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说谎吗？”磁的嗓音像挑逗，灼热了她的耳背、后颈。

　　“不是的、不要…”

　　他轻起她颈后的发，亲吻她的颈项。“都红了起来。”

　　他的话、他的动作，像一盘冷水向她泼来，他再这样下去…看到她的身体，会发现的呀！

　　她当然不是他的所有物，然而自己被别的人侵犯这件事，只要想到让他知道，就已经不自觉地惊恐，连她自己也不明所以。

　　她跟什么男人发生过什么关系，与他无关，她不是他的女人…但此刻窝囊的掩饰又算什么。她为自己解说──“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竟然佯装头晕。

　　她摸着自己的头，低声道：“我有点晕。”

　　她不擅长说谎，这句话说得也不真诚，甚至有些心虚；可是平常察力很强的风，就是没有发现。他的俊眉一拢，让她转过身，大手探了探她的额，戴楚宜这才看到他脸上的忧，为什么…？

　　“发热了吗？”

　　“应该没有…”她低下眼，不让他看见她的眼睛。

　　他没说什么，放下她手中汤匙，把她整个人横抱起来。

　　“你、你做什么？”被发现了吗？

　　“上。”

　　“那个、不要…我很辛苦我头晕我想吐…”虽然她没有把握他会体谅她，可是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希望他不是一个想和一个随时会吐的女人…他没有理会她，只是大步走出去，屋子实在太小，不够两步就到了她的，他把她放到上，又走回厨房，她的脑筋不停运转，猜想他是不是会拿什么恐怖的东西出来，又记忆自己的厨房里到底在些什么，但没一会，所有可怕的幻想破灭，他拿出来的，是她热了的粥。

　　他把热着的粥捧在手上，用匙喂她，冒着的烟涌到她的眼里。蒙蒙的，让她看不清眼前。

　　想起了某个男人，某个曾经如此对待她的男人。

　　只要一个片段、一个动作、一句说话，都会勾起曾经拥有过的回忆；然而，这种变了味的回忆，却只让人觉得酸、觉得走味、觉得疼痛。

　　他一口一口的喂，她一口一口的吃。

　　吃进嘴里的粥，愈变愈咸。

　　“你哭了。”黑眸凝注着她，述说事实，没有忽略她每一丝的表情，知道她不知想起了什么，大概是──那个人吧。她曾经说过，那个背叛她的未婚夫吧。

　　“是吗？”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的。“喔，那个、那个…没有…”

　　“你的心，在痛吗？为什么要否认？因为还是记挂着那些逝去的美好吗？”

　　“不是的…”原本，她想否认，可是他的话，直刺痛她的心，既想否认，又不能否认，说的话是不完整的：“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还是会想起他，为什么还会觉得难过…为什么还是会想起…我变得这么污秽了，我…无法回头，但是我不是想回头的…”

　　她抹去脸上的泪，不是想哭的，真的不是，尤其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哭泣，可是泪水依然不受控制的滑落。说着、说着，她由平静变得激动，最后，失声痛哭。

　　蚀心的痛，曾经坚信的美好，已经追不回的快乐，再也无法触及的幸福…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彷佛是心疼，也彷佛是某种名为妒忌的情感。

　　污秽吗？她是这么看待自己吗？

　　“我控制不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起他，不懂得为什么我的心还会痛…我…总是这样…”死心眼，留守着快乐的回忆，无法向前走…“你比你自己想像中还要坚强啊。”淡淡地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有些人会呼天叫地、怨天怨地、自怨自艾。但是，她的选择是坚决地离开他，这意味着她很清楚自己无法回头，所以，才要独个儿生活下去，所以，才要离开那个温室。不愿意拥有虚假的幸福。

　　像他，就有无法舍弃的东西，她拥有连他都没有的坚决。

　　如果有一天她发现了，那时候她一定可以生活得很好、很好。她，拥有他没有的翅膀…现在的他，想要她。或者，因为这样，所以才让她变得“污秽”…他并非想伤害她，他只是想要她。不知道出于什么，也不必明白。只是想要。仅仅这点想要，就足以让他兴奋。

　　她…坚强吗？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不能相信这样的话是由他说出，在他面前，她明明就几乎连一点尊严都没有。但是，他却说她坚强…没有让她思考和回应，或是，是刻意不能让她认知到自己可以很坚强。他的覆上了她，不同于往日的“长驱直进”而是带有些许的温柔，但是仍然不失强势，他取她的呼吸，让她几乎要窒息，连流泪的空间也没有，只能无助地攀着他。他勾起她的舌，她回应，她知道眼前的人──是他，让她不得不记住他的气味、他带给她的快乐以及质感。

　　直到有一天，这一切会把她现在还珍视的记忆掩盖。

　　戴楚宜被得吻得头昏脑向的，所有心神都被他夺去，直到几乎没法呼吸，他才放开她。

　　“你、你…”她着气看着他，觉得这吻跟平常纯粹的掠夺不一样，可是她又说不出所以然，嫣红的脸，以及因泪水而变得蒙的眼，让他忍不住拥她入怀。他想做的，当然不止如此，但是，今天不行…“小东西，我喜欢你口中『污秽』的你，我喜欢你在我的身下呻、脸红、呼叫、兴奋…”他缓缓地说。

　　紧紧的拥抱，男人的身体与话语灼烫了她。她的小手推拒着“我、我…今天不行…我累了…”

　　她就么这怕他吗？一直在防备他…

　　他看了她一眼，只是抚了抚她的头，就让她躺下来，她惊讶地看着他，他挑起眉“你再张着嘴张开眼，我会视作是邀请。”

　　听到他的话，她赶紧合上眼，可是她才刚刚睡了一天一夜，怎么可能睡得着啊？而且他还看着她，他怎么不走…他会突然侵犯她吗？他常常都是这样…她明显地紧张，过于用力地合眼，男人低低地笑了，她听见，猜想他大概取笑她吧？

　　她懊恼地微微打开一只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带笑的俊颜，又是那种会让任何女人都心动的笑。察觉他专注的眼神，她又连忙合上眼，他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她也很奇怪，竟然在他面前再次崩溃…想着想着，她居然有了点睡意，在她快要入梦的时候，听见耳边响起了他低沉的嗓音：“别再为他哭泣了。你哭泣，或者真的是你不够坚强。如果不想受伤，就必须要练成拥有比任何刺都还要坚硬的外壳。”顿了顿，风续道：“但是，就是因为会受伤，所以才真正是个人…而只要是个人，心痛就会有消失的一天。”

　　----

　　戴楚宜醒来的时候，看到趴在她上的男人，嘴巴就近在咫尺，她惊讶地眨了眨眼，几乎逸出尖叫。

　　他还在这里？

　　就这样睡了一晚吗？

　　她不敢动，怕惊醒他，他的脸很近，她可以轻易感受到他的呼吸，仔细看他的脸，发现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刚硬的脸，棱角分明的线条，跟他的人真像，可是睡起来，掩去那过份灼热的眼睛，没有了平时的凶猛，看，他的嘴角还沾着些唾，长得再好看、性格再猛烈，跟普通人也一样，睡起来还是会口水，她想起就想笑，她伸手挡住了笑声的逸出。

　　这个人，明明是坏人，夺去了她的身子，还把她困在蓝月之中，让她被司…这张平常只吐些欺负她的话的薄，昨天，竟然还说了这么温柔的话…她轻微的动作就让他警觉地转醒过来，那双黑眸清醒得不像睡过的眼眸，看到是她，他的眼神才柔化起来，捕捉到她嘴边尴尬地笑，好心情地问道：“笑什么？”

　　看到他紧盯着自己的模样，她的脸瞬即红了，不自觉把脑里想的说出：“你睡觉会口水…”

　　她那可爱得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神迅速拨了他。

　　他怔了一怔，用手指抹去嘴角的水，然后笑了起来“取笑我吗？”

　　不安份的大手摸上她的部“懂得取笑人，身体应该没事了？”

　　“还没…”她想缩开，可是很小，一退避已是墙壁，她根本避无可避。

　　“是吗？”虎口推她的球，手指挟着她的尖玩，他低头，亲吻她的颈项，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的红色吻痕。“小东西，你的精神不错啊，我的手指感觉到你的尖已经硬了…”

　　“才没有…”

　　“试试看怎样？”

　　她羞红了脸，脑里转动着还有什么藉口可以让他放过她“不要，我昨天没洗澡，很脏的…”

　　“脏吗？”

　　他的笑有些气，她心感不妙。

　　果然，他把她从上扯起来，拦一抱，把她抱进浴室，不理会她的拒绝，不只迅速把她扒光，还把自己光，小小的浴室容一个人是刚好，两个人，尤其是这么壮硕的男人，就是太挤了。她后悔自己说了这么烂的藉口，不过同时惊讶于自己身上属于司的痕迹都消失了，她稍稍松了一口气。可是，当她看见他跨下的硬直竖起来，嚣张地对她示威似的，她又紧张了起来。

　　他、他是何时…两人全身赤着，让她的眼不知往哪里看，尴尬地左闪右避。“那个，我自己洗就好…”最后一丝挣扎。

　　“不。”他得逞地笑了，宣告她的失败，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洒到她的身上，不到一会，她整个人就了起来。

　　他扯开了不怀好意的笑。按了些皂，抹在她的双，着她的球，还刻意按着她的尖，一双大眼无辜地看着他，她抵着他的腔说：“别这样…太害羞了…”

　　“害羞吗？那换个方式，让我也洗洗。”壮厚的膛磨擦她的双，球在他用力的挤下变了形，被他得扁了，并向四周绽开来，她一双间充了白色的泡泡，男人结实的头刻意磨擦她的尖，拨着，情地逗着她，发出噗滋叹滋的声音。

　　热热麻麻的感觉点燃了她，她整个人热了起来，双颊染上红晕，忍不住低：“啊嗯…别这样…好不好？”

　　“小东西，你不喜欢吗？”他咬了她的耳一下。

　　“不、不喜欢…”她才刚说了个不字，他的力度便加大了，重重的扁了她的，那小巧的尖却硬的，直拮着他。

　　“这么爱说谎，你的头却这么硬…好像很喜欢我的玩…”他说些的话，让她不好意思地别过脸。

　　“真容易害羞，让我看看你的小是不是也这么喜欢我的玩？”他调笑她，手爬到她的花，在外面磨了几下说：“这样就水了…”

　　“呜…不…”

　　看到她动情的模样，黑眸点起了情火苗，大手磨擦、拨她的小，他用手指板开她的花瓣“这儿也要好好的洗。”说罢，手握着莲蓬头对准她的花，让它出的水柱刺着她的花心，让她起了阵阵颤栗。她惊恐地看着他，觉得水似乎要走进去了，那刺让她接受不了“唔嗯…不要…啊…”这样的动作对于戴楚宜来说太羞了，她感受到莲蓬头带给她的快，小开始一缩一合的，私处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量体…

　　风坏心眼地要把她向快的边缘，轻轻的说：“你的小颤抖着，好可爱…被水柱着的感觉好吗？嗯？想要我来你了吗？”他从不同角度的让水冲她的小，甚至直接用那莲蓬头按着她充血的小核，用力又快速的玩着，挤着她的私处。

　　“不是…啊啊…”她的腿想要阻止那莲蓬头的转动，并拢着双腿，却把莲蓬头夹住，那水似乎真的涌进去，她感觉有些，只好慌张地松开了腿，他扯了扯她的发，让她羞地说：“不要这样…”

　　风过度的蓄玩，直接的刺让她想起了司的玩，她不自觉地推拒他。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若无其事的被玩？

　　“只是个莲蓬头，夹得这么紧干吗？待会儿才夹我的！”没有理会她的抗拒，他尽说些语，让她不知所措，他把水的力度加大了，水柱直向她的花心。

　　快源源不绝的向她袭来，小核拒还的颤抖，她失控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风别…嗯啊啊啊…”不到一会，在莲蓬头的玩下，她了身，虚弱地靠在墙壁。

　　“放开我、放开我…”高让她清醒了点，仅存的理智让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厌恶自己的。就算他说过温柔的话，她也不可以就这样放纵自己的身体…“高了？”风捕捉到她眼里的厌恶，他眯起了眼，不太温柔的在她的抹了一把，蓦地，把沾了皂的手指进小，滑的花让他的进出变得轻易，他又伸进了两只手指，狭窄的花吃着，他扣磨她的花心。

　　他的指尖屈曲，在她的甬道里挑着，刚经历过高，小分泌了不少汁，但她的实在太紧致了，感的依然有点不适，她地道：“啊…风…放手…”

　　“小东西，你真的好紧…好想你…你也很想被我是吧？”感受到她的窄小，让他的长更硬了，随着他手指的活动，直戳向她的腿间，她的腿软了，泡沫随着他手指的扣动，滋滋的了出来，秽的样子让男人的眼眸又再炽热了点。

　　“唔嗯…啊…你别说…”她害羞地道，却制止不了逸出的呻。

　　看到她这个模样，巨大已经肿到极点，他丢下莲蓬头，握着自己的长，缓缓的进她的身躯，不是狠狠的进入，而是极度缓慢的刺进，缓慢得让人心，女孩的眼眸半眯地看着他，像是哀求，也像是邀请。

　　他的长在她的体内，抓着她的雪白部，刻意的慢动作，长渐渐的被进，狭小的甬道让他不舒地低了声，那紧紧的绞住了他，润的汗滴落在她的球上…“小东西，咬得这么紧，就这么喜欢吗？”他垂下头，着她的，舌头翻着她的尖。“好红…这么…”

　　“嗯啊…啊…风…这、这…不要再说…”在他双重的玩之下，除了呻，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上下的刺让她紧张地承受着他，绷紧的被他逗得抖震，发还黏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出进入，她的部也轻轻的摆动。

　　她娇软的声音让他一阵麻，加上紧窄的小，让他几乎了出来。

　　“你这的小东西…”他魅地挑起了嘴角，眼里的火焰几乎要把她融掉。

　　他用力的捏了捏她的白，一改力度，忽然用力地进，一进入，她便忍不住收缩，嘴里吐出失神的抱怨：“啊啊…嗯呜…不、不行…你怎么、怎么这么突然…啊啊…”她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染上了情的眼神份外挑逗，再一次高的身子软了下来，只靠被他抓着的两团白支撑，他望更深，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冲撞她，他兴奋地低：“小东西…你好热、好窄…好…”没了热水的温暖，她的背部就靠在墙壁，冰冷的感觉让她不弯起了身子，一双白就好像送到他的面前，他站直了身子，看着她的球弹跳着，下身进的力度更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