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莫名的自信（全书终）

　　她的前夫有没有这么干过呢？在无言的想象中，我缓慢而温柔地进入她。我是个温柔的男人，每个声称爱我的女人都曾这么说过，然后她们转身离开我。

　　但我想程音可能不会。我放纵自己享用程音美丽温顺的体，心中却不怀念起那片海声。＊＊＊

　　钟伟斌是个下巴胡茬的高大男人，他的气质里还保留有过去优渥生活留下的高傲姿态，可惜其中又混入了底层市侩忽闪不定的神色。

　　眼看这种男人的堕落，总让人有些奇妙的快。我调查过他这些年的生活，在拘役期释放之后，他又接连因为酗酒斗殴赌博抑或嫖进去过几次。

　　不过还好，尽管过得潦倒，他至少没有染上病。程音一看到他就呆了，她脸都是难以置信，高耸的脯剧烈起伏，脚下踉跄了几步，转身想要逃走。

　　我从背后抱住她，压制住她的挣扎，不断在她耳旁重复：你爱我吗？你爱我吗？爱我吗？如果爱，就向我证明你有多爱我。

　　我吻着她的耳垂、脸颊、下巴、脖子，化解她的防御，感受着嘴下的细腻肌肤渐渐发热、发烫。程音颤抖的身体最终平静下来，不知道是下了什么决心，她用一种哀凄的目光回头看我。

　　我用手遮住她的眼睛，低头吻她的嘴。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像一股热在我口。

　　我从来没有把一个女人吻得这样热烈，假如我能用这样的热情去占有过去那些女人，她们还会想要离开我吗？程音在我的安慰和鼓励下彻底放开了自己。

　　在钟伟斌的双臂从背后染指她的身体时，像一株被风吹折的百合一般，向后倒进他怀里。我非常仔细地观看了接下来的媾行为。

　　我看着钟伟斌去我子的外衣，解开黑色蕾丝装饰的文，把一对洁白丰美的房在我面前玩变形。

　　程音的身体从未像今天这样使我恋，我紧盯着她被掉内后出的柔软小腹和黑亮，情不自开始手。

　　女人的堕落或许是为爱，男人的堕落却总是为钱。一个堕落的男人为了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此刻钟伟斌在我眼里不再是男人，而仅仅是一条具。一条具不具备人格或意志，仅是供我足隐秘望的道具。我不是坎道列斯，他也不会成为巨吉斯。

　　我看着我的子在具下融化，化为一滩水，润的花园从背后接受具鞭挞，白皙的肢因体的快乐不停扭动，红却因内心的矛盾而死死咬紧。

　　她身体的每一丝抵抗和每一次痉挛都带给我莫大的冲击。我的心脏嗵嗵跳动，茎起得比钢铁还要坚硬。

　　属于雄本能的攻击力和躁郁冲动重新回到了体内，使我既愤怒又畅快，既苦闷又兴奋。被具入的程音从道往上裂成两半，左半是货，右半是圣女。

　　我一面在心里苛责她的易于屈服和自甘堕落，一面克制不住伏倒在她下，像条毫无廉的公狗一样伸出舌头，去食从她小滴到地面的。

　　我的巴因这自我侮辱的行为更加鼓，马眼里不断出黏。程音的身体在我的赤注视之下变得越加丽，她的美极大地取悦了入侵者，使之丢盔卸甲。

　　就在侵入物身而退后，我急不可耐地把疼痛的巴捅进甫被干松的小，直冲到泥泞乐园的最深处，我能感受到程音的和钟伟斌的涌向我的巴。我几乎立刻就达到了高。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会间歇地发呆，在发呆时，意识会跑出放空的大脑，飘回到一个幽暗冰冷的夜里。

　　那夜，一辆黑色轿车在坡道上横冲直撞，冲出护栏，而后自由落体。海水炸开一个一个漩涡，像来自远古的怪兽迫不及待要没陷落其中的猎物。

　　身边的男女仿佛蜡像麻木不动，我听不到自己奋力呼喊的声音，天地之间只有海，汹涌狂暴，铺天盖地…清醒过来时，我正站在青山公墓南面c区。

　　父母墓碑前的花依旧新鲜，我站了一会儿，抬起头，用干涩的眼睛眺望远方。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拉住我的手，像是安慰一样轻轻抚摸。

　　我收回视线，对上程音怀柔情的双目，她的眼睛黑而润，里面清晰地映着我的虚像。

　　“回去吧。”她轻声说。我松开她的手，在她的片刻惊疑间将她揽进怀里，这一刻，她不再不安，也不再迟疑，整个人因为毋庸置疑的坚定而散发出柔和光芒。

　　隔着外衣，我轻轻抚摸她微凸的小腹，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个未出世孩子的父亲是谁，是钟伟斌还是我。

　　如果卵子拥有意志，程音的卵子会选择与谁的子结合？我心中有莫名的自信，她会选择我，就像我是父亲和母亲的孩子。

　　我当然是。风从远方吹来，身后连片的松林被吹起簌簌松涛，在如同恍惚的充实感中，我又听到了海声。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