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如是听闻

　　第十八章 如是听闻

　　“好热…”我听见一个声音低低地说。

　　“了吧！”这是舒姐的声音。

　　“恩…”余淼仿佛梦呓一样的声音游丝一般从楼板的隙滑落下来，穿进我的耳朵，有种致命的惑。

　　“你这货，嗯，你有点了哦！”舒姐说“讨厌，才没有呢，你才了！”余淼有点前后矛盾地说。

　　“你用手指试试看，就知道啦。”舒姐挑逗的说。

　　“啊，真的了，有点了。你真啊！”余淼好像伸手去摸过舒姐的那里了。

　　“你带了没有？”舒姐问。

　　“什么？噢，没带，你用手嘛。”余淼说。

　　“我不，我要给你。”舒姐说。

　　“不要…坏人。”余淼尖叫起来，声音突然像被硬生生切断了，也许是觉察到太大声了，怕在前台的我听见了“快点嘛，别装了。瞧你挑逗小宇那劲儿，就知道你很想要了。”舒姐提到了我。

　　“我哪有嘛？不过你看小宇好哦，看我那眼神…”余淼说，我在下面脸都烫了。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我觉得小宇正经的。”舒姐说，这话我听起来受用，原来我在舒姐心里面是这么一个好人。

　　“正经？下面都好大一坨，把裆都顶起来那么高，要是我是你，嘿嘿…”余淼低低的笑着说，我早该知道她是这么的。

　　“是你怎么了？他就在下面啊，你去啊，让他的大鸟捅死你。”舒姐咯咯地笑了。

　　“我才不怕呢，我巴不得，好久都没用过真鸟了，都不知道什么滋味了。”余淼说。

　　“那你去啊，你这货！”舒姐有点生气了，好像在吃醋一样。

　　“好啦，不说了。你是我的最爱嘛，男人都是坏人，都是人。”余淼柔声地安慰舒姐，我不知道她们怎么这样痛恨男人。

　　“嗯，你把腿分开点，好吗？”舒姐说，我想象得出舒姐那急不可耐的样子。

　　“嗯，那你慢慢往下哦，慢慢往下哦…”余淼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气若游丝的呻唤：“啊…喔…哦…哦…噢…”伴随着“噼噼啪啪”的狗浆糊的声音，我跟着这靡的节奏，握住那鼓套动起来，不知道是为什么，今天特别硬。

　　“嗯…舌尖再往上一点儿，那点，好。”余淼有气无力地要求。

　　“啊…没到，再…再往上一点点。”舒姐真的是笨，我恨不得趴在双间的是我，不过也难怪，她们关了灯的嘛。

　　“不…”余淼哼出了一个长长的咏叹调，仿佛难受得就要窒息而死。

　　“麻批，死你，看你还不？”舒姐低声音浊重地说。

　　“我是麻批，我要…要…哦…你用力快它，好舒服唉，不要停…啊…啊…不要停…啊…啊…”余淼的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所顾忌。我知道她快了，飞快地套动着，试图跟上这节奏。

　　“呜啊…”楼上长长地一声呻唤，我一等待这个爆裂的时刻，它终于如期而至，一股浓热的刷刷急速而出，啪啪打在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上。我从高一的时候就学会了这该死的发旺盛望的手段，也曾经在事后莫名地羞愧和罪恶，但是在大学里从同学的口中，从成人网站上的帖子知道，自渎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专利，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二十多岁的男青年来说，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即便我有这样清晰的认识，但是面对自己望发的终结，我心里还是隐隐地有着浅浅的羞愧和罪恶，伴随着体的疲乏带来的空虚，望在悄然减退，道德在悄然增长，正如此刻的我。我有时候在想，我的身体里住着我的另外两个化身，一个魔鬼，一个佛陀，此消彼长，辗转争斗，从未停息。

　　阁楼上在一阵窸窸窣窣的纸张拉动的声音之后，重新陷入宁静，似乎这一切并不曾真真切切地在我头顶上发生过，那不过是我的幻觉而已，可是我出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正在卫生间的瓷砖上缓慢而有力地划出一条条笔直的印痕，就像一只笨拙地不会扭动身体前行的长着圆圆的脑袋的白蛇的小蛇，最后像松树浓稠的油脂一样缓缓地滑到墙角，逐渐变淡变透明，在白色的地板砖上形成一滩滩水迹，最后连成一大片不规则的云朵状的图形。

　　我迈着漂浮的脚步走出卫生间，挨到接待厅的沙发上休息片刻，等那自渎带来的疲累慢慢消退之后，站起身来踏着重重的脚步往卫生间走去，我故意把声响得很大，好让舒姐以为我只是半夜醒来上卫生间，我撒了一泡，清洗了头，有用水把在墙壁上的印渍冲洗干净，才出来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盖上毯蜷缩着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