带避孕套，护着你们的隐私和身体。”

　　治国妈的话让年纪尚小的庄姐一下舒坦了，她说：“婶，我是姐姐，我对治国好。”

　　治国妈弯下，一脸和蔼地说：“你对治国的好，婶都看到了。”

　　治国妈从自己的男人和邻居女人搞上，自己又被邻居男人搞了之后，她就不再是对男人专一的女人了。虽然回到家中，她还像一个正常的女人，陪自己的男人也陪邻居的男人。可在外面只要是看上她的男人，她都愿意和他们随便搞。

　　就连和她一起工作的三个男同事，只要他们想要她这个女人了，她就会奉上自己的身子和他们。最厉害的时候，她在办公室里同时跟三个男同事一起，握着两个巴，含着一个巴，又被他们抱着，摸着，上下捅着。她很欣赏自己那样的经历，她感到自己是比庄家那个女人更让男人喜欢的女人。

　　现在治国妈看到儿子也能搞女人了，而且搞的是邻居的女儿，这很让她欣慰。

　　她发现儿子搞起女人来还真有股老练男人的样子。她看了几次儿子和庄姐做之后，经不住的冲动，自己在两个孩子面前宽衣解带了。治国妈让儿子看到了自己的体，还让儿子了。

　　治国妈这样的做法，可大大地超出了治国的想象，让他搞起妈妈比庄姐还有兴奋。治国的表现让庄姐感到治国妈抢了自己的风头，她看着治国双臂抬着妈妈的腿，茎直捅妈妈的户，把妈妈搞得瓷牙咧嘴，哼哼叫，就像她看到爸爸干她一样。

　　庄姐觉得女人光衣服就不再有辈分的尊严了，自己叫她婶都是多余，她只不过是个比自己大了十几岁的女人。庄姐更想戏这个女人了，她搂起治国妈的头，房贴在她的脸上，把头放进她的嘴里，像喂孩子一样对她说：“婶，我给你喂了。”

　　治国妈被儿子颠着股着道，又被庄家女儿进了头，她哼哼唧唧说不出话语，只好用手捧住庄姐这个小姑娘的房，着她的头。治国妈在两个孩子之间摆动着白白的体，她被两个孩子搞得哪还像个长辈的女人。

　　庄姐摸起治国妈的房对治国说：“女人没水，房就是玩物了。是吧，婶？”

　　治国妈吐出庄姐的头，又被儿子狠狠的了户，她尖叫了一声，然后说：“我哪还是婶啊。”

　　治国放下了妈妈的腿，他想让妈妈崛起股。治国妈还没动身子，庄姐就搂住了治国妈，两个女人体贴着体，在上打了个翻滚。庄姐拉过治国妈的手放到自己的户上，她也摸到了治国妈的户，她说：“婶，都是的。”

　　治国妈说：“你的应该比我窄，我生过孩子。”

　　庄姐谦虚了，她说：“我为治国打过胎。也不窄小了，婶。”

　　治国妈听到忙说：“你还是个小姑娘就打过胎，以后怎么嫁人啊。再说，打胎对女人可不好。”

　　庄姐说：“婶，我现在可注意了，不敢再给他怀上。”

　　她们说完话，都对治国劈开了腿。从此他们一起做成了经常的事了。

　　现时下，原来的街道都拆了，老街坊们都被七零八落地分城市的各个角落，治国家住在城东，庄姐家住到了城西，来往不方便了。但这两家人之间，你打我一，我放你两炮的事情并没停止，只是频率减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