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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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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一天过去了,两天三天跟着过,她没有显现任何特殊的行为,从不对人生气,也没看她对哪个人特别冷漠或特别好,几个朋友对她的感觉都是“没有特色,普通的女孩”

  这当然是很奇怪,但攻不破那层防壁就不可能知道这代表的意义为何。

  就这样,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每天待在学校,下课跟踪准子回家,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现象。

  她好像是一部密的机器,每天的步调都一样,从未有过例外,这是唯一的异常。

  渐渐的,放在她身上的能量分散了,我开始注意班上其他女孩,有一个叫做小林樱花的,就坐在我左前方的位子。

  她的头发挽成两个髽髻,看起来很像电动游戏里的丽,上课的时候老是动来动去找人说话,平时总是跑来跑去,没看过她有一刻的安闲。

  我使用意淂调查她的心灵,她有一点轻微厌食症,最害怕的是“孤独”

  在意淂的标准里,樱花是个可有可无的选择,不过能到手的就尽量到手也是意淂的倾向之一,所以我仍然决定要上了樱花。

  某天下午的自习课,坐我左边的人没来,为什么没来不用多说,我决定要在这一节课让樱花成为另一只向我摇尾乞怜的母狗。

  不过之前我先找个人把准子叫出去,她不受意淂影响,可能会碍事。

  “西同学在吗?我是负责管理图书馆的员工,有些关于图书整理工作的事情。”准子是图书委员,她平静的和那位先生走了出去,自习课结束了才会回来。

  她离开教室之后,我立刻集中意淂在樱花的身上,瞬间,意淂好像破坏了一种像玻璃一样,阻挡在外的保护层,我几乎听到它破碎、散在地上的声音。

  大量的情感入我的意识,紧张、快乐和急速缩小的恐惧感,意淂在侵入他人心灵后作的第一件事永远是消除恐惧。

  樱花站起身来,转身朝我走来。

  小脸蛋红通通的,黑色的制服,把她本来就不是很丰的身材掩盖住,要不是她下半身的裙子,大概也和阿守一样会被当成男的吧。

  “周防同学,我可以坐这里吗?”她指着我身旁空出来的位子。

  “当然,叫我达哉就好。”樱花乖乖的坐下,不过马上又开始摸这摸那的。

  “那个…达哉”她看看我“我现在要说一件很奇怪的事,你不准笑喔。”我点头,鼓励她继续下去。

  “你知道嘛,我们同班快三年,可是几乎很少说话,”这我却不记得,说实在的,没有意淂的我已经在自己的心中消失了,一个月以前的我是一片完全的空白。

  “我每次看你都安安静静的坐在位子上,也不和同学说话,所以我以为你是很安静那种型的,和那个准子蛮像,我就想像我这种一开口就叽哩呱啦的你大概不喜欢。”她越说头越低“可是…大家都是同学,总不能要毕业才握手说拜拜,所以…而且你今天给人的感觉好奇怪,”樱花的手指玩着外套,用衣服边缘把手指包起来,打开,再包起来“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就突然好想…”

  “好想玩我的?”

  “讨厌!你怎么说出来了?”樱花用外套把头包住,不让人看她的脸。

  “我、我可不是变态喔!”她低声说道:“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

  “那你要让我玩啰!耶!我就知道达哉最好了!”樱花把外套自头上放下,呼的一声窜到我的桌下。

  “在这里吗?”我问道。

  “没关系啦,我会把你放出来的东西全喝下去,不用担心。”樱花自动褪下我的长和内,坚昂然不屈。

  她张开小口,先把头给含入,舌头有力但缓慢的抹着感的皮肤,她头上的髽髻现在发挥了功用,我一手握住一个,像是两个把手一样前后摇动樱花的头部。

  不知为什么,樱花的舌功非常的惊人,她的舌头简直是生来用的,甚至连妈妈都比不上,樱花今天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呢。

  酸麻的快林弹雨般贯穿了身体,樱花嘴里那不过数寸的片像树绕着,又如毒蛇一样不停扭动,有时又像老鼠一样钻,根本是个异次元生物。

  我很快的达到了高深深埋在樱花口中,剧烈抖动着,当然还是没有

  奇怪的是樱花也高了,但意淂并没有给予她足够达到高的能量才对。

  樱花把脸靠在我的大腿上,眼睛微张,两手按在内上,身体抖了几下。

  我看到自樱花的指出一些体,同时我也发现樱花的双腿很细,几乎是细到不健康的程度。

  “哈…哈…达哉…”她把自口中取出,用手握着。

  “你知道吗?”另一只手伸进内里,抠了几下,再拿起来时手指上已是一层水亮的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口中,津津有味的

  “我平常摸自己的时候,只要把手指放到嘴里,让自己的舌头,然后…”她又把手指含进嘴里,快速的一进一出,看她时而凹陷时而平滑的双颊,我知道她的舌头在口腔里做着许多我想像不到的动作。

  突然,樱花的身体又开始搐,透过内水像泉般的涌出,她对着我笑,眼睛弯成两个弧形,口中还含着自己那几手指。

  “…就像这样,一下子,那里就透了。”樱花把手指拔出。

  “达哉…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樱花千娇百媚的问我。

  我当然知道她想我说什么。

  我弯下身去,额碰额的说:“当然!你是我见过最的女人!”

  “嘻嘻,还不都是看到你,我才变成这样的。”樱花挽着我的脖子,吐气如兰。

  “我还要,达哉,你再让人家玩一次好不好?”

  “这次是哪里?”

  “这。里。”樱花把透的内下,脸朝下的趴在桌上,两手撑开自己的门。

  “等一下,我表演特技给你看。”樱花兴奋的说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樱花的门慢慢的自动打开,门中黑色的空间了出来,一些奇怪的体,黄黄白白的了出来。

  我很肯定这和意淂无关。

  我看的嘴都合不拢,惊奇这世上真是无奇不有。

  “我今天上过厕所,里面很干净。”樱花摇摆着部,在大开的门下是一条粉红的,微棕色的点缀在四周。

  我知道她是个处女,也知道她习惯每天自,但怎么都想不到她的身体如此奇特。

  我把轻易的入樱花的后庭,虽然那里面的体颜色怪异,但我决定不去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樱花的后和我干过的都不一样,大部分的人门处锁的很紧,但进入直肠后她们就无法控制肌的收缩,樱花却连每一寸都可以随心所的操控。

  壁规则的动着,给我一种我是在干着樱花的,而不是她的门的错觉。

  “喂,你的股…怎么这么神奇啊?”忍受着那无底的带来的快,我向樱花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了…”樱花的手紧抓着桌缘,前面的人玩扑克玩的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不过就算他们想知道也没办法。

  我也把手放在桌上撑着,站到椅子上,以犬的姿势,用力的一下一下刺着那香甜的菊花,壁开始分泌出很多滑黏稠的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想去想,我只知道樱花是我干过的女人里,拥有最令人销魂的口腔和门的女孩,这让人对她的期待。

  “达哉…你喜欢它吗?”樱花呻着。

  “太喜欢了,我都没办法停下来。”快速猛烈的干着那神奇的孔道,樱花被我的冲刺往前挤,使得前面那群聚赌的家伙不得不转移阵地,让出赌桌来给樱花支撑自己的身体。

  “太好了…”樱花开始发出痛苦的呻,融合刺痛的愉悦,一声一声的刺着我的耳朵。

  我抬起樱花,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皂的裙子把两人结合处遮盖了起来,紧抓着她轻盈的身躯,双手配合它一起一伏。

  “达哉…啊…达哉,给我你的手。”樱花抓住我的左手,送到口里,啧啧有声的了起来。

  干着那温暖多汁的道,紧张感持续的累积着,似乎撑不了多久了。

  我站到地上,让樱花两腿大张的趴在桌上,两手抓着她的,以最快的速度疯狂的冲刺。

  “啊啊…啊!—— 我要去了、又要去了!”樱花放声大叫。

  此时她的直肠居然分泌出大量的体,四面八方的壁也开始剧烈的收缩,产生一种拟似的高,不过方向是把往外推而不是往内送。

  倒是门前方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高了,温温的汁溅濡了我的下体。

  把拔出,上面一层黄的黏,和樱花那像是在说话的门藕断丝连,大量的爱混合着这黄体滴落到桌子的下方。

  樱花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趴在桌上着气,我低头看着,它依旧屹立,不能的结果让我的高只有带来普通一半的快乐。

  樱花的排卵期尚未结束,我把她的撑开,对准那狭小的,单刀直入的贯穿了她。

  “噫!好痛、好痛啊!达哉,快住手!”樱花因为处女的丧失而痛苦的叫了出来,里一条血丝缓慢的顺着大腿往下去。

  我想痛苦迟早会过去,所以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依旧自顾自的在紧锁的道内开辟新的道路。

  但是我发现我错了,樱花是真的觉得痛苦,并不只是因为她丧失处女造成的物理面的痛苦,而是任何东西进入她的道都会带给她心灵极大的煎熬,意淂一开始就发现了这个现象,但因为某种原因它直到现在才让我理解到这个事实。

  但我无法停止,处女的道是如此的舒服,让红了眼,不断的深入再深入。

  樱花试着挣脱我的束缚,想要逃开,但是被我的双手抓住了腿,分毫也动弹不得。

  我把她的双腿水平举起,让她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两手紧抓住她的大腿,像在拉车一样的拉曳樱花细小的身躯。

  她的两只小手不停做着徒劳无功的推挤,想让我离开她。

  这让我不得不发动意淂令她安静。

  在她停止抵抗后,我更是全心全意的猛干着那初尝味的小

  过了一会,樱花的眼中出了两道清泪。

  “达哉,我求求你,停下来!你得我好痛…”但是她的却不断的分泌着汁,不停的收缩着,叫人更用力的她。

  我决定不理会她的哀求,直到我出今天的第一波在她体内为止。

  樱花的果然和她其他部位一样,拥有出色的器素质,她的像是个有意识的个体,自然而然的逗,甚至不用,她也可以予人无尽的快乐。

  就像株食虫花,让慢慢的溶化在那甜美的汁和柔的花瓣里。

  高来了,匆忙但持续的着,也随之起舞,那剧烈的收缩几乎要把我夹断,一股一股的飞散到我的腿上、衣服上、地上。

  在强大的快之下,我无力的躺在樱花身上,想要吻她的脸颊,但她却别过头去。

  这时我才明白她是多么厌恶,我当下决定要改变这个状况,但意淂拒绝了,它似乎像是死人一样完全不理会我的命令,它认为目前是最好的状态,不需任何改变。

  樱花心中是痛苦和厌恶,心灵的力量可以完全把体所带来的愉阻隔下来,所以就算刚才她达到了多么强大的高,也不会给她丝毫的慰藉。

  我离开樱花,她便背对着我,身体卷成一团,微微搐的背告诉我她仍旧在哭泣着。

  我觉得有点心痛。

  “你在生气吗?”这问的很无聊,因为我知道她没有生气。

  樱花摇摇头。

  我把她抱起来,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红了。

  “你这笨蛋…”樱花坐在我的身上,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说道:“说你以后不会离开我。”樱花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第二个皇后?”

  “你只要每天来学校和我说说话,礼拜天有空找我出去玩就好了。”樱花看着我,她已经不哭了。

  “我不会管你要做什么,只要…只要你每天花点时间陪陪我就好了,怎么样?”她看到我没有反应,眼角又出现泪水。

  “拜托你,不要让我一个人…”樱花又泣起来。

  我拍拍她的头:“我会的。别哭。”

  “真的吗?不要骗我,不要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见。”樱花终于破啼为笑,我拿出口袋中的面纸,擦拭她的泪水。

  那一天后来的时间,樱花就坐在我的旁边,两人的桌子并拢,上课的时侯我们一直搂着对方的,下课的时候她甚至会跟到厕所里,这算不算是一种新婚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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