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老贺一手着妈妈的房，一手在妈妈内里抠摸着她的户。妈妈两腿大开，手却摸索着去老贺的子，老贺索坐起来，掉了自己的上衣，出一身结实的肌，又掉了自己的子，但要内的时候费了点劲，因为他的茎早已昂首怒目。

　　等他好不容易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叫出声来。好大的一条啊，比起那个老王叔叔来直径略小，长度却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久没有经过实战的茎此刻坚硬如铁，急切地想要挑。

　　妈妈躺在地上，凤眼半闭，等待着。老贺抬起妈妈的股，连同内一起，把妈妈的裙子解开，褪了下来。顿时妈妈一身雪白肌肤在阳光下分外耀眼，和老贺的黑瘦恰成对比，丰，活力四。

　　老贺把茎伸进妈妈嘴里，妈妈立刻抱住了起来，头疯狂地摇动着，老贺倒骑在妈妈身上，两个人换成６９体位互相口起来。这也是第一次我看见妈妈为别人口，老贺黑色的茎和红色的头在妈妈的一口贝齿中如蛟龙翻飞，妈妈了一阵，把它放在自己的房中间，用手挤着自己的房把它夹紧，慢慢地，上下活动起来。

　　或许是太久没有爱的原因，妈妈用房夹了它没几下，它突然一阵颤动，紧接着就从里面出一股浓，正好在妈妈脸上，接着又是几股，了妈妈一头一脸。妈妈下意识地抹了一把脸，顿时脸上糊的都是，白白的一层。

　　这大出老贺意料之外，他转过身来，脸的歉疚之，正要向妈妈道歉，妈妈却摆摆手，微笑着表示不用，把他还滴着的茎含入粉红的嘴里，吐起来，没多久，便又是昂首怒目的一条了，这时，妈妈才放松了他的茎，大字型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示意他可以了。

　　老贺四肢着地，象狗一样，爬到妈妈身上，身下的茎晃着。他抬起妈妈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用手掰开妈妈的户，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茎，对准的入口，部轻轻前送，那硕大的头便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而妈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直到茎完全没入。

　　老贺慢慢地送了几下，每一下都伴着妈妈长长的呻和息。随着频率的逐渐加快，妈妈的呻也逐渐变短，忽然，老贺部一，猛烈地送起来。

　　立刻妈妈疯狂地叫喊起来：“死我了…啊…啊…啊…啊………好疼…哥哥…好…大…啊…啊…”她的身体像一口破布袋，被老贺拎着甩来甩去，而下半身却和老贺榫合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老贺上半身向后拗着，着气，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吼：“小朱…你真好…你那里真紧…真舒服…”

　　“舒服？舒服就多一会儿…给我那里烂它…嗯——嗯——嗯——嗯…”“我………小朱…你快说让我你一辈子…”

　　“哥哥我一辈子…贺哥哥我一辈子…得我死了又活了…让你天天…月月…啊…啊…”这叫的声音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个时候的情景，那声音大得足以让远远的湖边村庄里劳动的农民都听见。

　　上次在橱柜里只是看见妈妈小试牛刀，这次才是她的真本，真功夫。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时隔半年怎么妈妈就这么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和王进叔叔交往不是一天两天了，感情怎么会这么淡薄，说让别人勾引就让别人勾引了。

　　说实话，我给老贺创造机会的时候也没想到他真的能得手，我最初只想看看人们是怎么勾引女人的，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一个意外的惊喜。而一切又成了我心里一个解不去的谜团。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会工夫，老贺和妈妈已经换了体位。老贺坐在地上，把妈妈抱在怀里，茎自下而上入妈妈体内。妈妈在老贺身上骑着，汗浃背地上下活动，两只肥白的房在前小兔般一跳一跳，煞是可爱。两人口相接，又来了个长吻，没有了叫，只有哼哼和皮相触发出的拍拍声，在寂静的岛上分外响亮。

　　我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嘴，眼前的情景比看介绍知识的书刺多啦！爱因斯坦相对论有言，在一个漂亮姑娘旁边坐一小时感觉就像坐了十分钟。

　　我看妈妈被干也是如此，虽然只是单调的进进出出，却丝毫不觉得乏味。

　　女上男下地这么干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老贺轻声对妈妈说：“行不行？”

　　妈妈早已说不出话来，只点了点头。

　　老贺把妈妈从他身上抱下来，让她上半身趴在地上，却把圆润的股朝天撅着，成狗的姿势，一片黑森林中被得沧海横的暗红色的口隐约可见。

　　老贺跪在她股后面，用大手在她股上拍了拍，扶着她的两半股，把茎送进了她的户里，上一加力，立刻飞快地动起来，闭上眼哦哦哦哦地叫着。

　　妈妈大声呻起来，却只喊着两个字：“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她一口气喊了不知道多少个哥哥，声音开始极小，随着老贺动力度的加大声音也逐渐加大，到后来简直是放声狂喊，慢慢又小了下去，不久又开始大声呼喊。

　　如此反复了几次，老贺猛地向前一冲，妈妈大喊一声“哥哥！”便没了声音，两个人像狗配连在一起，老贺抱着妈妈的股，妈妈趴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着气，红着脸，过了大概有三四分钟，他们才有力气分开，一分开便躺倒在地上，摊开手脚，赤着身体，望着天空仍是一句话不说，而白白的，却从妈妈的下身和老贺的茎里出来，到了地上。

　　这一场大战只看得我惊心动魄，当下悄悄从蒿草丛里爬到树林里，离开了小王和小李。我自己的茎早已硬得难受，找了个湖边的僻静地方了子打了一顿手，总算才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经被汗透了。

　　我沿着湖边溜达，又碰见了小王和小李，这一次他们倒是真的在钓鱼，看见我，大家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小李还扔给我一只刚捉到的小乌玩，我心中冷笑，知道他是在讽刺我妈妈被别人干，自己成了小乌，也不点破他，就提着那只小乌到树林子里逗着玩。

　　没多久，就听见妈妈在喊我们吃饭了。我答应一声，把小乌扔了不要，慢地走回凉亭。妈妈和老贺已经铺开塑料布，摆好了饮料啤酒和食物，我们围坐在一起开始吃东西。

　　吃的时候我一直在观察妈妈和老贺。妈妈又恢复了她往日的职业妇女形象，像对待普通朋友一样招呼三个男人，丝毫不声，而老贺也没什么别的举动。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如果不是妈妈略显凌乱的头发，谁能看得出他们刚刚轰轰烈烈地进行了一场疯狂的爱？

　　我原本以为这一次就到此为止了，然而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那时候到底还是个孩子，对成人的世界还是太不了解了。

　　吃过饭我们在树和凉亭里铺了塑料布午睡。我躺在妈妈身边，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和老贺搏的场景，不由得茎又直了起来。

　　侧耳听得她响起了微微的鼾声，我轻轻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凉亭，到树林里去找我那只扔掉的小乌，却哪里找得到？兴奋劲一过，随之而来的就是失落和无聊，只想快快回家。看看方正午，离回家的时间还早，不由有点后悔来到这里。百无聊赖地回到凉亭里拿了几本漫画，走得离他们很远的湖岸边，一边看漫画，一边拿石子打水漂玩。

　　几本漫画看完，我的胳膊也累了，于是便甩着胳膊往回走，心里在想找个什么理由才能让他们早点回去呢。刚刚走到离凉亭不远的地方，忽然听见有女人的呻声。我一愣，随即心里一喜，肯定是妈妈和老贺又干上了，看看上午我的那个藏身之处离这里不远，于是便轻手轻脚地溜过去，趴在草丛里爬到那几丛蒿草前，向凉亭一望，果然，妈妈和老贺又在趁没人的时候偷享水之。

　　老贺躺在凉亭的长椅上，把妈妈抱在前，茎从后面进妈妈的道里，两人在长椅上一动一动地，得正是入港。妈妈不时回头和老贺接个吻，老贺一双大手扣在妈妈前的一对丰的房上，得头立起来。

　　老贺笑着说：“小朱，你这头怎么就这么硬呢？”

　　妈妈笑着说：“哪有你的硬啊。”老贺用手指按着妈妈的头，按下去，又扑地弹上来，两人一阵笑。老贺更用力地在妈妈里面了几下，妈妈大声地叫起来。

　　忽然有人说：“朱姐，你笑得这么，干嘛呀？”

　　妈妈一听，陡然变了脸色，从老贺身上跳起来，抓起几件衣服挡在身前，老贺也站了起来。从另一边的树林里，走出两个赤的人来。我一怔，接着险些喊出声来，那不正是小王和小李吗？他们全身一丝不挂，向凉亭走来，下身硬梆梆顶起的茎仿佛着嘲的神色。

　　妈妈背转过身去，缩在老贺怀里，轻轻地泣着。老贺抱着妈妈，看小王和小李走过来，冷冷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小王冷笑一声：“老贺，咱们心里都清楚，朱姐是王进的女人，你在这里敢他的女人，回去我只要和他一说，你就算不死也要扒层皮。朱姐和王进了子就没事了，你可不了干系。”

　　小李也冷冷地说：“朱姐，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和王进闹了矛盾，勾引老贺不就是为了报复王进吗？虽然王进和你有一夜夫，可他的脾气你也知道，说不定就连你一块整了。”

　　老贺一哆嗦，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妈妈。妈妈从老贺的怀里回过头来，脸颊上挂着眼泪，可还是很冷静地问：“明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小王哈哈干笑一声：“朱姐，你这话不是多余吗？我们还想要什么？我们想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因为王进，我们没那个胆子，今天只要你和我们睡了，我们也就穿在同一绳子上了。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决不半个字，你看合适不合适？”

　　这老贺虽然心大，却是个没胆子主，听了小王的一番威胁，心里也有点惴惴不安，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妈妈看着他，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膛，轻轻地点了点头，娇羞无限。

　　小王和小李欢呼一声，冲上去把妈妈从老贺怀里抱了出来，妈妈“啊”地轻叫了一声，也就不怎么反抗了。小李拉住妈妈的胳膊，让妈妈弯下去，抱住他的，嘴正好含住他的茎，而股却向后撅了出去，小王早已等候多时，从后面一把抱住妈妈的，嘴里喊着：“朱姐，你可想让我想死了，今天一定要让我好好你。”

　　妈妈嘴里含着小李的茎，说不出话，只“唔唔”地点头。小王端起他的那杆大就从后面捣进了妈妈的户里，妈妈浑身一哆嗦，小王已经开始飞快地起来，撞得妈妈一对子悬空直晃。老贺在一旁看着，如何甘心，刚才还是他的女人，现在就被别人干上了。他几步来到妈妈身边，拉过妈妈一只手，放在他的茎上。妈妈立刻本能地给他套起来。

　　就这样，转眼之间，妈妈竟然成了三个人的共同玩物，这是我做梦也没想到的。我既有点后悔不该给老贺创造机会，又觉得一种更强烈的刺冲击着我的大脑中枢。

　　看着妈妈被三面夹击，我忽然发现她并不讨厌这样，甚至还有点更加兴奋。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想报复王进，所以才和更多的人做，尤其是这样的多人群。三个男人重的息声和一个女人娇柔的哼哼声伴着树上的蝉鸣，织成一支奇妙的爱响曲。

　　三个人把我妈妈干了一会，小李说：“这样没意思，咱们换个花样吧。”小王还没，不愿意拔出来，但小李已经把茎从妈妈嘴里拉了出来，向老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一起把妈妈抬起来，平放在地上。妈妈长出了一口气，小李的茎太大，堵得她几乎上不来气。

　　小李和老贺把妈妈的腿一边一条分开按住，搞成类似于强的那种样子，小王立刻兴奋了起来，扑到妈妈身上，按住妈妈的手，在妈妈身上猛烈冲击起来。

　　妈妈大声呻着，却没了刚才的声，令人更加销魂蚀骨，仿佛一个小姑娘正在经历她人生的第一次。她下身扭动着合小王，小王舒服得昂起头来嗬嗬叫：“朱姐你…你…真…我想飞…我要飞了…啊…啊…”小王股一阵动，终于爬在妈妈身上不动了。

　　接下来是小李和老贺轮番上阵，最后是三个人坐在地上，妈妈把两条腿夹在小王上，一只手握着小李的茎，口里含着老贺的茎，三个人同时开始着我妈的，嘴和手。妈妈被他们像饺子馅一样包在中间，得浑身颤，连叫都叫不出来，而且三个人几乎是同时，顿时三股同时了我妈一嘴，一手，还有的一下身。

　　干完后，四个人瘫在地上，连穿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却还在调笑着，拿我妈妈取乐。

　　小王笑道：“能上朱姐，明天让王进宰了我我都愿意。”

　　小李也笑道：“我不怕王进宰了我，我就怕他把我割了，这辈子只能看着朱姐不能，那比死还难受。”

　　妈妈娇嗔地打了他一下，说：“去你的。”

　　这一下正好打在他茎上，其实并没多大力，小李却抱着下身在地上打滚，装模做样地喊道：“哎呦哎呦，朱姐你把我打折了，以后没人这么你了，你就哭吧。”

　　大家哄笑起来。直到头偏西，才穿好衣服。妈妈喊我回来，我从周围绕了个圈子，从另一边出来。大家一起收拾东西，划着船回到了岸上。了租船费，我们坐进车里准备回家。这时候我又耍了个小花招，闹着非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让妈妈和小李、小王挤在后排。其实我只是想看看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

　　果然开车没多久，我就听见了后面轻微动的声音，我心里明白，果然他们发生了。我苦于个子小，看不到车前反光镜映出的后坐上发生的事情，又不能回头去看。

　　正着急的时候，老贺把车前反光镜向我这边扭了一个角度，正好让我能看到后座上妈妈被小王和小李夹在中间，一个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而另一个则把手伸进了她的半袖白上衣的领口里抠摸着。妈妈脸通红，紧咬着嘴不让自己呻出来，身体却在不由自主地轻轻扭着。而小王和小李则一脸笑，不时还亲妈妈的脸一下。

　　我一愣，老贺转过头来，冲我笑了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他早就什么都知道了，他不过是利用我帮他的忙而已。连这场三人轮我妈的好戏，恐怕也是他和小王、小李共同策划的。而我偷看他们做的事情，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