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火光冲天。王的身躯立在城墙，鲜血在前缓缓淌着。

　　王城被破。

　　男人全部战死，女人被赶到广场上，一群敌军看守着她们。转眼，一名少女被几个敌兵扒光衣服，按倒在地…

　　城外，高耸入云的山峰上，一道身形笼在幽暗中，遥视着这幕破城惨剧。

　　皇宫，寝殿。

　　高贵如月的美妇黛眉紧锁，一双纤柔的手攥紧，手心渗出了汗。

　　突然，震天的喊杀声在外响起。她身躯一震，脸转苍白。他还是来了…

　　她看了一眼站在角落的孩儿，双手微颤。白绫抛出，在横梁一侧垂下，成死结。

　　森站在角落，注视母亲的举动。外面喊杀声震天，让八岁的孩童身体剧颤。

　　忽然，他看见母亲的眼角滑出了一滴泪…

　　高大的男人在大军的簇拥下，走进寝殿。

　　森依旧站在角落，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母亲为什么动也不动？为什么又能身在半空？这个像父亲一样高大的男人又是谁…

　　他仰起小脸望向男人，试图找出答案。

　　男人看见冰凉的身躯，脸上开始扭曲。

　　“人！”

　　他一把撕开美妇前的衣襟，丰腴的雪蹦出，泛着失去血的苍白。

　　男人狠狠地大力，冰凉而柔软，富有弹。

　　“人！你以为死了就会一了百了？”男人出残忍的笑：“把她扒光，吊上城楼，曝尸三，让所有人都看清这人的下场！”

　　突然，男人感受到愤怒的目光，来自墙角。

　　森不懂“曝尸”是什么意思，但从男人的语气中听出，必是对母亲的极大侮辱。

　　“小子，你和这人有什么关系？”男人走到森的面前，一把将他揪起。

　　森试图挣扎，但孩童的力气怎能比过成人？

　　在男人手掌中，森不断挣扎，拎起的衣领间闪过一丝银光。

　　男人一怔，一把扯下那物。是条垂链吊坠，半圆形的银牌上刻着森母亲的画像。

　　男人脸狰狞的笑，甩手将森丢往地上，像弃条野狗。

　　“原来你就是这人和那个男人生下来的杂种…把他带回去，我要这小杂种永远做我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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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这就是王子殿下！”

　　皇宫下院，监工狠狠地踩着森的脸。

　　“高高在上的王子…哼！现在还不是像条狗一样，被老子踩在脚下？”

　　“头儿，这小杂种生得细皮，就像个娘们儿…”

　　“娘们？”监工脸冷笑“这杂种连娘们都不如！最起码，那些娘们还有个烂可以让人…”

　　“你们在干什么？”清脆的呵斥声传自女孩的口中。

　　监工一呆，转脸望去。下院门口，脸涨的通红的小女孩站在那里，小手叉在间。

　　她推开监工，走去扶起森。

　　“公主殿下，这只是个奴隶…”

　　监工试图解释什么。

　　小女孩没有理会监工，拿起手帕仔细擦去森脸上的脏土。动作既轻且柔。

　　监工一脸不以为然。待公主走后，一切依然如旧。

　　森的脸仍然清秀，但出奇的苍白，没有血。他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笑起来像天使，眼神也那样温柔。她是仇人之女，但自己为什么恨不起来？

　　森突然知道，今后的命运已和她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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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挂在天边。

　　树下，两道身影相依而立。

　　“娜塔莎，生日快乐！”

　　十年过去。森渐渐成，坚毅的面庞，高颀的身躯，但额前屈辱的标志，却在直诉他的身份。

　　娜塔莎发现，森的眼中，多出一些她看不透的东西。就如现在，他静静地注视自己，只有偶尔才会出一丝笑意。

　　“森，今晚的月很漂亮…”

　　娜塔莎遥望天空圆月，窈窕纤柔的身形婉立风中。

　　森拥紧了她。

　　“是的，像你一样美丽。”

　　娜塔莎出喜悦的笑，头枕在森的肩上。

　　“森…”她仰起脸，轻轻唤着他的名字，脸上浮起人的光彩。

　　森呆了呆，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

　　但很快，他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什么事？”

　　娜塔莎咬紧了嘴。

　　“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森微微一怔，娜塔莎已拉开裙背的链线。长裙飘然落地。发育成的身体，起伏凹凸，紧裹着紧身的亵衣，前凸起双坚的形状，衬出肢那样纤柔婀娜。小腹平坦而光滑，腹下那片少女地神秘而人。全都呈现在森的面前，仅有薄衫相隔。

　　森的呼吸微显急促，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捡起地上的长裙，重新披回娜塔莎的身上，然后转过身去。

　　他清楚，自己只是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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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人。不知何时，一团乌云从遥远的天际飘至。

　　趁着夜，森偷偷逃离了皇宫。

　　回忆与娜塔莎的告别，他心中不由一痛。

　　同是仇人之后，这样的爱恋，本就是上天降下的最残酷的惩罚，又怎会有结果？

　　即使，她仿若白玉雕琢的身体在面前，伸手即得，他仍一如三年前那般坚决拒绝。

　　他承认是爱她的，但同样也是有愧的。

　　她在他耳畔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他答应她，一定回来接她，但却会是带着军队回来。他要复仇。

　　假若她知道他的想法，会否仍愿助他逃出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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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圆月高悬，蒙蒙细雨自夜空飘洒。

　　帝国神塔内。

　　“唔！不要…”

　　娜塔莎无助地呜咽响起。

　　“你这婊子，竟敢帮助那个杂种逃跑…”

　　雷斯顿面目狰狞，按着娜塔莎的头，下身顶在她那温暖小巧的嘴上，猛力动。

　　“不要！父…呜…父皇…”

　　在力大的父亲面前，娜塔莎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父亲的下身又趋大，在她口中吐不定，诡异而秽。

　　“小货！和你那个人母亲一样下，宁肯把身体送给一个低劣的奴隶，也不让朕…”雷斯顿狞笑着伸出手，抓紧娜塔莎前发育成的，狠狠地用力“真是天生的婊子，才摸了几下，就有这么大的反应…嘿！头都硬起来了…”

　　面对父亲语言、体双重的羞辱，苦受口中巨物的娜塔莎，泪水溢在眼眶。

　　雷斯顿身躯突然稍有一抖，用力抓紧女儿的头发，死死按在下身。

　　金黄的发丝舞，娜塔莎痛苦地摇着头“呜呜”声不断，却无济于事。

　　皇室血脉，就此遗留在帝国最高贵的公主口中。

　　笑、哭泣，织成曲。

　　神牌，刻着历代先祖圣名，静静目睹这一切。

　　人，既愿堕落，宁化成魔，谁能阻止？

　　雨势渐大。

　　天空，电光划亮天际，雷声暴响轰鸣。

　　森站在铁克要前，凝望这座皇城东南面的门户。

　　他手起刀落，寒光抹过巡逻士兵的咽喉，手脚利落地换上巡逻兵的军服。

　　身体掩在铠甲后，只一对眼。

　　他穿过层层守卫，到达要城楼上，取下了嵌在城楼上的火把。

　　烽火霎时腾起窜上夜空。同时，巨大的吊桥发出沉闷的吼声，缓缓降下。

　　要内响起警报，守军一片混乱，以为敌人来袭。

　　森趁着混乱，溜出了要。他回首望了一眼皇城的方向，心中有个声音在回：“森，我等你回来…”他知道这是他一生的眷恋牵挂。

　　神塔内，雷斯顿虽已发了一次，但精力却未半点衰竭。欣赏着女儿嘴的四溅，他仿佛攻占了一座城堡。

　　倏忽间，尖锐的衣衫破裂声响起。他像发狂的野兽，暴怒地揪着起身逃的娜塔莎的头发，扯碎了她惟一蔽体的长裙。

　　娜塔莎的手挡在前、下身，因恐惧而颤抖，不复往日高贵。

　　青楼内最低的娼，亦不过如此。泪水，顺颊滑落。

　　帝国神圣高贵的血脉，衍变为疯狂的兽。

　　月圆之夜，罪恶的忌，终难抑止地发生…

　　豆大的雨点倾砸在森的身上，一阵阵疼痛，但这不及国家覆亡带来的辱。

　　幸有那缕柔情系在心，淡而温暖。

　　不知她现在还好吗？

　　他快步离开要附近，避免被出动的帝国军队再抓回去。长途奔逃，使他体力消耗巨大，携带的食物早已吃完。勉强走了一会儿，眼前一阵发黑，再难坚持下去，栽倒在草丛。

　　失去意识前，眼前又浮现那张温柔而美丽的脸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