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磨起来没多久

　　于是她故意扭着，嘴巴贴到男孩耳边，对他大胆地嘶声唤着：“摸吧！摸我的…股吧！”听话的大男孩，两手捧住小青的股，一面和她跳着紧贴的热舞，一面阵阵抓捏她丰腴的两片瓣。

　　而小青也像全身着了火似的，干脆将双臂举了起来，勾搭住杰夫的颈子，把脸贴着他，不断磨、厮擦…整个身子狂扭、猛甩。让股被大男孩两手的刺，引得潺潺了出来，渗透过三角，连袜都浸了…

　　但杨小青心里想的、希望的，却是心中所爱的徐立彬，一面搂着小弹刘婧，一面眼睛会朝自己这边看。她要他和自己一样，被嫉妒所折磨！她要他知道：你可以想你有多喜欢我，但怀里却抱另外一个女人，那…

　　我为什么不能身子贴住另一个男的，而同时说我爱你呢！？幸好，台上的乐手演奏完这段音乐，停了下来。宣告接下去的，是由中国大陆来的当代摇滚乐队“黑旗”请大家稍候。

　　刹时，舞厅全场的人群齐声尖叫、掌声和欢呼并起，表示、催促。刘婧和不知从那儿钻出来的王晓茹更兴高采烈地拍着掌，大声说：“太了！今天可来对了！”小青见到刘婧已经跳完了舞，但身子还赖在徐立彬怀里，心头更是妒火中烧。

　　想往大男孩身上靠去，转头却发现杰夫已不知溜到何处，连他的同伴马克也不见踪影，顿时感到强烈的空虚而不知所措。“走！刘婧、小杨，乘现在一起上厕所！”

　　王晓茹拉着她们俩。厕所门口，已有大排长龙的两条人群。两个大男孩看见这边三个女的，竟有点羞涩地一个低下头，另一个调转头望别处。

　　小青正猜不着怎么回事，王晓茹已倾过身来，像知道什么秘密似的，笑着对两人讲：“相信吗？两个小男孩…已经在子里了！”

　　然后，更低声说：“那比较老实的马克，被我贴着磨没多久，硬东西就垮掉了！嘻嘻！小杨…没想到…你蛮行的嘛，居然也会藉热舞逗童子…对了，你的杰夫是不是比较持久些？你股拱他拱得那么厉害，三角也一定搞掉了吧！？”

　　小青被王晓茹讲得脸通红：“嗳呀！拜托…别讲了好不好？几个成年女人，这样子整小男生，未免太不知羞了！”

　　刘婧也低了声嘲笑她：“别忘了，小杨…不知羞的，也包括你啊！”她又面暧昧地调头问王晓茹：“嗳…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对不对？像徐立彬的…不管我们怎么扭、怎么，它都一直的不动如山，真够厉害！”

　　王晓茹猛点头，然后附到小青耳朵上：“看来…要轮到小杨你…才治得了他哩！对了，倒要先警告你，他东西蛮大的喔！搞不好，他还没出来，你就先受不了丢了！”

　　杨小青和要好的大学女同学之间，从不曾跟讲过如此肮脏、秽的话，更没想到，自己会跟她们串通在一起，作出这种不堪的行径…

　　犹为荒谬的，是她们戏谑的对象，不单是那两个小男生，竟然还包括自己已跟他上过、并且深爱着的…徐立彬！小青把王晓茹推开，猛摇着头，不知该生气还是该跟她们笑：“想要丢，你再跟他跳好了！我才不要轮呢！人家徐立彬好端端的，一定想不到你们会这么低级！”

　　但话才说出口，小青就立刻后悔了，原来王晓茹的“警告”竟在她身子里产生作用，令她抑制不住也想磨徐立彬具的望，从小肚子底下如熊熊野火般燃烧起来。

　　引得自己整个膀胱发，几乎都快忍不住要洒出小便，只有把两腿紧夹着，互相磨、股也一左、一右地摇个不停…

　　像得了传病一样，刘婧也跟着抑不住急似的扭动下身，晃着浑圆圆的股，同时叹着：“唉！要命死了，…连小个便都得等这么久！”

　　两个男孩由男厕出来，看到好不容易排队才等在门口的她们几个，便驻足将四只眼睛盯着刘婧圆鼓鼓的、又摇、又晃的股，然后彼此相对一笑。正巧被杨小青瞧见他们这鬼鬼祟祟的行径，两个大男孩只好又低下头钻回人堆去了。

　　刘婧终于进了厕所，王晓茹这才对小青微笑着低声音说：“其实不用装了，今晚你眼神就已经写明你是要徐立彬的！刘婧我不敢讲，至少我可以告诉你，我跟徐立彬从来没有过…所以…”

　　小青楞住了，心中百感集，不知感动还是羞愧，咬着说不出话来。“真的？”小青诺诺地问。“真的！不骗你，我丈夫爱我的，上功夫也不错，我何苦搞外遇？”“…”小青都快哭了：“那…你起先跟他跳舞时？”王晓茹轻轻拍小青的肩说：“不过是玩假的，互相逗逗，吊胃口而已嘛！现在，就看徐立彬在你两个之间，选择的是谁？看他要跟刘婧玩真的，还是会跟你？”

　　小青猛摇头，心中紊乱如麻，感觉秘密被好友一眼看穿而羞到极点，同时也为自己一直隐瞒和徐立彬已有的关系，而惭愧万分。幸好，正轮到她们如厕，两人就匆匆进去洒了。

　　“黑旗”乐队果然不同凡响，一上台就疯全场观众，引来不绝的欢呼、尖叫、与如雷的掌声。他们的演唱，在高昂、亢奋的尖锐呐喊，和长啸嘶嚎中，爆发着情。

　　仅管唱辞和旋律几乎都淹没在响声如雷、急剧而迫切的节拍里，听也听不清楚，但却无疑地感了青年人的心。

　　催促、震撼着青春男女的身体。刹时，在场所有的人群，如涌般地聚在舞池里，随那乐声的波涛而陶醉、浮沉…“酷毙了！音乐太人了！”

　　刘婧扭舞起来，欢呼似地大叫。“Yeah！RealcoolMan！”杰夫挤过了来，也兴奋地附和着。“Comeon！跟姐姐再跳一只舞！”刘婧抱住杰夫，拉着他就进了舞池。

　　舞池边，王晓茹、杨小青和徐立彬，左顾右盼，就是见不到马克的踪影，谁也不好意思丢下一人单独跟谁跳舞，只有尴尬地各自啜着冷饮，这时候，由人堆里却挤来一个年轻洋人男士，对三人：“嗨！”地一声打招呼。同时递出一只点燃的大麻烟，示意与他们共享。“哇！好久没见过这玩意了，谢了！”王晓茹笑咪咪接过来了一口，还给他，他又递给小青，小青犹豫一下，也一口，让徐立彬接过去，再传回给这留红短发、名叫强尼的洋人。他说他是英国一家报社的记者、兼摄影师，从伦敦来台学中文，到台北约半年。

　　小青看见他注视自己的蓝色眼睛里，带着蛮有吸引力的笑意，就当着几人面，友善地问：“才学半年，中文就讲这么好，你以前学过吗？”小青又入一口大麻。“学过一滴滴，还很不好，需要到台湾。”强尼的回答使三人都笑了。

　　“喜欢台北吗？”小青主动又问，强尼点头反问她：“喜欢跳舞吗？”说着强尼就伸出手到小青面前示意邀她跳，小青在王晓茹和徐立彬的注视下让强尼握住手，就跟他下了舞池。

　　“来吧，我们也跳！”听见王晓茹对徐立彬说的话，小青并不在乎。大麻烟使杨小青有点飘飘然，和强尼身体才一接触，她就将自己的身子靠上了他。

　　而强尼也顺手搭到小青上，将她纤细的躯体搂紧，同时弓下身低头对小青说：“我猜你…喜欢跳舞，刚才我看你跳舞，Reallyhot！”

　　小青知道强尼指的，是他已看见自己起先和杰夫跳的舞，但她并不觉有什么羞，反而更大胆地踮起脚，两手攀住强尼的颈子，附到他耳边问：“喜欢吗？Youlikemethatway？”说着还吻了他一下。

　　强尼振动着年轻的身躯，两只大手由小青的移到她的丰，还不敢太过分大胆，只放在那儿轻轻抚。

　　小青却急迫起来，更踮高了脚，一松一紧地收缩股瓣，同时轻呼道：“Yes！捏我！Squeezemethere！”小青感觉强尼的两手一轻一重地捏在自己上，力量中带着犷，节奏阵阵人。

　　尤其当他按两片瓣时，手指还透过窄裙在三角缘扣刮，像暗示什么似的，令自己昏陶陶地就把肚子着，住他子下早已坚硬隆起的、大大的状物，磨起来…

　　没多久，强尼将小青推了开，叫她对着他狂扭。小青依言照作，两臂高举搔首姿似地着头发，扭摆地舞给他瞧。一面还半眯上两眼瞟他。强尼又掏出了大麻烟，点燃了给小青。问她：“台北趣味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