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我回到了我的房间，打开了电脑，在搜素页面输入了“伦”一词，然后开始接触这个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连想都没有想过的领域。

　　伦是指中华文化传统“天地君亲师”的亲属伦理或师徒伦理因为衍生的关系而发生社会身份的紊乱。伦可能发生在同或异的亲属之间，也可能发生在不同辈分的亲属之间。

　　夫或未婚夫以外，非同辈份的既成亲属间若发生关系就属于伦，不管有没有血亲关系（公媳、儿子、庶母都算，叔嫂则因辈分同算通），而与师长的行为在古代也是不能被接受的伦行为。

　　近亲伦是指在近亲之间所发生的行为。社会上对近亲伦普遍持反对态度，人们深蒂固的道德观念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普遍都会拒绝、防止、纠正自己和自己身边包括所有人的这种近亲行为。在如今的社会观念里，谈变，谈亲子伦更是十恶不赦，罪恶滔天，那是主社会间绝对完全忌的话题。

　　搜素的结果最有趣的是曾在上古时期，有一偏僻之地，那里的人们并无任何伦理道德观点，也没有什么礼仪谦虚尊敬之道，人们的关系没有亲戚、兄弟、夫、男女。尝尝男女混居，子不子，父不父，母不母，父女、母子同浴，亲子间尝尝发生关系。

　　而且曾经在秋战国时期，那时的人们并无近亲是伦的观念，父可以女，子可以母，只要手法正当，不是为一己私，没有伤害他人，并不会得到社会道德的谴责。

　　在最后我看到了一条，我们国家，中华人民共和国并没有明文规定亲子之间不可以近亲，刑法里也没有对近亲做出任何审判和量刑，也就是说，无论母子、父女间做了什么，只要是自愿的，都是合法的。

　　又到了我休息的日子，我做了一大碗蒸腊和一碗金针菇汤，还有几样精致小菜等着妈妈回家吃。妈妈一下班回到家还没进厨房就喜孜孜说：“小壑做了好吃的给妈妈，老远都闻到了，妈妈等不及要吃了。”

　　我服侍妈妈洗了手，然后恭恭敬敬给妈妈盛上一碗饭，说：“妈妈，您上班辛苦了，您吃饭吧。”

　　妈妈微笑摸了摸我的脸：“小壑是最好的了，对妈妈又乖又懂事，妈妈是最幸福的了。”

　　“妈妈您过奖了，您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就餐就在我给妈妈夹一筷子菜，妈妈给我夹一筷子菜里面慢慢度过，吃完饭后我包揽了所有剩下的家务，妈妈夸奖我几句然后离开了。我把厨房和餐桌收拾得一乾二净，然后走进客厅。妈妈正跷着腿看电视，电视里演的是最近很火的连续剧“婆媳的大战”妈妈应该是入戏了，看的投入的。

　　我轻轻坐在妈妈身前，把她放在矮凳上的脚放在我的腿上，手指轻轻替她按摩脚底。妈妈习以为常，也没有理我，心思还沉浸在电视剧里。直到我按了半个多小时，妈妈才回过神来，发出一声舒的叹息：“好舒服！真是太美好的日子了。”说完轻轻面朝下躺下，说：“小壑，还有地方没按呢，再帮妈妈一起按了吧。”

　　我的手轻轻在妈妈上按摩着，直到她部的不适渐渐消散，身体完全放松了，肌触上去温软如棉。我把妈妈的裙子了上去，出光滑的大腿，双手缓缓替她按摩起来，妈妈上班需要穿高跟鞋，腿脚酸痛是必然的。

　　抬起头突然看到妈妈正扭头看着我，带着玩味的笑容，笑容意味深长：“小壑，你以前也老是帮妈妈这样按，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对妈妈存了心思呢？”

　　我连忙说：“我哪里会。我那时候就知道对妈妈好，妈妈在我眼里就是妈妈，别的什么也不是。”

　　妈妈步步近我：“你对妈妈就没有一丁点幻想，离妈妈这么近，还经常能看到妈妈的身子。”

　　我举起手说：“如果我以前对妈妈有有一丝念，就让妈妈以后再也不理我。

　　我发誓，我发誓。”

　　妈妈微笑：“真的？”

　　我保证：“真的。再说妈妈我是您一手教育大的，您还不知道我么，我除了，除了在青春期那会手过几次，就再也没有别的念了。”

　　妈妈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嘴角含笑说：“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好吧，妈妈相信你了。不过以后你可不能妈妈的裙子了，了裙子也不能随意看妈妈的身体，还有你的念，可不要跑出来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连连保证。

　　说完这些妈妈脸上浮起一抹坏笑：“小壑还手过吗？再做一次让妈妈看看，看看是不是正常。”

　　我大吃一惊，终于抵挡不住妈妈连番的攻势，大叫一声狼狈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剩下妈妈在客厅里朗的笑声。

　　第二天回到家时，家里收拾得焕然一新，妈妈今天的装束很清凉，下身穿着超短，出修长白皙的美腿，上身穿了件白色紧身背心，依前凸起的轮廓来看，妈妈没穿内衣。

　　看到我回来妈妈把最后的一点地也了，招呼我说：“小壑回来了，洗手吧，一起吃饭了。”

　　坐在餐桌前闻着饭菜的香味，我只是埋头吃饭，一点儿也不敢抬头。倒是妈妈不停和我说话，还帮我夹菜。

　　好不容易吃完饭我逃也似的逃离餐桌，妈妈却还是不肯放过我，非要拉着我在沙发上聊天，我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眼神正眼儿也不敢瞟妈妈，依稀记得上次妈妈穿的这么暴感的时候，我还很小很小，那时候对女人还没有基本的审美，这中间妈妈的衣着一直都很传统很正式，现在我长大了，再面对妈妈这样的装束我觉得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了，很难不被妈妈惑。

　　“小壑说话怎么吐吐的？”

　　“啊？有，有吗？我，我不知道。”

　　妈妈笑着看我：“小壑怎么不敢看妈妈？”

　　“妈妈今天太靓丽，我不敢看。”

　　“看了又怎样，又不会少什么。”

　　我闭上双眼：“看了会生念的，我答应妈妈不对妈妈生念的。不能看。”

　　妈妈娇嗔：“妈妈说让你看你就看，对妈妈的念妈妈淮许你有了。”

　　我睁开眼看妈妈，妈妈尽在咫尺，鼓囊的部快碰到我口了，赤的大腿紧挨着我的腿。妈妈说：“小壑，妈妈漂亮吗？”

　　我喉咙咽了一下：“漂亮。”

　　妈妈拿起我的手放在口上：“摸摸什么感觉。”

　　我有些紧张说：“很软，很有弹力，温热温热。”

　　“现在有什么感觉？”

　　“小壑很冲动，很想要。”

　　“要妈妈是吗？”

　　我紧张点点头：“嗯，想要。不过妈妈现在还早，我们现在就要做了吗？”

　　妈妈竖起眉头：“做什么？做？小壑是和妈妈做了爱，说说看，你是怎么做到的，和妈妈走上伦这条路的？”

　　妈妈的话让我又有逃跑的冲动，面对如此爆炸的问题，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到悬崖边上了。

　　我绞尽脑汁想解释：“那是因为，因为妈妈太美丽，太人…”

　　妈妈说：“那是因为妈妈惑的你对吗？”

　　我连忙摇头：“不不不，是我，是小壑，小壑太，整天脑子里想着恶的信息，这一切全是因为小壑。”

　　妈妈叹息一声，轻轻靠在沙发上，说：“那你说到底是哪件事引起的呢？”

　　我思索了一下开口：“应该是浴室那件事吧。因为我不小心看到…然后就…”

　　妈妈说：“因为你不小心看到了妈妈的体，然后青春年少的你忍耐不住望，和妈妈发生了不该有的关系是吗？”

　　我不敢争辩，连连点头应是。

　　妈妈说：“好了，既然事情说清楚了，妈妈就没什么问的了。不过妈妈现在要还原那天事情的所有经过，好找到更深层次的理由，妈妈现在要去洗澡了。”

　　我瞠目结舌：“洗，洗澡！？”

　　妈妈说完居然不理我，飘然离开客厅，然后听到浴室门一关，然后妈妈真的洗起澡来。

　　我呆若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当时那晚我也像现在这样坐在客厅里，妈妈正在浴室里洗澡…

　　我不知道自己傻坐了多久，突然听到浴室里一阵“哐当哐当”的响声，伴随着妈妈一声惊呼，我一个灵马上冲了过去，就如上次那样，我在浴室门口叫道：“妈妈你没事吗？”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一会才听妈妈说：“我没事，小壑你进来吧。”

　　我茫然，上次妈妈可不是这么说的，心里暗说：妈妈您错了，上次不是这么演的。我又大叫一声：“妈妈，您是不是摔倒了，我要进来了？”

　　妈妈说：“不是跟你说了吗，进来。”

　　妈妈彻底戏了，我摇了摇头，无奈打开门走进浴室，进门不是我想像中的妈妈在地上玉体横陈，而是兜头一道水花了过来，打了我的脸和头发。我连忙遮挡，大叫说：“妈妈，那晚的情形不是这样的，你应该没有水，你躺在地上，然后我抱你出去。”

　　水花终于停了，耳边传来妈妈的声音：“是吗。”

　　等我好不容易擦乾眼睛向妈妈看去，却大吃一惊，什么洗澡，什么体，妈妈还穿着刚才在客厅里那一身衣服，一件也没有，而且身上也没有半点水迹，手里拿着莲蓬头，刚才正对着我洒。

　　我惊疑不定：“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早含笑从那边奔了过来，笑骂我：“小笨蛋！”扑在我身上，主动吻住了我。

　　我心里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妈妈顺手打开了莲蓬头开关，水淋在了我和妈妈身上，妈妈的衣服很快打，原本感的身子变得柔软滑，我的望很快被点燃了，化被动为主动，摸索着妈妈的身子。

　　妈妈被我吻得不过气来，我猛地举起她的手，把她的背心了下来，然后沿着妈妈的耳垂一路往下，经过妈妈的脖颈来到她的锁骨，最后我蹲在妈妈身前，头埋在她脯里尽情享受。

　　我抬起妈妈的大腿，也不管她上面有水还是什么，舌头拼命，我把妈妈的短扒下，妈妈身上只剩一条小内内了，我拼命妈妈的身体，腿、、腹、背，我甚至把妈妈按在洗手盆，从后面她圆的部。

　　妈妈不停着我的身体，甚至手伸到我内里握住我的茎大力，和妈妈嬉戏了半个小时，我终于忍耐不住，身体因为情而轻微颤抖，抱着妈妈的身体说：“妈妈，我想做了。”

　　妈妈一咬：“不行，我们别在浴室里做，去妈妈房间。”

　　当下我们两个人都几乎赤着走出浴室，穿过客厅来到妈妈的卧室。我急不可耐要把妈妈按倒上，提上马。妈妈却抗拒了我，媚笑说：“小壑别急，妈妈帮你口好不好？”

　　我火冲天，一时也不知道这事的好处，只是见妈妈执意如此，我只有答应了。

　　妈妈把我透的内下，然后握住了那只因为望而一柱擎天的硕大具，妈妈对我妩媚一笑，低头张开嘴，先是用舌头了我的头一下，然后用嘴了进去，大约到大半支再缓缓退出，然后又进去。如此反覆。

　　我了一口气，一股连做都没有过的爽快觉直充上脑门，彷佛一道电从背脊一直到头顶，爽快得我连赞叹都发不出，妈妈加快了吐速度，一波波如触电般的快袭上我的心头，我只盼望这一刻不要停，能永远继续下去。吐了几十下，妈妈也累了，吐出我的头，不再含着，舌头在我头边缘和系带上来回着。

　　我意犹未尽，对妈妈说：“妈妈，你再对我刚才那样好不好？好舒服。”

　　妈妈说：“妈妈累了，下次吧。”

　　我把妈妈最后一件内下，妈妈轻轻躺到上，我趴在妈妈身上轻柔抚摸她的身体，我含住妈妈的一只珠，另一只手伸到了妈妈双腿中间，妈妈那里发丛生，柔的两瓣中间正有水涔涔出，我用手指轻轻入了妈妈的里，代替我的小兄弟先去探探路。

　　妈妈婉转呻，身躯蛇一样扭动，看妈妈和我都动情得差不多了，我缓缓扶着茎头抵在妈妈口，说：“妈妈你淮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

　　妈妈呻说：“嗯，进来吧。”

　　我部发力茎一寸一寸进入了妈妈的里，妈妈从蹙着眉头再到眉头舒展开来，放松享受。

　　不知过去了多久，窗外风轻轻吹动了窗帘，夜幕渐渐降临，上我和妈妈的爱正做到最火热的阶段。感受到我的茎在妈妈的身体里烈地动，妈妈几番死去活来，妈妈如痴如醉勾着我的脖子，拼命吻我：“妈妈好快活！妈妈要升天了你知道吗？小壑，你是妈妈最亲亲宝贝的儿子，妈妈爱你。”

　　我疾风骤雨一样着妈妈，一边说：“妈妈，儿子最爱您了，和妈妈最舒服了，儿子一定会让您登上天堂。”

　　妈妈主动合我的撞击：“妈妈已经在天堂了，和儿子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天堂。”

　　在妈妈的夹下，我突然浑身紧张起来，息说：“妈妈，我忍不住了，要了，我要了，儿子要了，妈妈。”

　　妈妈主动合我，还把腿绕在我上，嘴里说：“吧，宝贝，全在里面，妈妈是危险期，会怀孕的。”

　　我终于忍耐不住，大吼一声，像水一样从丸上升到输管里，然后经过道一股脑全在了妈妈子里。一边还一边不休。妈妈有如狂风暴雨里的小舟，很快被我狂风暴雨般的高淹没了，在我一边里也一起高了。

　　过了好久好久，高的风暴才慢慢过去，我和妈妈对视一眼，相视而笑，了然于心。

　　情过后妈妈慵懒靠在我身旁，说：“小壑，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就是在你在浴室看到妈妈的体的时候过了几天，那天晚上妈妈要你陪我睡，然后我们就在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第一次。”

　　我说：“我当然记得，应该是我看到了从来没看过的刺画面，心思不纯，稀里糊涂和妈妈发生了那件事。”

　　妈妈幽幽说：“其实你不知道，自从那晚被你看过身体以后，妈妈怎么都睡不着，怎么都想有男人抱抱我，尤其是想小壑你抱我。妈妈知道不对，可是控制不了自己，以为只要你陪我几晚，让我有点依靠，然后事情就会过去了。”

　　我说：“妈妈，都是我的错好吗，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念，那些天整天胡思想妈妈的身体，都搞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做梦。”

　　妈妈说：“妈妈还主动引你，妈妈夜晚梦的主角也是你，妈妈还知道拿你的身体自过，最后的那个夜晚还在你身上，拨你，引你犯罪，你果然受不了。”

　　我说：“最后关头是我主动的好么，而且我在知道和妈妈做了什么之后还不肯放手，一直到做完。”

　　妈妈说：“小壑，我们都不需要自责，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知道吗，最重要的是你一直独身，妈妈也好几年没有那个过了，平里我们都把望埋藏很深，一旦有了导火索，对异的渴望有如山洪爆发，我们会做到这样，完全是必然的，就算当初那个条件没有出现，还是会有别的条件出现，结果和现在一样。”

　　我紧张起来：“妈妈，我不要和你分开。我知道这是必然的，但是你不要破坏造成这种结果的因素。”

　　妈妈轻轻叹息：“小壑，妈妈和你这样是不被接受的，不被祝福的，这种关系没有公开的一天，我们估计到老都要守着这个秘密，人不能坦然活在社会上，是一件很苦的事情。”

　　我说：“妈妈，我不怕苦，您知道的，我的世界只有您一个人的存在。”

　　妈妈说：“封闭起来当然很好，可是你能接受一直陪着妈妈吗？你知道的，妈妈美好年华没有几年了，你真的愿意在妈妈人老衰的时候放弃外面的大好世界，来陪着妈妈。”

　　一瞬间我讷讷无言。

　　妈妈摸了摸我的脸，微笑说：“这个话题我们以后再聊好吗？你是妈妈一手带大的，妈妈最了解你了，如果这世上有什么最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妈妈肯定选你了。”

　　我的心情被妈妈的话说的好转了起来，转眼看到妈妈的体，忍不住意动起来，主动抚摸妈妈，妈妈有些慌乱说：“小壑，别，妈妈不能再和你做了，妈妈很累，而且压力很大。”

　　我按捺下来，想起妈妈情时说过的一句话，问妈妈：“妈妈，今天真是你的危险期啊？”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脸上一红：“没有，妈妈骗你的。”

　　“那你还叫那么大声？”

　　“妈妈不是为了讨好你嘛。”

　　“下次真的在危险期进去。”

　　“不要。咯咯咯，妈妈怕。饶了妈妈吧。”

　　“再做一次。”

　　“好宝贝，妈妈真的不行了，放过妈妈吧，宝贝。”

　　一夜漫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