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巴巴肃——”雷斯顿的一声轻呼，让怔在当前的当朝宰相清醒过来。

　　“臣在！”提裾推门而入，却见母娘索罗氏跪趴在凤撵前，雪白的两耸峙着，形成高而高深而深的峰脊。巴巴肃眼球陡地一转，旋即低垂下来，一颗沸腾的心砰砰地跳动。

　　“皇上。”他不得不轻轻地提醒自己的到来。

　　“啊——皇上。”母娘的一声苍老而娇柔的呼声让他不抬起头，天哪！雷斯顿那如勾的舌尖正进母娘肥厚的区，巴巴肃看到母娘张大了口闭上眼睛。原本丰翼的鼻孔翕动着，发出呼哧呼哧的息。

　　他的血一下子冲上脑门，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这的场面。

　　“皇上——皇上——”母娘年迈的身体受不了雷斯顿得攻击，她匍匐着身子吃力地几乎要爬在地上。

　　雷斯顿伸手抓住了母娘由于俯卧而耷拉下来的房，将母娘的身子几乎蜷在身下。

　　“巴巴肃。”看着母娘几乎承受不住，雷斯顿威严地喊了一声。

　　巴巴肃两腿哆嗦一下，抵住了母娘的两肩。

　　“孩儿。”母娘羞涩地望了巴巴肃一眼，眼里透出复杂的表情，她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给她祝寿。两手一软，身子几乎跌下去，巴巴肃适时地将身子垫在母娘的前。

　　“啊——”他听到皇上痛快地喊了一声，透过母娘的肩胛，看到皇上直立起身子，两手按着母娘高高崛起的股，那紫的龙滑过母娘的沟，一下子捅了进去。

　　母娘松弛的骨盆挤夹着高贵的龙，巴巴肃拼命抵住了母娘的身躯。

　　“啊——巴巴肃。”皇上痛快地喊着，酣畅淋漓地夹风带雨地贯进母娘的身体。

　　“孩儿——孩儿——”巴巴肃看到母娘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一层，头发零地遮盖在自己的身上，他疼爱地抚摸着母娘的脸，堵住了母娘发出的呻声。

　　“巴巴肃——巴巴肃——”老黄帝神威不减当年，比起在千军万马中冲锋陷阵更犹过之，巴巴肃仿佛看见皇上纵马驰骋在荒原上，那种意气昂扬、那种龙腾虎跃，肆意挥洒在烈马的脊背上。

　　“孩儿——孩儿——”母娘高一声低一声地呻着，颤动在雷斯顿的下，两只雪白的房仿佛垂吊在腹下的鞍珮，巴巴肃不觉地捏住了。

　　“母娘。”一种望在手里升腾着，漫溢在索罗氏散的发际间。

　　“啊——”索罗氏像一匹奔腾的烈马张大着鼻孔，任由儿子牵袢着。巴巴肃的眼睛仰视着，直到含住了母娘的气息。跟着一声怒吼，雷斯顿伏在颠簸的马背上，伸手抓住了飞扬的鬃，身子紧贴在马上，一阵陡。

　　烈马停住了阵脚，跟着撂起蹄子，承受着猎手的驱赶。雷斯顿犹如在千军万马中横冲直撞，那种攻城掠地的痛快淋漓感染着巴巴肃，他不自觉地握住了母娘的鞍珮。

　　“巴巴肃——巴巴肃。”雷斯顿胜利地高呼着，炫耀着自己的战绩，下的战马嘶鸣着，打着旋儿，他紧紧地抓住了烈马鬃，勒住阵脚，肆意地宣着自己高涨的望，直到抖动着，深深地刺进敌巢。雷斯顿跳下马背的时候，巴巴肃看见母娘犹如一批驯服的烈马，被雷斯顿彻底征服了。

　　母娘肿的如阡陌沟壑般的户渐渐消退，冒溢着浓浓的白浆。

　　“巴巴肃，朕赏给你了。”他象是拍了拍坐骑，在索罗氏的股上抚了一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巴巴肃就如两人齐心协力攻占城堡后的掠杀，雷斯顿每每享用了美女，都是让他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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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塔外围，一片黑暗。

　　一条黑影跃上城墙，高高的城墙上蓦地掠过大片的乌云。

　　“嘎——”一只惊醒了的乌鸦鸣叫着，却被随手击过的石子击中，飘然落下高高的城墙。

　　薄灯初照，静默黯然。

　　犀利的目光看得见昏暗中悬起的铁链和镶嵌着龙凤的合椅，森趴伏在岩壁上，偶尔闻得见一股腥腥的青草味儿，仿佛刚刚过后从女人体上遗落的。

　　“娜塔莎。”极力地寻找着心爱之人，攀附在塔顶的森用力地扭断了窗棂，寂静的夜空里发出撕裂的断裂声。

　　“谁？”警觉地听到有人，却已晚了，手起人倒，森大起大落地，跟着闪身进了塔内。

　　“森，是你——”吃力地声音来自阴暗的角落，听起来是那么熟悉，悉悉索索地，把羞涩洒落了一地。

　　庞大的牙上，一具泛着白的女体，让森感到一阵发冷。

　　“娜塔莎。”急切和关怀让复仇的心里暂时得到解。

　　“别——别过来。”少女的情怀，热情而羞涩，夜思念之人，乍然出现，娜塔莎美丽的眼里滚落出一滴清泪。面前熟悉而亲切地身影让她想亲近而又不能，极力蜷起身子想掩盖自己暴的羞处。

　　“你——？”惊讶于眼前的处境，森看到那具美丽的酮体，被铁链拴成一个“大”字，也许是为了媾的方便，也许是为了更好地欣赏女人的私密。娜塔莎羞涩地躲避着，却拽动着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刚强的腔里一股柔情升起，只听得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再也顾不得什么忌、什么羞，只为心爱之人得到自由。

　　衣袂内轻轻舒展，水晶球发出一丝晶亮，森感觉到一股大力涌来，跟着铁链卡察一声，娜塔莎双臂挣脱。紧紧地拥抱了，彼此寻找着情意的切点。

　　“告诉我，是谁？”看着滑丝般的柔软，森恋的目光在娜塔莎身上连。

　　轻轻地推开，眸子里有着拒人千里的冷光，让森刚燃起来的柔情几要熄灭。“你走吧。”明目皓齿、月白风清，森感觉到沐浴秋风般的清。

　　“告诉我，是不是他？”心底里怎么也不相信，但除此之外，这个国度里还有第二？

　　恨恨地目光出心底的哀痛，森的目光里出决绝的神情。

　　“他把你当成自己的妃子？”问话里没有半点感情，只有冷漠的语气。

　　“不！是报复。”

　　毒毒的目光从森的眼睛里暴出来“娜塔莎，跟我走吧。”

　　轻轻地却是艰难地推开，眼睛里是留恋与不舍“你走吧。”低下头耸动着肩膀“我已经这样了。”

　　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娜塔莎——娜塔莎——”

　　“我不爱你！”长长的睫闭上了，仿佛隔绝了一个世界。

　　“那你爱——爱他？”急切中口不择言，却更加伤害了一颗高贵的心。

　　“你走吧，我已经有了他的种。”

　　“你说什么？雷斯顿皇上的？”扑过去抱紧了她，轻轻地拂去她腮边的累。“娜塔莎，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微微隆起的肚子，似乎诉说着一切地可能，森从娜塔莎的肚子摸下去，在她蓬蓬的荒原上连。这个世界上真的竟有这样的恶魔？

　　雷斯顿残忍地笑着，他要让她怀上他的亲生骨。娜塔莎痛苦地闭上了眼“那是父皇的。”她紧紧地攥着森的手，迟迟不愿放开“我已经是父皇的女人，忘了我吧。”

　　森的心里仿佛堵了一把草，憋闷得脸色铁青“不！你是我的女人。”

　　娜塔莎摇了摇头，屈辱的经历或许能忘记，唯一不能忘记的却是肚子里的孩子。

　　“娜塔莎！”森抚摸着那渐渐凸起的肚子和那被雷斯顿蹂躏了千百边的私处，他知道娜塔莎的话意味着什么，那铐起四肢的铁链和劈成一个大的姿势，分明告诉他，雷斯顿随时都可以自己的女儿，他已经把女儿闺房当作了自己的行宫，自己心爱的女人娜塔莎已经成为雷斯顿大帝地地道道的妃子。他仿佛看见雷斯顿狰狞着扑上来，将硕大的龙捅进娜塔莎的身体里。

　　“森，我是他的臣民，他有这个权力。”

　　“不！你是他的女儿。”

　　“可我也是个女人。”

　　森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跪下来，皇上至高无上的权力，可以臣俯每一个子民，也可以临幸每一个女人。“普天之女，莫非王嫔。”娜塔莎，作为女人，自然也不列外。森仰望着高高挂在墙壁上的圣像，低下头舐着自己心爱女人的生命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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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玛城内，一场血战正在展开，双方拉锯似地抢夺着制高点。巴巴肃勇猛地带动着军队挥戈直上，将对方在城下，跟着马队如水般涌来，敌方受不了如此大的冲击，鬼哭狼嚎地败退下去。

　　雷斯顿兴奋地看着英勇的队伍，一股豪情让身下的坐骑嘶鸣着冲向前去。

　　“皇上——皇上——不可涉险。”巴巴肃拍马追上去，和皇帝并肩在糟糟的战场上。

　　“传令下去，屠城三。”雷斯顿看着败退下去的敌军，果断地下着命令。

　　巴巴肃知道“屠城三”意味着什么，那就是男丁屠戮，女人或奴或，任由士兵烧杀。

　　他浑身振奋地冲进城堡，寻找着内城。

　　“爱妃。”苏穆儿手握钢刀，一脸悲壮地看着面前的女，他知道城破之就是魂归之时。“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父皇。”小女儿格格木泪水涟涟地看着父亲，惊恐之情溢于言表。

　　“格格木。”不忍目睹那血腥场面，但亡国后的下场更是悲惨，苏穆儿清醒地知道自己那漂亮的妃子和女儿们的悲惨结局，必将成为士兵玩和轮的玩物。他甚至想到清秀的格格木会匍匐在男人的下，裹着每一个肮脏的器。

　　就在他闭上眼的一瞬间，骑马而进的巴巴肃却惊异于遇上仙人，一对妙人儿让他馋涎滴，他知道深宫之内必有丽人，果不然，苏穆儿的女竟是如此的靓丽动人。

　　看着挥舞的下来的明晃晃的战刀，他迅速地架刀隔开，呛的一声，让苏穆儿惊愕的睁开眼。

　　刀尖挑开格格木鼓涌涌的前，却遭到苏穆儿凶狠的一击，跟着回转身，锋利的战刀刺进苏穆儿的膛。

　　“皇上——”

　　“父皇——”

　　两声凄厉的喊声，让死不瞑目的老皇上艰难地闭上眼，留下一丝不灭的遗憾，那就是没有杀死自己的女人。

　　“哈哈哈——”收拾残刀的时候，巴巴肃听到雷斯顿如期而至的笑声。

　　“巴巴肃，你又为朕觅到了侍寝之人。”跳下马的当口，扶起梨花带雨的格格木“美人儿，你是朕的销魂之物。”

　　“皇上，她还小，就让臣妾伺候你吧。”

　　雷斯顿顺着格格木挑开的前摸下去，的目光一直盯上半老徐娘的皇妃“那好吧，朕就封你为大妃。”从格格木的衣襟里掏出那颤嘟嘟青涩椒，爱怜地触摸着“格格木，做朕的美人吧。”

　　“皇上！”

　　“还不快谢恩！”巴巴肃怒喝一声，看着雷斯顿拥抱了母女翻滚到上。

　　“巴巴肃。”风了一夜的雷斯顿看着疲惫的妃子公主，神色倦怠地掩着长袍“朕赐给你了。”

　　神塔内，雷斯顿压抑地吼叫了一声，跟着身体长驱直入，绑着四肢的铁链发出哗啦哗啦地响声。娜塔莎搐着身子，承接着父皇的岩浆发。

　　巴巴肃看到娜塔莎的凤体里灌了浓浓的白色龙种，跟着雷斯顿收缩起身前的两铁链，将娜塔莎的身子后仰起来，原本冒出白浆的道口抬高着，那顺势出的龙马上回着，灌进娜塔莎的身体里。

　　雷斯顿抚摸着公主有点隆起的肚子，看着站在身前的巴巴肃“明年这个时候，朕封你为驸马。”

　　“这——”巴巴肃沉着，不敢谢恩。

　　雷斯顿撑开游在自己身边的公主的瓣“这里面灌了我的龙子龙孙，我要让娜塔莎为我诞生龙种。明年这个时候，巴巴肃——”雷斯顿神色清朗“你就是我的驸马，东快婿。”

　　说完，手指入娜塔莎的身体里面。

　　“父皇。”娜塔莎身子一阵颤抖。

　　“呵呵，我现在不是你的父皇。”看着娜塔莎翻起的肥厚的花瓣“你是皇上临幸的妃子，御用嫔妃。”

　　娜塔莎痛苦地闭上双眼。

　　“巴巴肃。”母娘有点臃肿的身子，目光疲累而羞涩。

　　“母娘。”看着被雷斯顿临幸了的母娘，一股酸意升起。还是那个姿势，只是部低了，两腿弯曲着。巴巴肃想看看母娘的后面。

　　他的手仍捏在母亲的房上，极力地将母娘的身躯拉入怀里。

　　“巴巴肃——”索罗氏言又止，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刚才的一幕毕竟是在儿子的眼皮底下被皇上临幸，虽说皇命难违，却也让一个做母亲的隐藏着莫大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