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回到房里看到呼叫器电话号码是警察局监察课，于是我关掉开关。一定是冈江女警为芝麻小事找我，决定不理会，我这种监督渎职警察的人不可能有急事。

　　躺在上菸时，听到英子歇斯底里的怒骂声，皮鞭打在身体上的声音，和香代子的惨叫声。一定是英子在我身上还没有得到足，就把闷气发在香代子身上。

　　女人能以自己的意志出很多次，男人却办不到，更无力让英子足，那样我的身体会受不了。

　　闭上眼睛时，脑海里出现许多女人。首先在心里祈祷在西班牙的美香能平安无事，以及不会和外国的搜查官有。

　　然后是当护士的奈绪子、刚睡过的酒吧女经理花井苑子，还有我尚未尝过味道，但后一定要干的妹妹美和。

　　每个人都有其个性的美貌和体，浮现后又消失。

　　无法抗拒的睡魔，使我进人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奇妙的感到呼吸困难和茎快使我醒过来。

　　蒙的视线中看到雪白的股，鼻子和嘴有发出靡芳香的猛烈摩擦，软绵绵的舌头我的。想到唯一能让我屈从女人的要求户的美女，在心里不由得大叫：

　　『美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好吃吗？用力吧！太好了…我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此时，不知为何，美香的影子突然消失，呼吸感到困难，不由得推开在脸上的股，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原来是英子和我进行６９式。

　　听到英子气愤的声音：“终于醒了吗？你自个儿睡着了，没有想到我该怎么办。”

　　“那两个人在哪里？还在阳台上吗？”

　　“在浴室里亲热的玩母子游戏。他们恋的样子，简直使我气炸了。必须让他们这样再干一夜，不然清醒不过来的。我会监视他们，你该去上班了吧？”

　　我没有刮胡子就穿上衣服，出去时把浴室的门打开一道向里看。

　　“看吧，那种样子已经让我不知所措了。”英子用双腿夹住我的腿说，隔着子也能感受到她的火热户。

　　翼躺在浴缸里，香代子骑在他身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在浴缸里摇晃身体。

　　我向地下铁的车站走去。天空清澈，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只是我的心情沉闷无比。

　　来到月台，买香烟和报纸。经过公家机构为多的线路，和早晚的上下班拥挤时间无关的，整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乘客。已过中午，乘客却仍然拥挤。

　　我大略的看过报纸的大标题，准备扔入垃圾桶时，看到眼神锐利，但不是日本人的东方人。剌刑警的第六感：他们是最近显着增加的暴力扒手。

　　电车进入月台时，他们两个从左右紧靠一个手拿公事包的像公司重要干部的人的身上。我紧跟在他们身后上电车，站在他们旁边，摊开报纸，正在考虑如何不使用手对付他们用匕首或催泪瓦斯的暴徒。

　　到下一站，当上下车的乘客快要就绪时，夹在两个人中间的绅士脸色大变。

　　一定是一个男人出钱包，另一个男人则用匕首恐吓。

　　在自动门快要关闭的一刹那，我大叫“扒手”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手掷向月台，同时拔出手指着手拿匕首的人，左手掏出刑警的证件。

　　围绕的人向后退，手持匕首的人大叫一声向我冲过来。

　　我毫不尤犹的开，匕首被我击落，两名歹徒惊慌失措。

　　听到后面的群众发出感叹声，此时，出现两名随车的警察出一副困惑的表情给他们铐上手铐。当我表明身份时，他们的脸色更难看。

　　久未闻到的火药味，使我的沉闷心情开朗许多。

　　到达警署，冈江女警如同往常对找出媚笑。

　　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时，立刻听到电话铃声。

　　“我是秋山。有坏消息，但你也不要太难过。刚才接到了国际刑警组织的传真，在拉可尼亚的工作大致顺利，但有几名搜查官牺牲。城之内警部受重伤，送到了马里的医院。你的老朋友ＦＢＩ的搜查官强森殉职。梨本，你要镇静，明白吗？”

　　听着秋山搜查第二课长沉痛的声音，我觉得全身血在逆，电话从手中滑落，眼前一片黑暗。

　　“美香！你不可以死！”我惨叫一声，跌坐在椅子上。

　　----

　　城之内美香警部受重伤，ＦＢＩ搜查官强森殉职的消息，对沉在乐中的我造成很大的冲击。心脏跳动得几乎要从嘴里跳出来，但大脑的血管好像变成真空，失去思考能力。

　　下意识的点燃香烟，深深的把烟入肺里。

　　三年来已和尼古丁无缘的肺脏，猛烈咳杖，把烟赶出来，因为从未这样深深入肺里。

　　也许是血管收缩，使血又恢复到大脑，一时的虚感稍微缓和，但仍然有强烈的不安感。从抽屉里拿出河村医院院长给我的镇定剂，不用开水就下一颗。

　　在我沉于近亲相游戏的快乐境界中，在遥远的西班牙有各国的搜查官和贩毒组织进行生死之战，因此有我最爱的女人和救命恩人的美国老友遭遇他们的杀。

　　想起他们两个人，一阵心痛，眼泪掉下来。恨我自己因为飞机恐惧症而无法同行。击本领不输给ＦＢＩ的我，如果在场，或许能掩护美香或强森。想到这儿，我不停的用手敲打办公桌。

　　敲门的声音惊吓了我。

　　冈江玲子送来咖啡，难得用沉痛的声音说：“我能了解你的心情，希望她能得救。”

　　我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的凝视挂在墙上的ＦＢＩ和ＤＥＡ的奖状，以及荣誉局员认命状，再度想起我和美香、强森认识的经过。

　　电话铃声又响起。此刻的电话钤声，对心脏是最大的负荷。不待第一次钤声响完就拿起电话，听到秋山课长的开朗声：

　　“梨本，你可以高兴了。城之内警部的伤势已稳定，听说两个星期后就能护送回东京，你可以放心了。”

　　因不安和紧张，僵硬的身体瞬即变虚，软绵绵的坐在椅子上。

　　想到秋山课长知道在顺手牵羊事件里，我在调查室强香代子，以及和城之内美香的关系，不由得出苦笑，感谢秋山课长对手下的体贴。

　　我在心里叨念着：“太好了！早一点回来吧。我现在发觉，我爱你胜过香代子。”

　　喉咙因为尼古丁及紧张感到苦涩，头也沉重。可是想到还能见到美香的笑和美妙的体，对工作产生干劲，同时对香代子忘记我的存在，沉于母子相的样子感到憎恨。突然感到肚子很饿，很想吃鲤鱼饭。

　　我提起精神走出办公室，看到冈江和难得写报告的两名年轻课员。

　　“警部没有问题了，两星期后能回来。”

　　“那太好了。”

　　对在ＦＢＩ受过训练的美丽女警部憧憬的年轻刑警们，异口同声的欢呼。然而，冈江女警的反应很复杂。认定美香把我抢走的有恋父情节的女警的脸是笑的，可是眼睛出嫉妒和失望得表情。

　　我对冈江女警说要出去，然后来到地下室的餐厅。

　　坐在角落的位置上，女服务生马上过来，我要了一客最贵的鲤鱼饭，很想庆祝美香的生还，喝一杯啤酒，但还是忍耐下来了。

　　偶然间注意到女服务生的身体，意外的感到有成之美，使我从早晨就萎靡的好心又再苏醒。

　　年约四十岁左右，算不上是美女，与部的曲线却充成女人的妩媚，看起来就是感的女人。从润的大眼睛和厚厚的嘴，我知道她的户必有美味，我的猛然起，从马口溢出透明的分泌。

　　也许是我的情使她有所感觉，她也用火热的眼光看我，出感的笑容：“这是最好的鲤鱼饭。”

　　男人和女人在几十秒的时间里互相用眼睛做求爱的表示后，下意识的把丘顶在桌脚的女人，用感的声音说完后就扭摆的离去。

　　我如傻瓜般张开嘴，看着前带着书写“松村”的名牌和扭动丰股的样子。不知道她有何原因，在这餐厅和年轻女子一起担任服务生的工作，觉得她应该在银座的酒吧或俱乐部等收入较丰富的地方工作更适合。

　　或许是我的视线刺了她的体，也不断的回头向我抛媚眼。

　　当她送来鳗鱼饭时，我趁附近没有其他的人，大胆的握着她的手，悄悄说：“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看到你这样有魅力的女。五钟钟就下班了吧？能不能在哪里和我见面呢？”

　　很想立刻从裙下伸手抚摸那里，但仍勉强克制情的冲动。

　　她也用力反握我的手，出妩媚的笑容，轻声说：“你真是不规矩的警官。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有那么多新鲜的女孩，还找我这样的妇人。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从你走进餐厅，就奇妙的被你吸引。我是五钟就下班，要在哪里，几点钟见面呢？”雪白细的手指像在爱抚头一样抚摸我的手掌。

　　我决定六点在并木通的西餐厅见面。

　　鳗鱼饭的味道还不错，但想到和她共进晚餐的快乐，只吃一半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