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就是完结篇

　　手歪歪！”果真如我所料：阿土是个性特强的男子，具得又又壮，我一只小手根本握不住，必须双手并用、捧着它。

　　而且像一烧红的铁、热得烫手，我只有不停吐口水、抹它，起来滑一点，才比较顺利，同时“咕唧、咕唧”作响。“喔…阿土，你这只。真大、真啊…”“嘻嘻、嘻…”阿土笑了。

　　“妈爱它、也好想它喔…”“嘻、嘻嘻…”阿土憨笑、连连动下身。我他到手酸了他都不停、还吃吃笑：“嘻嘻…妈妈打歪歪。手！”没办法，我只好推他躺下：“宝贝，别呀的太累了，让妈改用肚子底下滑滑的帮你继续打。打到心肝阿土更歪歪、变更大只…那样子回到妈的肚肚里才更好玩、更可爱呀！”我翻身爬到阿土上面，以两腿骑的姿势直半身，底下淋淋的户正好住那仰翘的捧，然后头一撇、将发甩到一边、拂了拂拢，低头对阿土说：“小心肝，好好享受享受妈吧！”手伸下去扶起具、对准自己早就饥渴不堪、像一张开开的口一样的，然后旋挪股、套住圆突突的大头，缓缓地、一寸一寸往下…“呜…啊，啊…心肝宝贝，妈紧紧滑滑的，啊…被你…撑开、撑开了啊…”“嘿嘿…妈你撑开，嘿、黑。紧紧滑滑！”阿土鹦鹉学舌地开心真笑。我却迸出了眼泪，阿土的巴实在太、太大了！可是他那么开心、喊我什么黑紧紧滑滑，好笑死了，也就顾不得眼泪、对他卖似的嗲声叫娇呼：“小心肝、大宝贝。长那么大…妈爱死了！”

　　同时股一沉、堕落了下去。（朱注：想是“坠落”的笔误吧！？）“啊…”“啊…”我们齐声呼喊，迥响在整个病房中。“嘘…莫太大声！”

　　许老头子怕我们声音传到走廊上、从角落轻唤。“喔、喔！好我。小声点…阿土，你还好吧？妈不敢大声叫，你心里知道妈好疼你、好爱你吧？喔…妈整个。滑滑包你的大、一上一下帮你打手，打得你。有、爽快吗？”

　　“有、有…有。！”阿土着回应，壮汉的身体连连上。“啊…心肝宝贝…好儿子、好…好的儿啊…你爱老母这样子，股、尻川扭来扭去，跳舞一样的…你爱看吗？”“爱，我爱。看！”一双厚厚大手不用教导，握住我的。

　　随着两人身体互动的节奏上下使力。彷佛在昏暗无光的病房里，阿土不但看见死去的母亲为他扭股、跳舞，而且与她共舞，以原始、朴拙的动作，衬托她疯狂、惑人的舞姿！我一面扭、一面：“看得见吗？儿啊，你看得见妈吗？”

　　道被具的感觉，强烈得不容否认！“看见，当然看得见！”阿土响应肯定的喊声，上动作愈来愈强。他怎么可能智障！？这么可爱的男人！我猛烈地摇头、甩发，一手捂嘴、一手揪捏自己的房，整个身体上腾、下落，上腾、下落。

　　内心激动迫使泪水飞扬、四溅。晶亮、闪烁…我彷若骑着一匹狂奔的骏马，飞骋在大漠草原。

　　听见飒飒的风声吹袭发鬓、呼啸而成震耳聋的巨响，触目所及一片模糊，苍穹白云浑沌旋转、化为青蓝靛紫的万丈光茫…卡哒哒、卡哒哒…儿子，我的儿子…卡哒哒、卡哒哒…卡哒哒、卡哒哒…阿土…“阿母…妈…”

　　我咬我的手背、咬到痛，只为了证明此刻的一切仍然真实。脸颊上的泪水、两腿间的汁仍然。唯有通过感官体会，才能使我感觉到心灵悸动、情澎湃的真实。才能相信阿土、许老头、和我自已的确确存在！＊＊＊

　　唉…Dr。强斯顿，写到这里，心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就不详细描述后来跟阿土作爱的经过，只大致讲一讲：我跟他完女上男下的姿势，身体累极了，精神却高昂无比，于是又趴在上、摆成跪姿，要他从后面戳进去。

　　同时玩我奋力翘的圆，搞了好一阵子，最后我才仰躺，两腿高举、分得好开好，教阿土用洋人传教士的姿势、从正面进去干我、我，到神智不清、语无伦次，台语、国语混洧夹杂地直喊：“啊…宝贝，心肝。大宝贝，给妈妈、给你老母。大只的！干我、干，你老母老歪…快、快，你妈、你妈的…啊，啊…大不要停、可千万不要停啊…喔…大巴儿子、好儿子妈爱死你、爱死你这个宝贝儿子了…”两手紧攀厚厚的肩头、指甲嵌进他里，疯狂喊叫：“Oh，Fuckme、Fuckmedeep…Baby，Fuckme…”

　　连英语也出笼了！阿土听不懂，却母子连心似的很了解我的需要，以他不算纯、可是力量足够的动作一拍不停地送，得我们器间啪哒、啪哒作响，咕唧、咕唧水声不断。

　　而他愈愈急、愈愈猛，最后阵阵吼，一幅要的样子，害我亢奋无比、一面又慌又怕，怕他在我抵达高之前就先了、丢下我得不到足，这时，兴奋到头的阿土一声声喊着：“妈，妈…老母、老母…”

　　阿土发自内心充感情、激动不已的呼唤令我心如麻，同时体会到自己多么自私、多么贪婪！不住淌下羞的眼泪，紧抱住他、抚摸小平头，声声应着：“好阿土…好儿子、喔…好儿子！”

　　感动得道阵阵收缩、紧夹具。“啊…啊，妈…”显然他要来了，我急呼：“儿啊，没关系、你出来吧！”“我，老母我…”他喊，我急呼：“儿子不要紧、了，就放出来吧！”“啊…”阿土大叫，身体刹时僵硬。“呜…”我忍不住，哭了。“嘘！嘘…莫太大声啦！”许老头努力嘘呀嘘的。我猛点头，全身颤抖、眼泪一直，手背捂、却不住嘶喊：“啊呜…心肝宝贝…你放吧！统统放出来、进妈肚子里。

　　妈就永远有你这个儿子了…啊、呜…我真高兴、欢喜死了…我爱你爱到再生一个儿子、生个小阿土我都愿意…阿土、阿土…你放出来的好烫、好多喔…妈肚子都快装了，好。心里。好舒服喔…呜…”

　　讲那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说我有多疯就有多疯狂，可是当时真的就是有那种不顾一切的感觉，只要能令阿土高兴、让他体会真正女人的滋味，使驼背阿爸、许老头子感到一丝安慰，我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讲得出口了！

　　即使跟阿土作爱直到结束我并没有获得高，也没跟他接过一次吻。按平常，我一定会很不足，至少心里非常遗憾，可是这回我却毫无怨由。不但一点儿都没有，反而感谢老天爷给了我更多、更美、更可贵的东西。

　　我希望衪奖赏我，让我尽快离开这所疯人院！下次再跟你讲。爱你的小青公元2003年1月5＊＊＊〔后记〕：放下厚厚的这迭信，我深叹了一口气，但心中却再也不能宁静下来了！

　　我确信杨小青没有疯，她只是人在疯人院里等待救援，等待她廾余年无法忘怀的初恋情人、或她感情依赖成习的心理医师…我，两人之中任何一人绕过大半个地球飞到她身旁，将她从所谓“半辈子生命的苦海”拉出漩涡！

　　而这半年来的一封封信，和近乎意识的越洋电话，原来是她汪洋中施放的求援讯号、呼救烟火、sos彩弹！

　　而我紧紧握拳的手却在…在那儿？在总是忍不住起的具茎上急速、猛打手，搞不清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我该想的，是她从盼望逐渐下沉、落入绝望深渊，只能向上天祈求、老天爷怜悯的困境。

　　我应该明了、更必须正视的，是被关进疯人院、不，送入精神病院所谓“心理病患”最容易产生、也是最正常的反应：想要愈快愈好、尽早离开的强烈愿望。

　　而不是呆在上、想象她的感模样儿啊！我翻回到那一页信，上面写着：“说不定老天有眼，除了同情、甚至奖赏我，帮助我在坎坷逆境中逮到逃离疯人院的机会，一举飞越“杜鹃巢”、重获自由，永不再见这个黑狱般的牢笼，那我就更要谢天谢地了！”

　　不，我不是、也不能做一个旁观者！我应该采取行动，帮助杨小青！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爱她！但是，我真的爱她吗？＊＊＊

　　朱莞亭小启：《沙发上的小青》早已不是心理医师挡案，而是他与小青的故事了！现在贴出的33与接下的34集，可以共同视为本文的结尾，也就是“完结篇”因为小青与强斯顿医师之间，关系的改变和它的结局，无法三言两语待清楚，再加上强斯顿医师提供了不少他个人的经历又与小青密切有关，所以这两集的撰写，稍稍不同于以前各集的平铺直叙。