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将逮个正着

　　同时对自己所爱的情人徐立彬，充无可愿谅的罪恶感…“…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可讲？”杨小青是真的问问题吗？我摇摇头、不知如何下笔。她笑叹一声：“嗳…Dr。别那么认真，行吗？”

　　“病人坦诚自白，医师可不能不严肃对待啊！”我答。“那你就写：（六）、（七）老情人重逢，爆发爱的火焰、激动中做傻事。不就得了？”

　　“好吧！”＊＊＊杨小青思索一会儿，说：“其实，想想小朱花了那么大气力写“小青的情人”还是蛮有道理的！”“这话怎讲？”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跟徐立彬在台湾发生的事，只不过短短一个多礼拜，但之前我对他的仰慕与暗恋，却是从还没有结婚、少女时代就已经开始的感情。所以应该讲：他是除了算第一名的方仁凯之外，我最难忘的一个男人。

　　“…我对他抱着如火热情、失去理智的投入，在自己仍背着张太太、少名份的状态下，如果想跟他好，是只有通一途，别无选择余地的…

　　而明明一片纯真的恋情，却要变成那种…夫妇的无行为，才是我心底最深沉、最不能承受的悲哀与重担啊…“…然而明知是个火坑，我偏偏往里头跳、栽进无止境的罪恶深渊。和冥冥中注定逃都逃不掉的惩罚与报应，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我，傻到极点的勇气，真不晓得打那儿来的！？简直无法解释。“…所以，像预期着将要遭受道德惩罚，加上怕被丈夫发现我偷人的恐惧，连作梦都梦见自己的情被破获，被家里两名司机逮住，撕光了衣服、绑起来、吊在四兽山一幢破旧砖屋里，任他们代替丈夫处罚我的罪行…

　　“…而司机老姜、小陈两个，是那种出身很低很低、只因为帮我们家开车才稍稍阔起来的下人。

　　相信也是对我垂涎已久，恨不得把我污的男人…但是当他们出强壮的身体肌，捞出黑紫紫、壮的，在我被绑住的身上肆意玩时，我竟然也产生了反应，照样被挑逗得间全都掉，忍不住主动打开腿子、让他们先后强、轮暴…“…而且还被他们两个同时进道、门里面，以什么“双龙抱”的姿势疯狂，在受尽凌辱、澈底的待之下，被带上连连高。

　　从脸上泪水横洒、底下却水直，兴奋与悲凄织的恶梦中惊醒过来…”杨小青一口气淘淘不绝讲到这儿，才停住口、媚眼瞟我的头。“所以呢？”我以手按住间隆起，问她。

　　“什么所以？”她反问我，手指指我的笔记本，然后一笑：“所以，Dr。我要上厕所了。待会儿再看你本子上写什么。”她跑进洗手间，我低头记下：（八）、（九）为了爱，即使背负罪恶，也甘受惩处，勇往直前！

　　＊＊＊杨小青如厕出来，容光焕发。我把笔记本递给她。瞧罢本子上的注记，她笑着说：“对、对，正是这样子！”然后走向我，两腿微分、跨骑我的双膝，手搭在我肩膀上、缓缓落下身躯。

　　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没令我惊讶，但也稍稍失措，赶忙将本子搁到一旁、只手扶她纤，逐渐往下、捧住丰，最后让她坐实在腿上。“这姿势好不好？嗯…？”她搂着我脖子、娇声问道，开始晃动股。

　　“呃…好是好，只是这样子，怎么面谈哪！？”“那就暂时不谈嘛！”声音更嗲了。“你的通史、和理由还没讲完…”杨小青香颊贴上我耳朵、说悄悄话似的：“不是通史，是通史！”

　　“对…”我一面回应，一面感觉丰腴的圆在我腿上磨辗、滚动，而我子底下那东西也随着韵律往上拱了起来。在磨擦的刺下硬、发。…“嗯…Yes…Yes…”她乐得娇哼。

　　“啊，你这小妮子真会逗人！”我只有叹着。“Dr。…人家没逗你，其实是需要你…按摩！”手指扣进我颈子的。

　　“哦！”我两手捧住杨小青圆，开始、捏式的按摩。我一面按，她一面扭。灵活旋摇的股住硬梆梆的具，送上阵阵快。…她愈扭愈急，令我兴奋、气，同时感觉她附在我耳边咻咻呼出热息，和着断断续续的嗲声娇唤：

　　“啊、宝贝，好舒服…喔…好舒服哦…哈、呵…舒服得不得了…宝贝、宝贝、宝贝…呜…”两手紧抱住我的头，纤躯直颤、直抖。像哭了般呜咽、呻。呻着：“宝贝…宝贝你巴…巴好硬喔…人家…想死它了！”

　　我虽然也兴奋得猛，却想到：这样下去，如何继续面谈！？刹那间，杨小青停止了扭动。抱住我的头，呜咽渐渐减弱、缓和下来。

　　我猜测她可能刚刚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高。于是放松双手在上的捏按磨、让她自己缓缓站立起来。抬头见她垂布的黑发间、两眼如丝痴痴望着我，抿嘴投下足的微笑。

　　然后以更轻柔的声音道：“Thankyou…Dr，Youmademehappy！”“张太太…不用谢，快乐就好了！”我仰头笑答。

　　＊＊＊杨小青一幅慵懒像，倚在沙发里。听见我问：“还有兴趣谈下去吗？”才抬起头、撂开头发，掬起笑容轻声应道：“你有兴趣听，我就愿意讲。”“有啊…有兴趣。”我说。

　　“好，那…我就叫下一个，下一个轮到的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来喽…

　　“…这两个人都是台湾来的小留学生，他们该是表兄弟吧，同住旧金山城中隆巴底街附近，大概也是台湾家人买的独门独院一大幢房子里，而我，又是怎么碰上他们呢？且听小女子细细道来。”杨小青双眼半眯，唱戏似的说。

　　被我打断道：“张太太不用细述，自白里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噢…对、对…那我就捡重点说吧！”“咦…是怎么回事儿呢？连我自己都不清…怎么时间先后顺序都在回忆中掉了，好像是跟方仁凯的关系正发展中？还是已经藕断丝连，想要好好不起来、断又断不掉的时期？不，好像又不对…

　　唉…真有够糊涂…“…就不管了吧，反正那段时期，就跟所谓感情的空窗期差不多，日子过得惶惶恐恐、却又空虚到极点…最后只好用逃避方式，一直买东西、买呀买的，像被强迫的徵候群症，用某种特定方式的足来逃避另一方面的不能足。

　　…“…结果，在旧金山城里一个酒巴，我钓上了台湾小留学生李小健，用几乎是阻街女郎的方式，勾引他上了他住处的，初次尝到台湾小孩其实长得不小的，也像女指导一个在室男一样，教他在上该如何如何，才能讨得女心、愿意为他更澈底的奉献。

　　“…那，接着几个礼拜，我一有空就往李小健那儿跑，跟他合演他打高炮、我吃童子军巴的戏码…那，不到几回合，就误打误撞、跟李小健的表哥也搞上了，因为他俩同住一屋，纸，总包不住火吧…

　　更何况做表哥的究竟比弟弟多喝了几年洋水，玩起女人也比童子高明多多。第一次碰见，就使出惑女人的勾魂工夫、引我上。用尽花招、姿势、各种玩法，把我得简直歪歪、歪到极点…

　　“…也不管自己的身份、地位、年龄跟他们相差多远，我乐此不彼找他们玩，才总算渡过那段情绪十分低的时期。

　　讲起来，要藉另类方式发情，逃避现实生活中的压力和郁卒，并不是很光荣的事…“…可是我明明有的家，是不像个家的家，明明有的丈夫，是不成其为丈夫的丈夫…

　　台湾以前旧社会养成的男沙文主义主宰了多少家庭中女人的不幸，全都反映在我身上，而陷于水深火热困境里…但挣扎了数十年之后，终于体会到的，竟又是台湾新社会所养成、跑到美国的小留学生“新新人类”、和比我们那个时代更会享乐的青少年心态及体…

　　这我倒真是料所未及…“…嘻嘻，Dr。你说世事是不是充荒谬！？”杨小青停下、问我。“嗯…这一点，张太太自白里没提到！”我陈述观察所见。“哎…那时候，人家的想法还没这么深入、严肃嘛！”

　　她笑着继续解释：“只记得我作了一个白梦，被李小健的爸爸从台湾来，将我逮个正着，说要把我勾引、占他儿子便宜的丑闻揭，使全台湾都晓得。

　　我苦苦哀求也没用，只好答应也让他占便宜，作不追究我的换条件…我想都没想到，台湾男人有这么龌龊，竟威胁我跟他做那种…他要惩罚我的、同样无的伦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